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包廂之中燈火闌珊,琉璃罩中燭火照射出來,透著氤氳的光暈,讓這個房間仿佛連月光都照不進來。
“鞋子脫了。”
李墨坐在小馬紮上,認真的看著按摩椅上的嬴冰,希望用這種方式,報答一下方才辛苦奔波的冰坨子,順便看能不能薅一波投資。
至於為什麼他做小馬紮。
“脫鞋做什麼?”
彆看嬴冰玉容上清淡如舊。
但那隻纖細白皙的玉手,已經抓緊了按摩椅上的布套。
“你見過龍麼?”
李墨嚴肅道。
“見過。”
嬴冰點頭。
李墨:“。”
你是上輩子見過還是在夢裡見過?
給他有點整不會了都。
嬴冰瞥見他一時語塞,將耳畔碎發攏到耳後:
“哦,那沒見過。”
“嗯,馬上你就見到了。”
李墨一臉神秘。
嬴冰黛眉微蹙,冒出些許小問號。
李墨:“因為你馬上就能享受到一條龍服務了。”
嬴冰不是很懂一條龍服務是什麼莫名其妙的形容詞。
但李墨說這是酒樓即將麵向客人開放的服務。
開放給客人的,應該比較正常。
而且,和龍有關。
龍如今連南疆萬獸之中都不存在,是個莊嚴肅穆的字眼,經常被皇室使用。
李墨又道:“如果你覺得不合適或者不舒服,隨時和我說。”
少年興致勃勃。
他也不知為何自己興致這麼高。
“加點什麼?”
“加?”
“算了,給你加蓮子酒吧,效果更佳哦。”
他將外麵千兩銀子都不一定能買到的雪蓮酒倒入盆裡,哪怕這盆水是會被倒掉的,也不覺得浪費。
但他很快就不這麼覺得了。
修長的小腿賽雪欺霜,豆蔻似的指甲微微蜷在一起,試了試水溫,然後她才將腳放進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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