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紅波搞不明白,他葫蘆裡買的什麼藥,隻能傻乎乎地跟在他的身後,倆人進了大廳,奚江直奔電梯間,他要去位於頂樓的董事長辦公室。
“剛剛那車裡的人是誰呀?”喬紅波問道。
奚江這個人就是個混不吝,好像除了怕老婆以外,沒聽說過他還怕什麼人。
“市委書記,羅立山。”奚江說道。
之所以抓緊離開,奚江是覺得,一旦跟羅立山碰了麵,他的一切消費,自己要不要免單呢?
如果不免單,顯得自己小氣。
如果免單的話,有沒有那個必要,以奚家的背景,完全沒有必要討好巴結他。
羅立山這個時候,來天宮大酒店乾嘛?喬紅波心中納悶。
他情不自禁地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此時已經是下午的兩點鐘了,按道理來說,已經到了上班的時間。
鬼鬼祟祟,一定沒安什麼好心。
電梯飛速向上,喬紅波的腦瓜子, 也飛速運轉了起來。
他心中暗想,羅立山此時來天宮大酒店,一定是見什麼人,可是他能見什麼人呢?
之前的時候,依稀聽姚剛說過,欒誌海這個人非常有能力,隻是頭頂上壓著一個羅立山,讓他不得施展拳腳。
如果這麼說的話,那豈不代表著,羅立山這個人是站在姚剛和欒誌海對麵的人?
要不要給姚剛打個電話,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他呢?
“你乾嘛呢?”奚江臉上帶著一抹笑意,看著眉頭緊鎖,眼珠亂晃的喬紅波,忍不住說道,“又有什麼歪心思呀,直接說吧,看看我的小心臟,能不能承受得住。”
“您說,羅立山這個時間,來天宮大酒店乾嘛呀?”喬紅波問道。
奚家是江淮市的富商,雖然跟姚剛的關係不錯,但是跟許多省廳的主要領導,也都有不錯的交情,換句話說,即便是沒必要姚剛,奚家也照樣能夠混的風生水起。
至於姚剛和修大偉之間的鬥爭,奚家的態度是,跟誰不遠不近,你們隨便跟我無關。
“這我哪知道啊。”奚江嗬嗬一笑,“怎麼,人家來會個朋友,你心裡不舒服了?”
喬紅波聞聽此言,連忙說道,“小姨夫,我覺得這事兒,不太對勁兒,您能不能……。”
“不能!”奚江沒等他的話說完,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語氣堅決地說道,“我們奚家是做生意的,跟他們那些雞生鵝鬥的官場不沾邊,彆瞎聯係。”
我靠!
這家夥還真是個翻臉不認人的主兒呢。
忘了我前幾天,帶著羅伊跟你老婆解釋的時候了?
如果不是我,隻怕你現在,還在水深火熱之中呢吧?
“行,您就見死不救吧。”喬紅波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
電梯急速飛升,呼啦一下打開。
奚江邁步走出電梯,早有一個樣貌姣好,身穿職業裝的女人迎了上來,“老板好。”
“把這個月的報表拿過來我看看。”奚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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