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裡斯又說道:“這件事,總不能就這麼翻篇。不可能因為秦思洋要保胡蟬,我們就放棄。”

金晟宇從口袋裡拿出一包泡菜餅乾,拆開後吃了一塊,在口中“咯吱”作響。

“克裡斯,我聽你的意思,你要把秦思洋一塊殺了?說真的,你要是敢把秦思洋一塊殺了,我可以給你三千,不,五千瓶序列魔藥!”

“你這華語水平也太爛了吧!”克裡斯鄙夷地看向金晟宇:“怎麼聽出來我要殺秦思洋的?我說的是不要放棄殺胡蟬!沒說一個不留!還有,你吃泡菜餅乾的時候離我遠點,彆把那惡心的碎屑濺到我身上!”

“真是沒有底蘊的洋鬼子,這可是美味!”

克裡斯笑了一聲:“也就你們那窮得連肉都吃不上的地方,會覺得辣白菜古怪餅乾是美味。”

“懶得和你廢話,你們這群野蠻白人的味蕾就是有問題。說正題,克裡斯,你真的不打算乾掉秦思洋?”

“殺秦思洋容易,殺他之後抹除影響可是比擦去白紙上的黑墨還要難。”

克裡斯搖搖頭,目光之中帶著幾分憂鬱:“他的赤紅結晶,還放在趙氏商會裡供著。他的藤蔓之心,整個南榮大學的教授都將會使用。你我不過是一個護法,要麵對整個南榮大學上下一氣的反撲,真的能撐得住?”

“以前或許我們會覺得,成為澤世教的護法,已經能和這些大學的校長坐在一起喝茶,談談天氣聊聊人生。”

“但是上次,張迎瑞以及他骨乾力量,被中榮大學的校長韓朔一個人全部擺平,鬨了那麼大的動靜,連教堂都消失不見了,卻沒有在論壇上濺起任何水花。”

“那個時候我才意識到,咱們澤世教之所以被允許在大庭廣眾之下活動,可能就是因為他們覺得,我們的教義十分溫和向善,而且實力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威脅吧。”

說到這裡,克裡斯停頓片刻,歎了口氣。

“像滅世教輪回教那種,不僅教徒實力極強,領袖擁有與虎牌高手過招的實力,教義還反人類反社會,聯合政府自然不會給他們生存空間。”

“說到底,我們澤世教還是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啊,真是有些可笑。”

“要想殺秦思洋,我們必須得把整個澤世教擰成一股繩,才能夠抵擋住殺他之後海嘯般的攻擊。”

金晟宇連忙擺手:“克裡斯,你彆總是‘我們我們’地說,跟張迎瑞那個死貨學壞了,動不動就給我設圈套讓我往裡鑽!我嚴正聲明,我自始至終都沒說要殺秦思洋。”

克裡斯冷笑一聲:“就你這點膽子,也就能在玩女人的時候硬氣一點,平時軟趴趴地像是一灘爛泥。如果要殺秦思洋,我肯定不會跟你商量。”

被克裡斯罵了一通,金晟宇麵色如常,依舊品嘗著自己的泡菜餅乾:“你這麼瞧不上我,乾什麼要拉著我一起來殺胡蟬和俞紫英?”

“不殺他倆,死的就是你我,你敢不出力?”

“死倒是不至於。”金晟宇嗦著手指:“但想要舒服活著就有點困難了。”

“胡蟬和俞紫英,必須至少得死一個。當然,最好是俞紫英死,那樣的話就能夠乾脆利落地解決所有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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