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關上門後,海彤打了個嗬欠,回到床上躺下,閉目養神。
她會等戰胤,想知道戰胤,商無痕還有蘇南三個分析調查得怎麼樣了。
後來還有一個陸東銘。
陸東銘從名苑花園離開後,肯定是去找了戰胤。
好一會兒,戰胤從浴室裡出來了。
海彤聽到腳步聲,睜開眼,到他沒有穿上衣,頭發濕漉漉的,還在滴著水呢。
她猛地坐起來,並翻下床去,就去拿來了一條乾淨的毛巾,把這個不知道把頭發擦乾水的男人按坐在梳妝台前。
她像個老媽子似的,一邊幫他擦著頭發上的水漬,一邊說他:“這麼晚了還洗頭,洗頭就洗頭,也不知道用毛巾擦乾淨水,你們男人的頭發這麼丁點長,用條乾的毛巾擦幾下就乾了。”
“就這樣還懶得擦一擦,地板都是水了。”
戰胤享受著老婆的體貼,任她嘮嘮叨叨的。
在外麵累了一天,回家後,聽到她的嘮叨,竟然覺得很舒服。
他肯定是與眾不同的。
彆人回家是怕老婆嘮叨,他喜歡老婆嘮叨。
因為海彤不是個嘮叨的人。
也還沒有到嘮叨的年紀。
“給你拿了一套睡衣,你就穿一半出來,上衣呢?”
戰胤笑眯眯的,“馬上就要睡了,睡的時候還要脫,還不如直接不穿,省點事。”
海彤輕拍他一下。
幫他擦乾了頭發,海彤還是進浴室幫他把上衣拿出來,硬是幫他穿上,嘴上說道:“你睡著後,有時候會踢被子,不穿上衣會著涼。”
他又是個不喜歡開暖氣的人。
當然,現在也不需要再開暖氣。
戰胤:他不喜歡開暖氣,是想她自動鑽進他的懷裡取暖。
開了暖氣,她隻會一腳把他踹得遠遠的,哪裡還會投懷送抱呀。
“我踢被子?不可能吧。”
戰胤表示懷疑。
海彤懶得和他辯,下次到他踢被子時,拍下來,第二天給他,有證有據,他就信了。
“你和我表哥還有蘇總分析得怎麼樣了?會是寧家人乾的嗎?”
海彤切入了正題。
戰胤站起來,打橫抱起她,幾步就回到床前,把她放躺在床上,他也跟著躺下。
“目前不能證明是寧家人乾的,蘇南派去盯著寧總夫妻倆的人,都說夫妻倆除了到處求人想把寧二撈出來,就沒有其他動靜了。在外地調查寧家生意的人暫時也還沒有消息。”
“除了他們,我想不到還有誰。”
海彤隻和寧太太母女倆結的梁子夠大。
戰胤沉默了一下後,說道:“彤彤,也未必是衝著你來的,可能是衝著我來的。”
他得罪的人太多。
他擁著海彤,“不過,你也不必擔心,平時該乾嘛就乾嘛,就把今天的事當成意外,警方和蘇南還有東銘都會繼續調查的,東銘以前混過江湖,他有那方麵的人脈。”
“我們覺得如果真是陰謀的話,一次不成功,肯定還會再來一次,所以我們該乾嘛就乾嘛,讓對方以為我們把事情當成了意外,沒有築起防線,他們就會再次出手,那樣我們才能抓到證據,把幕後黑手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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