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林再次從儲物袋中把木牌取出,但仍如上次一樣,憑他滴血丶扣動木牌上的字,也瞧不出木牌的蹊蹺,
『也不知道問心宗的掌教知不知道這木牌是把鑰匙一一若他知道的話,
就不怕我把這木牌弄丟了?」
「也不對!若問心宗的掌教知道這木牌的秘密,那也一定是周守凡告訴他的。而周守凡既然知道這秘密,在滄州時還能忍住不去墓穴探寶?」
「所以,現實中,那墓穴恐怕已經空了。至於幻境中的墓穴幻境中的墓穴,不說墓穴中那未知的危險,光是水中如何閉氣的事兒卻也有讓人頭痛。」
「其實我也沒必要進金丹墓穴探險,畢竟裡麵就算有五行築基池,也不能幫我五行築基。」
他自我安慰了一番,將木牌收回儲物袋中,又看向九十五級處的苟老頭:「你有話同我說?」
苟老頭同田林躬了個身,問道:「田仙師又要登山了啊,這次準備登第幾級石階呢?」
田林愣了愣,道:「這次打算登上第三十級石階。」
「三十級石階了啊,那距離第二段的九十九級石階已經不遠了,小人預祝田仙師登山成功。」
看著苟老頭彎腰作禮的樣子,田林沉默了。
他確信苟老頭瘋了,若說以前還隻是徵兆,但現在的苟老頭確信是瘋掉了。
田林看了看皮包骨的苟老頭,想了想下了山去。
他到了廚院,招手叫了個雜役弟子道:「往後每日記得給我送飯上山,
把食盒交給九十五級處的苟老頭。」
那雜役弟子愣了愣,所幸還記得田林是掌峰弟子,因而立刻點頭稱是。
田林目光瞄了一眼廚院,在其中一個雜役弟子身上收回目光。
田林如果沒有記錯,那雜役弟子其實是外門弟子下來的。因為生死台比鬥時排在了末尾,而恰好外門弟子隻有五十人的名額,所以隻能在百花峰做起了雜役弟子。
「最近咱們宗門有沒有什麽大事發生?」
田林又問旁邊的雜役弟子,那雜役弟子連忙回答道:
「倒是沒什麽大事發生,若非說有什麽大事,就是商譽已有了煉氣十二層的修為。」
韓月曾經跟田林說過,商譽很可能登上過第二層平台。
也就是說,商譽很早前可能就到了煉氣十二層。
可惜商譽後來被廢,一身修為儘失,所以彆人不知道他曾經的實力。
但這個雜役弟子說商譽有了煉氣十二層的修為,田林便懷疑韓月的話恐怕不假。
隻因為商譽曾經到了煉氣十二層,所以如今修煉血真氣,便能極快的速度達到煉氣十二層的修為。
「這麽說,十天後的生死台,倒多了個競爭對手。」
田林話雖如此說,但他的自標是內門弟子的位置,
隻是內門弟子的名額也不過十個,競爭倒比外門弟子更加激烈,田林尚無把握能夠真的晉升為內門弟子。
他想了想,搖頭正準備離開。
卻不防那個一直躲著他的『雜役弟子』見狀,忽然開口道:「田師兄留步。」
田林愣了愣,問道:「師弟找我有事情?」
那「雜役弟子』走了出來,眼晴掃視廚院裡的其他人。
他本來是外門弟子被淘汰下來的,修為在在場人中自然要強些。
其他雜役弟子都不敢同他對視,他才請田林離開廚院,到僻靜處時才道:「小弟近日聽人提起,說肖師兄恐怕會對田師兄不利。」
田林皺眉:「肖師兄是誰?」
「宗門中本來十幾位內門弟子,這蕭師兄便是淘汰掉的幾個內門弟子之一,他如今在萬獸峰做外門弟子,田師兄您不可不防。」
「我同他無冤無仇,況且我又不同他爭內門弟子的位置,他何苦找我的麻煩?」
田林倒不是不相信這人的話,隻是他確實想不通那個所謂肖師兄的動機。
「田師兄莫非忘了,外門弟子也有高低之分。他一個內門弟子,怎甘心在萬獸峰做個普通的外門弟子?但咱們邀月宗,六個副峰隻能有五個掌峰弟子。
而五個掌峰弟子,其中四個都被其他淘汰下來的內門弟子給占了一一如今還剩下的,就隻有師兄你的掌峰弟子之位了。」
田林聽言又是一愣:「藥峰的掌峰不是莊不周莊師兄嗎?
「看起來師兄你確實久不下山,所以不知道十天前,莊師兄已被風師兄打傷的事兒。」
「這事兒各峰的峰主也不管?哦,是了,這些內門弟子都是長老之子出身一一那個所謂的風師兄,恐怕正是風長老的晚輩吧。」
田林笑了笑,同這弟子道:「勞師弟你肯給我通風報信,往後有什麽要幫忙的事情,隻要不太難做都可以找我。」
這弟子大義凜然道:「師兄不必客氣,你我同是百花峰弟子,總不好叫萬獸峰的弟子來欺負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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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林點了點頭,等那弟子告辭離開後,這就上了百花峰。
百花峰的幾個弟子顯然沒料到田林會突然回來,趙師兄當先跑過來同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