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見杜宇與李道非常熱情的打招呼,追殺而來的奴隸們還以為對方幾人是一夥的。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可謂是把他們一行人看呆了。

不明白為什麼認識的人會自相殘殺。

李道回頭看向一眾逃出來的奴隸們,用腳輕點,趴在地上的杜宇便飛起跌落到他們麵前。

“他就送給你們了,隨便你們怎麼處理吧。”

說完他扛著龍紋戟去轉身便要離去。

一名帶頭的奴隸看著李道的背影忍不住出聲問道,“你是誰?”

李道頭也不回的擺擺手,並沒有多說什麼。

直到李道的背影徹底消失在昏暗中,一眾奴隸回過神,目光看向倒在地上不能動彈的杜宇。

杜宇看著奴隸們要吃人的目光一臉緊張,連忙說道,“你們要乾什麼?”

“我勸你們不要輕舉妄動,殺了我,城主府的人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所有人都要死。”

聞言,一名瞎了一隻眼,還斷了一條胳膊的奴隸走出來冷聲道,“早在我們這些人到罪城成為奴隸的那一刻就已經死了。”

“之所以我們這些廢物要扛到現在,就是在等這一刻。”

有人出聲問道,“現在怎麼辦?直接殺了他嗎?”

“殺什麼殺,殺了他太便宜他了。”

“那怎麼辦?”

“當然是把咱們遭的罪好好還給他了。”

“這個好!”

一群奴隸就這樣商量著如何炮製杜宇,聽的杜宇心驚膽戰。

這些人口中的刑罰他很耳熟,然而以前這都是他給彆人施加的,現如今淪落到他自己身上,他瞬間膽寒起來,想想都頭皮發麻。

不能被折磨,絕對不能被折磨,如果是那樣他還不如現在就死去。

也就在這一刻,杜宇心中一狠,用牙齒咬斷自己的舌頭。

一旁,一名奴隸注意到這一幕大聲驚呼道,“不好,這家夥想要咬舌自儘。”

杜宇猙獰一笑,支支吾吾的說些什麼,似乎在笑對方折磨他的計劃無法得逞。

然而一個麵相蒼老的奴隸看了一眼,卻是很淡定的說道,“什麼狗屁咬舌自儘,這種情況根本無法自殺,隻是平添痛苦而已,那麼緊張做什麼。”

不少不了解的人一愣,忍不住說道,“可是書上都那麼說。”

“書上說什麼就是什麼?書上還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呢,怎麼沒見報到誰身上。”

杜宇也聽到了這些人的交流,他不由愣了一下。

咬舌自儘是假的?

那他現在怎麼辦?

也就在這時,人們議論出了辦法。

“我祖上太爺爺曾經是帝都皇宮裡麵的行刑官,我記得有一個淩遲的刑罰很折磨人,不如讓我試試如何。”

“你行不行啊。”

“小時候用畜牲練過,但沒練成,不過完美的三千刀我雖然做不到,但一千刀應該還是可以的,而這家夥肥頭大耳,再來個一千刀估計也沒問題。”

“行,那就交給你了。”

“能不能給我找一把小一點的刀?”

“我這刀雖然小,但有點鏽還有點鈍。”

“可以,反正就是臨時用用。”

商量好後,一群人便將杜宇帶到了一處無人的院落中。

很快,淒慘的叫聲在這一片響起。

......

在北蠻草原這邊,哪怕是快入冬的時節,天亮的依舊很快。

在天色微微亮起的時候,罪城內部的暴亂已經快要平息。

不是被人鎮壓的平息,而是該破壞的都已經破壞,已經找到不可以發泄的人了。

而停下來後,看著快亮的天色,所有逃出來的奴隸下意識開始朝著城門處撤離,想要徹底離開這個地獄。

然而,當剩下的奴隸們帶著希望來到城門處後,眼前的場麵讓他們所有人沉默了。

隻見,城門處已經彙聚了大批的奴隸,但就是沒有人動彈。

因為在罪城副城主森雷的帶領下,整個罪城內剩餘的武裝力量也幾乎全部彙聚在這裡。

顯然,他們之前之所以能在城內肆無忌憚的破壞,原因就是因為這些人早早的就將他們的出路堵死了。

與此同時。

張猛等人在經過一夜的戰鬥後,也陸陸續續來到了城門處,也同樣看到了眼前一幕。

薛冰隔著不遠看著城門處的守衛大部隊臉色難看的說道,“怪不得之前的行動一切是那麼的順利幾乎沒有一點波折,原來這些人想的是直接斷了後路。”

張猛等人經過一夜的殺戮,身上的氣息還不能平複,當即直言道,“管他呢,湊在一起正好,殺個痛快。”

薛冰沒好氣的說道,“你上去估計是被對方殺個痛快吧,真以為咱們無所不能?”

對比以前他們的確強了很多,但那也是在黃沙鎮大營那一畝半分地上。

現如今他們可是在敵人的老巢。

張猛還想說什麼,突然一道聲音插來。

“現在的確不能衝上去,那樣隻是白白送死而已。”

聞言所有人齊齊看去,發現是魏雲帶著人過來了,身後還跟著許多奴隸。

張猛詢問道,“什麼意思?”

魏雲看了眼不遠處的城門處,直言道,“之前我已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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