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兩人還是改用了圍棋,主要是理解用五子棋表達的軍陣,這種表現形式對於鐘翎而言還是太過抽象了一些。

鐘翎在軍陣調度之道天賦十分不錯,這點能從棋力上略有體現。

但坐到了嬴冰對麵,看見那修長白皙的像是月下象牙的指尖,將黑子輕輕落下,卻忍不住心頭一震。

“嬴姑娘,你本就通曉軍陣之法嗎? 我怎麼感覺比麵對瞿叔的時候,還難招架.....”

“算是通曉吧。”

“算是?”

“剛與你學的。”

嬴冰落子,信手困住了鐘翎的大龍。

鐘翎一臉茫然的看著她。

回想起來,這位寒仙子在她指揮軍陣之時,似乎確實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她,鐘翎還以為嬴冰早就接觸過此道。

沒想到是現學現賣。

“你學這個做什麼?”

“.......”

嬴冰手指頭一頓,眸光若有若無的往校場下方看了一眼,輕聲道:

“專心些看棋。”

“哦。”

鐘翎神情越發複雜。

明明嬴冰讓她看棋,可嬴冰自己總是時不時往下看,有時是看李墨,有時是看瞿升調度的軍陣。

她有些懷疑,嬴冰在瞿叔的軍勢中,同樣看出了破綻來。

鐘翎在這兒接受指點。

鐘鎮嶽那一方軍陣的指揮權,便交到了瞿升手中。

在這位鎮守青木城一線的大統領手裡,這一百人緊密相連,互通有無,氣勢貫通。

在他的指揮下,這場演練的效果又好了幾分。

“難怪壓力大了許多。”

化身朱厭的小李,抽空瞥了眼,發現指揮者已經換成了瞿升。

“技癢難耐,李少俠莫怪。”

瞿升的聲音傳來。

“求之不得!”

李墨不驚反喜。

指揮者越強大,這意味著投資的效果就越好,他能收到更好的投資反饋。

而且對己身的磨煉也能更上一層樓。

不知今日,能否將最後一道無支祁真靈,也融入變化之中?

還有自己能容納多少方軍力,他也挺好奇的。

方才與鐘鎮嶽約好了,先將南疆比較猖獗的災獸演化出來,辦完了正事再試試。

“兄弟們,原來純血朱厭是這般模樣,血脈之力竟然能催動血煞,既可壯大自身,還能用來吞噬他人。”

“若是沒見識過,咱們猝不及防下,怕是要吃大虧!”

“何止朱厭,窮奇,九頭鳥,哪個不是如此?”

“咱們今天開了眼,可得好好記下,未來碰上了這些災獸,說不定便可多條命。”

校場周遭,時不時便響起陣陣驚歎聲。

沒人會在這種事上麵兒戲,都說兵馬未動糧草先行,但戰場上有個東西比糧食還要命。

信息。

史書上許多令人咋舌的戰例,究其根本便是因為這兩個字。

李墨如今將災獸的一切,都直接展示在了他們眼前,比任何記載都要生動。

他自己耳畔的提示音也接連響起。

【恭喜宿主,成功投資青木大營將士,助他們了解朱厭。】

【您有一份待領取的投資。】

【恭喜宿主,成功投資青木大營將士,助他們了解大風。】

【您有一份待領取的投資。】

.....

隨著演練的進行,眾人心中驚歎的重點,也從各種災獸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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