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侯偉明和秦長城一起看向了沈光明。
沈光明雙手一攤,“反正他也不知道,咱們隻要把代誌剛搞定,就不怕喬紅波能翻得了案子!”
“他知道了。”秦長城說道,“代誌剛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他就在我的身邊。”
“知道了又能怎麼樣?”沈光明立刻反問一句,“就憑咱們在江北市深耕這麼多年,如果連他都搞不定的話,那豈不是白混了?”
“喬紅波家裡沒啥關係,這個我可以肯定的。”
“咱們再給周瑾瑜挖個坑,讓她自顧不暇,並且在關鍵的時候,咱們再給她一條生路,相信周瑾瑜一定會棄車保帥的。”
侯偉明緩緩地點了點頭,“你這套理論倒是不錯。”
嘴巴上說理論不錯,但是實際操作起來,該怎麼辦,還是個問題呢。
沈光明就是個典型的理論家,所有的問題,在他的麵前,都不是什麼難題。
關鍵是,想要實際操作,沈光明卻搞不來的。
隨後,侯偉明的目光,看向了秦長城。
“老侯,這事兒不要指望我。”秦長城立刻拒絕道,“欺負一個女人,我做不到。”
侯偉明先是一怔,隨後眨巴著眼睛,看向了彆處。
如果是其他人,拒絕他的指派,侯偉明一定會大發雷霆之怒的,但是跟秦長城,侯偉明不敢。
他不敢,沈光明更不敢。
“事兒呢,我已經告訴你們了。”秦長城站起身來,“你們兩個看著整吧,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
說完,秦長城站起身來,揚長而去。
嘭。
房門關上。
“這個老秦,什麼臭脾氣呀這是!”沈光明不悅地說道,“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有力出力,有計出計,看看他,好像咱們的大爺一樣,說撂挑子就撂挑子!”
“你把嘴給我閉上!”侯偉明眉頭一擰,“你管得了他嗎?”
一句話,頓時讓沈光明無言以對了。
下午五點半下班的時候,喬紅波接到了刑警隊長燕京的電話,燕京開門見山地說道,“喬主任,我們這邊有個案子,想請您配合一下。”
喬紅波自然明白,這個所謂的案子配合,指得就是韓飛被殺的案子了。
“我這就過去。”喬紅波答應了一聲,然後又給方晴撥了過去,把事情的經過告訴她一遍,並且對她說:記住,咱們兩個去約會了,遇到了幾個流氓跑過來調戲咱們,韓飛是被我打傷的,因為你當時特彆的害怕,所以那幾個人的模樣都記不清了,隻知道他們騎著摩托車。
方晴聽了他的叮囑,忍不住回了一句,“喬主任,我的名聲,可就被你這麼給敗光了,你讓我後半輩子咋整?”
“你放心,你後半輩子的幸福,交給我了!”喬紅波義正辭嚴地說道。
“行吧,我聽你的。”方晴說完,便掛了電話。
然而,令方晴沒有想到的是,她在家裡準備了一整夜的腹稿,思考清楚了所有,警察可能會問到的問題,自己該如何應答等等,結果全都沒有用上。
而喬紅波則開車出了縣委大院之後,便被幾個警察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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