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華示意傭人出去。

還讓兒子著傭人出去,等到傭人走了,鄭一帆關上了病房門。

然後回到病床前坐下。

伸手就從果盤裡摘了幾顆葡萄吃。

“爸,阿晴有沒有說接班的事?”

母親死了,鄭一帆覺得鳳晴該接班了。

“公司上下也在等,不知道她是個什麼章程,雖說公司不至於敵,但是一間公司就如同一個皇朝一樣,以前的皇朝是國不可一日無君,我們是公司不能一日沒有當家人。”

鄭華老臉拉得老長,沒好氣地道:“彆說接班的事,那個死丫頭跟我們不是一條心的,你媽活著時都被她氣了無數次的,她若不是你媽的親生女兒,墳頭草都長出來了。”

“死丫頭說要將鳳氏的一切還回去,還有你媽的財產,她也說要用來補償鳳盈她們,你說,有這麼笨的人嗎?”

“這怎麼行!”

鄭一帆叫起來,“她不接管鳳家的一切,還說得過去,那邊想來也不會讓她上位,但是我媽的財產,我們都有份的,她一個人不能作主。”

“她那麼好心,要補償那些人,就拿她的錢去補償,可不能動用我們應得的那一部分。”

“爸就沒有攔著她?雖說我媽是害死大姨才得來的家主之位,但我媽也在家主之位上坐了幾十年,她也有接班人,現在我媽死了,就該是阿晴上位的。”

“爸說得沒錯,那死丫頭與我們不是一條心。”

鄭一帆想殺了妹妹的心都有。

“可不是,她還威脅警告我,說你媽向我開槍,就是不想我端著父親的架子,對她要求這要求那的。”

“還有,你媽當初立了遺囑的,後來有沒有修改遺囑,真的不知道,要是你媽修改了遺囑,一切都留給鳳晴,那咱們就什麼都得不到了。”

以那個可能性,鄭華在心裡罵著剛死去幾天的老妻。

害人不淺呀。

鄭一帆說道:“爸,你放心,我媽怎麼說也是我兄弟三個的親媽,她不可能修改遺囑,將一切財產都留給鳳晴的,放心吧。”

“我等會兒就去找田律師,問問他,我媽後來有沒有修改過遺囑,若是沒有,就按以前我媽說的那樣分。”

想到就是那樣分,鳳晴也能分得比他們多。

鄭一帆又罵鳳晴,將她罵得狗血淋頭的。

當然了,他也隻敢在父親麵前罵,不敢當麵罵鳳晴。

他知道妹妹在某些方麵跟母親如出一轍。

那晚發生的事,鄭一帆現在想起來都心有餘悸,得虧母親的手槍裡隻有幾發的子彈,若是子彈多,難保母親也朝他們開槍。

母親偏心妹妹,好像妹妹才是她的孩子似的。

“希望沒有吧。不過,一帆,想來那邊也還沒有安排好的,畢竟快過年了,公司馬上就要放假,需要到年後才會決定一切,趁還沒有決定下來,你兄弟三個在公司裡能撈到多少就趕緊撈。”

“還有,趕緊回到大宅裡去,你媽有大量的珠寶,件件都價值不菲,你們都拿走,大宅裡其他值錢的軟件,也都帶出去。”

“硬件就不用動了,她們鳳家每一任家主都是住進鳳家大宅的。有很多東西是固定的,不能變動。”

“你媽收藏的那些字畫,古董,都很值錢,就要帶走。”

“鳳晴那丫頭說得出做得到,我們父子四人未必能拿到你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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