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洋點頭:“我知道了。”
這時,他們的對話被一人打斷:“博哥,我要進神明擂台練習,麻煩登記下。”
“稍等,馬上給你登記。秦同學,咱們改天再聊?”
“好,我就不打擾了。謝謝謝謝學長……”秦思洋皺眉,感覺自己像是結巴了,多說了一個“謝”,又改口道:“謝學長謝謝!”
“都是小事!”
秦思洋遠遠望了眼人頭攢動的戰鬥擂台,告彆了謝宏博,打算去看看熱鬨。
另一人問道:“博哥,那人是誰啊?看著麵生。”
“哦,他啊?他可是大有來頭,能和趙校長好到穿一條褲子的人!”
“誰?”
“秦思洋。”
“他就是秦思洋?我聽說不少人憋著要乾他呢。”
“我也聽說了。從沒見過哪屆新人像他這麼招風。”
“招風?就他那特招協議,招的不是一般的風,那得是十八級颶風!你且看吧,他有的是罪受。”
秦思洋來到戰鬥擂台的場館外。
這裡有不少人等待著。
人群隱隱分成了兩撥,看向對方的目光都略帶敵視。
自己一方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交談,不時張望著戰鬥擂台緊閉的大門。
看來是有人正在戰鬥擂台決鬥。
就是不知道隻分勝負,還是要決生死。
反正沒事做,秦思洋就倚在欄杆上,看看南榮大學的戰鬥擂台是什麼情況。
過了三分鐘左右,戰鬥擂台的大門打開。
一個身上帶著血跡的青年走了出來,淡淡說道:“我贏了。”
緊接著,戰鬥擂台左側一方的人群爆發出歡呼聲。
“石濤太棒了!”
“不愧是濤哥!就憑你們,還想搶濤哥的黑市固定席位!自不量力!”
“想要拿黑市席位,先上個狼牌再說吧!真是笑掉大牙!”
另一方的人麵色鐵青,立刻有幾人抄起戰鬥擂台門外的擔架,衝進戰鬥擂台,不一會抬著一個血肉模糊的人跑了出來。
對麵領頭的人憤怒地說道:“石濤,你與張振鐸不過是同學之間的切磋,你為什麼下死手?!”
石濤擦了把臉上的血跡:“大家都不是大一的新雛兒,說這話沒意思。如果是切磋,就應該都穿戴好護甲,比拚點數。他既然選擇不用護甲的戰鬥方式,那就已經起了殺心。”
“我沒有殺他,夠給彼此留麵子了。你們還是趕緊抬他去醫務室,免得去慢了耽誤救治,死在擔架上。”
對麵的人麵色恨恨,瞧了眼滿臉是血的同伴,隻得先安排同伴的治療事宜:“快走!送振鐸去醫務室!”
幾個抬著擔架的人瞬間提速,迅速消失在遠方。
“石濤,你等著!你趁虛而入搶我們的黑市攤位,等遠哥回來,絕不會放過你!”
石濤神色淡然:“你真當我是趁班定遠不在才趁虛而入的?我石濤可不會做這麼下賤的事情。我和朋友們手裡一堆材料和道具等著賣,總得找個妥當的路子。等了快一個月他還沒回來,總我可沒工夫一直等下去。”
“等班定遠來了,你告訴他,我隨時在戰鬥擂台候著!”
“哼,我們走!”
在戰鬥擂台外圍觀的人,半數離去。
剩下的一半,都麵露喜色。
秦思洋在一旁也聽了個大概。
這兩撥人在戰鬥擂台上,是爭奪趙家黑市的攤位,贏的人能夠去黑市擺攤賣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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