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五點半,安全生產月的啟動大會開完了。

周錦瑜一行人來到縣賓館,陪同省領導吃飯。

按照招待日程安排,今天晚上本來是有酒宴的,薄普升卻說道,“明天周六,酒宴安排到中午吧,今天晚上就算了,省裡的乾部們,還要加班。”

其實,此時省裡的乾部們,經過今天下午的研究,早已經把總結報告寫完了。

喬紅波待在值班室,百無聊賴地翻著手機。

房門輕輕地被敲響了幾下。

“進來。”喬紅波說道。

沈光明進了門,將身上背著的一個皮包, 放在了床上,語氣凝重地說道,“老弟,三十萬,有勞了。”

唐家的二十萬,他覺得有點少,自己又添了十萬。

拿過皮包,驗了驗貨,裡麵全都是紅彤彤的鈔票,喬紅波笑了笑,“沈縣長,我儘力而為。”

“大恩不言謝。”沈光明抱著拳頭,十分誠摯地說道。

“你趕緊忙吧。”喬紅波說道。

沈光明走了,喬紅波看著皮包,心中暗忖,這三十萬給誰呢?

看今天下午,薄普升的態度,似乎不想要錢的。

既然如此,那這三十萬,不如給周錦瑜,讓她幫忙在薄普升麵前,幫沈光明說句話。

反正這家夥,以後就是自己一條船上的人了。

打定了主意,喬紅波的耳朵,便支棱了起來。

七點零五分,一行人說說笑笑地回來了,宋雅傑推開房門,冷冰冰地說道,“喬紅波,薄主任說要找你下棋。”

“周書記呢?”喬紅波笑著問道。

“她回房間了。”宋雅傑回了一句,一屁股坐在床上,不再搭理他。

拿著皮包,快步來到周錦瑜的房間,喬紅波敲開了門,把沈光明的事情,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

當他說道,沈光明把唐兵的女兒給睡了的時候,周錦瑜震驚地張大了嘴巴,“你為什麼沒有報警?”

“周書記,我覺得沈光明這個人,可以用。”喬紅波提醒道,“你想想看,他現在有小辮子被咱們抓在手裡,能在侯偉明的身邊,安插一個眼線,咱們何樂不為呢?”

聞聽此言,周錦瑜霍地一下站了起來,走到窗戶前,冷冰冰地說道,“小喬,這樣的人怎麼能與我們為伍?”

“我寧肯通過其他方法,跟侯偉明鬥個你死我活,也不想讓沈光明逍遙法外!”

看著她靚麗的倩影,喬紅波歎了口氣,“我不是唐甜甜,你也不是。”

“我們報警,以什麼名義報呢?”

“唐甜甜還是個姑娘,她以後還嫁不嫁人?”

“唐家人是怎麼想的呢?”

接連幾個問題,問的周錦瑜啞口無言。

喬紅波說得確實沒毛病,隻是周錦瑜卻覺得,這事兒很惡心。

沉默了幾秒,喬紅波又說道,“我還是覺得,咱們做個順水人情,幫沈光明這一把,如果唐家真的報警,我當證人,義不容辭!”

她的這個態度,周錦瑜倒是十分欣慰。

轉過頭來,她緩緩地說道,“我會給薄普升說的。”

將手裡的皮包,放在桌子上,喬紅波說道,“這三十萬,是沈光明讓我給薄普升的。”

“我覺得,薄主任未必肯要,所以不如給您。”

“這錢我不要,你拿著吧。”周錦瑜看都沒看這個皮包,“鞍前馬後,淨給我出餿主意了,我也不能虧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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