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你現在還學會騙人了。”

“在家膽子都這麼大,在外麵還得了?都怎麼欺負人家了,從實招來!”

人犯小李即將感受到父愛母愛如山體滑坡時。

嬴冰才輕輕抿了下唇:

“伯父伯母,他昨晚是騙我叫他哥哥。”

“那內什麼.....雙修呢?”大龍同誌並沒有鬆開擀麵杖。

李墨無奈道:“爹,都說了,那是正兒八經的法門,就和《日月交征》差不多的,那雖然是兩門劍法,但也算是雙修武學啊。”

嗯,鳳凰鳴天澤確實十分正經。

如果不看第三層的話。

夫妻倆看向嬴冰。

嬴冰垂下眼眸,看了眼小李同學,後者眼裡寫著‘已老實’,她將發絲攏到耳後,輕輕的點了點頭。

真相大白了。

起碼老李同誌和顧女士是這麼覺得。

“原來是這樣。”

“嗯,冰兒這孩子從來都不會撒謊,應該是真的,這還差不多。”

“爹,娘,我方才也是這麼說,你們不是這樣子的。”

“你早上還騙我說半夜走錯了,這種瞎話就想瞞過你爹我雪亮的雙眼?我的眼睛就是尺!”

“冰兒,喝點粥,以後小墨欺負你,一定第一時間告訴咱,屁股給他打開花。”

“???我哪敢欺負她啊!”

李墨一臉淩亂,合著他成外人了。

父母與孩子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

而且他都多大了還打屁股啊!

“謝謝伯父伯母。”

嬴冰認真的應下,好看的眸子瞥向李墨,閃動著一縷笑意。

似乎想起兩人練劍的時候,她戒尺經常照著他破腚招呼的時候兒。

吃著早飯,顧雪琴又道:

“少年人青春萌動是正常的,我和大龍也是少年時來的,但要注意分寸。”

“很注意的,我們兩人一直很合禮節的。”

李墨一臉正人君子氣象。

做做足底按摩不是很正常嗎,難道還不算止乎於禮嗎?

這很合禮。

話音才落,他就輕輕倒吸了一口涼氣,低頭一看,有隻小靴子踩在了他腳背上,還輕輕撚著。

小腳的主人當然是一臉清冷,正喝著粥的寒仙子。

“小墨,我跟你說話呢,你齜牙咧嘴的抽什麼風?”

“嘖,這粥太甜了,甜的我牙疼。”

“?”

李大龍張了張嘴,正還想再說點什麼的時候,外麵傳來了腳步聲,一雙官靴邁過了門檻。

來人是老爹多年的下屬,開口便喊李頭兒,而後壓低聲音跟老爹彙報情況。

“李頭兒,出事兒了,嬴家老宅真有年獸!和十年前的那隻十分相似.....”

“那畜生真回來了?!”

李大龍騰的站起身來,一臉的凝重。

“娘子,去取我的甲胄和兵刃來!”

老李同誌一臉悲壯:“十年前的血債,今天也到了血償的時候了,殺了那畜生,也算告慰了嬴老弟和弟妹的在天之靈......”

“相公!你鬥的過嗎?”

“男人不能說不行,拚命鬥了再說。”

"....."

小李同學和冰坨子對視一眼,默契的悶頭吃早飯。

下屬則是腦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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