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姚剛並不是王耀平所理解的那種意思。

他隻是在當時的情況下,不方便表態罷了,因為那個時候,他已經走入了會場,坐在了主席台上。

上上下下那麼多雙的眼睛盯著自己呢,話筒就在距離他不遠的地方,當姚剛聽到,喬紅波竟然跟一個殺人犯待在一起的時候,他頓時心中一緊,於是隻能說出一句,模棱兩可的話來,讓王耀平自行處理。

之後,他就調整了一下麥克風,開始了自己滔滔不絕的講話。

再說喬紅波。

他瞥了一眼後麵的汽車,心中頗感無奈。

即便是用腳指頭想,都知道後麵車上的人,一定是王耀平派來的。

滕剛的故事,剛剛起了個開頭,這個時候萬萬不能讓身後那群人給打斷嘍。

我必須在短時間內,拿到所有關於羅立山的犯罪證據,然後再逐一排除,找到最有利於自己的那一個,然後找到當事人,趕在新一屆省委班子換屆之前,把羅立山給乾下去。

想到這裡,他立刻啟動了汽車,加大了油門,汽車頓時飆升到了八十邁,老氣橫秋的破車,頓時發出一陣叮咣亂響,尤其是發動機皮帶的漲緊輪,發出咯噔咯噔的聲音,滕剛嚇了一跳,他立刻雙手抓住頭頂上的把手,慌張地問道,“咋地了?”

隨後,他扭頭看向了後麵。

“沒事兒。”喬紅波淡然地說道,“你放心好了,跟我在一起,保證你的安全,繼續說。”

此時的滕剛,魂兒都下丟了倆,他戰戰兢兢地說道,“小喬兄弟,我求你了,一定要保我一命啊。”

喬紅波笑了笑,心中暗想, 安德全的兒子,又不是你殺的,你那麼緊張乾什麼?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他的腦海裡,立刻冒出來一個疑問。

安德全的兒子不是他殺的,那並不代表著,滕剛的手裡沒有命案呀!

想到這裡,他立刻追問了一句,“你殺過人?”

這句話一出口,滕剛的心頓時咯噔一下,隨後宛如張飛擂鼓一般,噔噔噔地跳個不停,“我,我沒有啊。”

“沒有你擔心什麼。”喬紅波開著車,繼續說道,“你繼續說羅立山的事情。”

而滕剛卻說道,“你上高速,我就告訴你。”

喬紅波聞聽此言,頓時一樂,“行,我上高速。”

隨即,他把方向盤一扭,汽車立刻朝著高速路口的方向開去。

一路飛馳,喬紅波不斷底催促,滕剛繼續講羅立山的事情。

“羅立山跟一個姓林的老板,有過一次大的衝突。”滕剛說道,“當時姓林的老板,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喊來了一大群的混混,我聽羅立軍打電話的時候,說起過的。”

“他怎麼說?”喬紅波問道。

滕剛瞥了一眼後視鏡,見後麵的汽車,竟然被甩掉了,放心大膽地說道,“當時我們都打完了架,車上隻有我和羅立軍兩個人,羅立軍打了個電話說,哥,姓林的沒來,我估計是這小子跑了,你把那小子的地址給我。”

喬紅波眼珠一晃,“知道這個姓林的老板,開的是什麼公司嗎?”

這絕對是個重大線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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