秦思洋懷著沉痛的心情,從百忙之中抽出時間,為故去的敵人們默哀了兩秒半。
然後就躺在床上繼續睡覺了。
睡了一整天,他再次被手機吵醒。
秦思洋閉著眼,摸起了電話:
“喂,我是秦思洋,哪位?”
“我,胡蟬。”
“哦,聖子啊。你給我打電話有啥事?我這兩天沒有出去獵殺神明的計劃。”
“不是為了獵殺神明,我們要和你談談。”
秦思洋打了個哈欠:“你和我談什麼?”
“不是我,是我們。”
“們是指?”
“克裡斯護法和金晟宇護法。我們現在已經到了南榮大學招待所的大廳。但是十層我們上不去,需要你來接一下。”
“人來得這麼全?你們澤世教挺閒的啊。”
“秦思洋,我們這次和你交談的態度很嚴肅。”
秦思洋無奈地從床上爬了起來:“行吧,等我洗漱一下,快速吃個早飯,就下來接你們。”
“我給你帶了早飯。”
“你帶的我不放心。算了,我和你們見完再吃早飯吧。”
“好。”
秦思洋掛了電話,洗漱一番,換了身看起來乾淨利落的衣服,就下樓去迎接澤世教的三人。
但是當秦思洋走到一樓的時候,卻沒有瞧見胡蟬等人。
見到秦思洋來,有三個穿著樸素工作服的工人走了過來。
“老板,是你叫的我們來修馬桶吧?嗚呼。”
秦思洋皺了下眉毛。
“你們仨……”
這個麵容樸實的工人壓低了帽簷,沉聲說道:“教徒太多,我一個聖子和兩個護法不可能真的大搖大擺出現在南榮大學裡,以後被人問起來不好解釋。”
“行吧。還挺有偶像包袱。”
秦思洋對著門口坐著的門衛說道:“他們都是我叫來修馬桶的,技術一流,我帶他們上去了。”
“嗯,知道了秦先生。”
秦思洋領著三人上了十層,然後領著他們進入了會客的大廳。
“都坐吧。”
三人落座,秦思洋又給他們都倒了一杯茶水。
“對了,你們仨都改了麵容,我分不清誰是誰。聖子,你能先介紹下麼?”
“我是胡蟬。左邊的是克裡斯護法,右邊的是金晟宇護法。”
“好,知道了,感謝。三位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談?”
坐在中間的樸實工人皺緊了眉頭。
“秦總,我能問一下,你為何要懸賞殺死張迎瑞麼?”
“懸賞殺死張迎瑞?”秦思洋聽得直撓頭:“你從哪看出來我是懸賞殺他?我明明是請求彆人幫忙,從他手中取回赤紅結晶啊。”
左側的年老工人說道:“有區彆麼?赤紅結晶這種寶貝,都是每個人最珍貴的物品,誰會拱手相讓?不殺了張迎瑞,如何能夠取到他的赤紅結晶?”
秦思洋吹了口手中的熱茶:“克裡斯護法這麼講,是要為張迎瑞出頭了?”
年老工人咬了咬牙,說道:“秦先生,雖然我很敬重你。但是你這次的行為,無疑讓我們澤世教感到驚惶與恐懼。如果你不給出個合理的解釋,我們澤世教肯定是無法再與秦先生像現在這般融洽的。”
秦思洋笑了下,拿起桌上的茶杯:“兄弟鬩於牆,而外禦其辱麼?”
克裡斯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秦思洋衝著胡蟬說道:“聖子,勞煩給克裡斯護法解釋下。”
胡蟬聲音沉悶:“就是說,咱們幾個人雖然互相不和,但是如果有外人想要乾涉我們澤世教的事情,我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