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銘現在哪裡?”

戰胤關心地問道,“我去他。”

“四少爺在後院,就他一個人,不允許我們任何人去後院,他說他要自己靜一靜,不想讓大家打擾他。”

戰胤腳步頓了頓,還是跟著管家進了屋,先見過陸先生夫妻倆,寒喧了幾句後,戰胤便起身,對陸先生夫妻倆說道:“伯父,伯母,我去東銘。”

陸先生點點頭,“你去吧,你們是最好的朋,可能,東銘願意見你的。”

“阿胤,你多開導開導東銘,叫他不要著急,他一出院就想著站起來,想自己走路,還不能做複健的,他卻心急地要做複健了。”

陸太太臉上滿是心疼,又擔憂地道?:“我怕他這樣心急,會適得其反。”

戰胤嗯著,“伯母,我會勸勸東銘的。”

“我去後院找東銘了。”

戰胤走出了主屋,往後院走去。

他經常來陸家老宅,很熟悉,不需要任何人帶領,他獨自去了後院。

陸東銘在後院的一塊草坪上,練習走路。

他腿傷還沒有完全康複的,每次站起來,他都要忍受著鑽心的疼痛,他咬著牙,忍著痛,抖著腿,艱難地邁出一步,那腳踩在草地上,他又要忍受陣陣的痛楚,才能站穩,然後再移動另一條腿。

往往才走了兩步,他就會整個人撲倒在地草地上。

選擇在草地上行走,是覺得摔倒了也不會太痛。

摔倒了,他要重爬起來,又很費勁,不過他依舊堅持著。

為了能重站起來,能重走路,他的額上,臉上,全是汗珠,那汗珠如雨點,不停地滴落。

因為疼痛,他的臉色也變得蒼白蒼白的。

兩根拐杖早就躺在了草地的角落裡,安安靜靜的。

草地的周圍是綠化帶,那些綠化帶被園丁修剪成了花藍,或者動物,陸東銘連同輪椅都在草坪上,他摔倒在地上爬不起來時,戰胤都不到他。

戰胤是路過那片草坪的時候,隱約到了輪椅,才停下來,然後走進了草坪裡,便到了爬在草地上的陸東銘,他整個人完全爬在地上,臉也貼著草地。

可能是太累了,他暫時還沒有力氣再支撐著自己站起來。

戰胤來了,他還是很快就知道了。

他扭頭,到是戰胤,便費力地要爬起來。

“東銘。”

戰胤快步上前要扶他。

“彆扶我,我自己能起來!”

陸東銘立即喝斥著好,不讓好挽扶他。

戰胤隻能站在他的身邊,心疼地著他費了好大的勁兒才爬起來,戰胤趕緊推來輪椅,讓他坐下。

見他臉色蒼白,一頭一臉都是汗,戰胤想掏包紙巾,摸了摸褲兜,他沒有帶著紙巾。

隻得推著陸東銘走到陰涼的地方,對陸東銘說道:“東銘,你不能一個人在這裡,太陽越來越毒辣,你會被曬中暑的。”

陸東銘自己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說道:“我剛來的時候,那裡還是陰涼的。”

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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