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華離開醫院,回家靜養,暫且不提。

再說姚剛。

他站在辦公室裡,雙目死死地盯著窗外,秘書孫喜明站在他的身後。

“老板,這件事情,您還得早下決斷呀。” 孫喜明低聲說道。

姚剛嚷嚷地抬起頭,看著白雲悠悠的蒼天,歎息了一聲,“這個不省心的孩子,給喬紅波打電話,讓他清源吧。”

“行。”孫喜明點了點頭,轉身出了門。

就在今天早上,欒誌海接到了高公子的電話, 開門見山地問他,喬紅波跟你是什麼關係。

欒誌海聞聽此言,立刻意識到,這件事兒並不簡單,連忙陪著小心說道,“喬紅波是我的人,高公子有什麼事兒嗎?”

高雲峰嗬嗬一笑,“什麼公子不公子的,說的我好像很紈絝一樣,這個喬紅波讓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在搞他之前,先給你打個招呼,也算是先禮後兵了。”高雲峰語氣悠悠地說道。

欒誌海連忙問道,“高公子,小喬怎麼得罪了您,還得請您明示啊。”

“他要放火燒了我的碧月山莊,你說我能饒得了他嗎?”高雲峰冷冷地問道。

這句話一出口,欒誌海頓時嚇得打了個哆嗦。

喬紅波這家夥,怎麼敢說出這樣的話!

高雲峰的父親高老爺子,在整個江淮省,那是有口皆碑的,江淮有現在的經濟發展,其基礎就是高老爺子打下的,喬紅波腦瓜子,真的是讓驢給踢了。

莫說是他,即便是宋子義,明知道碧月山莊是臟汙納垢的地方,也隻能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高老弟,您彆生氣,回頭我打個電話問問具體原因,小喬這個人,雖然有些頑皮,但也不是無理取鬨的人。”欒誌海低聲下氣地說道,“隻要是小喬犯錯,我一定帶著他去登門道歉。”

這一番話出口,高雲峰的鼻子都要氣歪了。

什麼叫你問問具體原因,難道是我撒謊不成?

什麼叫不是無理取鬨的人,難道是我信口胡謅?

什麼隻要是他犯錯,難道錯的還是老子不成?

“欒誌海,這件事兒你不用管了。”高雲峰聲音陡然高了八度,十分囂張地說道,“你的人,你管教不了,我替你管教。”

說完,高雲峰就掛斷了電話,隨後便怒罵道,“欒誌海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簡直豈有此理!”

“我說的是不是?”一旁的羅立山笑嗬嗬地說道,“您還謙謙公子,想著先禮後兵呢。”

“結果,欒誌海是什麼態度?”

“他壓根就不把您放在眼裡,如果不把欒誌海一起收拾了,我估計您是動不到喬紅波的。”

高雲峰歪著頭,挑了挑眉毛,沒有說話。

父親在離開江淮之前的時候,曾經告誡過他,那就是無論如何,不許插手政治上麵的事情,這是底線。

這麼多年來,高雲峰倒也賺了不少錢,日子過得優哉遊哉,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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