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伯,我們繼續逛。”
商太太扶著費先生,撇下鳳悅繼續往前走。
擺明了不想搭理鳳悅。
她雖說在這裡出生也在這裡生活了七年,但是離開了四五十年,她對這個家已經沒有什麼記憶了。
鳳悅黑著臉跟隨。
不管怎麼樣,她認為自己現在是鳳家的主人,該她陪著客人。
“你跟著做什麼?”
商太太不客氣地問著鳳悅。
鳳悅繃著臉說道:“阿盈,你就是以這樣的態度跟長輩說話的?我好歹是你的二姨。”
“你是我二姨,但也是害死我爸媽的仇人,對於殺父母的仇人,我難不成還要哄著說話?”
“鳳盈!”
被一而再地挑釁,諷刺,鳳悅忍不住了。
當了幾十年的家主,她也是有脾氣的人,而且脾氣還不小呢。
“你們個個都說我害死了我姐,有證據嗎?有證據就拿出來呀,在這裡陰陽怪氣做什麼?”
“鳳盈,我告訴你,你們沒有證據的話,就是誣賴,是誹謗,我可以去告你們毀了我的名譽!”
“你扶著的這個男人,他原本是我大姐的助理,我大姐走後,他便失了蹤,他才是疑點最重的人,他為什麼要一走了之?為什麼幾十年都沒有蹤影?”
“因為他心虛!我大姐當年坐的車子,肯定是被他動了手腳,才導致發生意外而亡,被我發現了,我要追凶,他就逃之夭夭了,現在跑回來顛倒是非,挑拔離間。”
鳳悅反咬費先生一口。
大家也猜到鳳悅會反咬一口的。
商太太不急不忙地對兒子說道:“無痕,你忠爺爺帶過來的證據,拿出來,給他們都,趁今晚大家都在,讓大家好好,這個女人,我的好二姨,我媽一手帶大的好妹妹,她是如何的狼心狗肺地害死她如母般的長姐,如何害死妹妹的!”
“大姨,證據在我這裡保管著。”
海靈從挽著的包裡拿出了費先生保留了幾十年的證據。
經過幾十年的歲月,那些紙張,相片,竟然還保存得很完整,可見費先生花費了多少心血,才讓這些證據得到妥善的保管,到今天見光日了,能夠讓人得清楚。
不過,紙張上的內容,是費先生當年查到知情人了,逼著彆人寫下來的知情內容,那些人,如今都不在這個世上了。
相片也隻是拍到鳳悅和當年害死家主的人,事後見麵,給錢。
從中推測鳳悅是害死長姐的凶手。
不能說是很有用的證據,但也好過沒有。
海靈將那些證據交給湊過來的媒體記者以及鳳氏家族的人,讓大家輪流一遍。
鳳悅臉色難至極,已經找不到詞語來形容了。
她很想搶過那些證據,內心也很緊張,礙於太多人聚在院子裡,院子裡的燈光照得如同白晝,她的神色,彆人都能得清清楚楚,若是她當眾搶奪,自然逃不過所有人的眼睛。
媒體記者們還拍照呢。
她挺直腰肢,想借此來表達自己不懼。
心裡卻在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