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乾陽殿。
楊廣在處理奏折,突然間他內心一緊。
緊接著,一股心悸的感覺油然而生。
“這是怎麼了?”
楊廣眉頭一皺,喃喃一聲。
這種情況他從未遇見。
而且那心悸感雖然不濃,但一直都在揮之不去,弄得楊廣心神不寧。
“陛下,龍體安否?”
一旁的內監總管察覺異樣,連忙問道。
“朕安。”
楊廣淡淡回道,末了又召見裴矩。
不一會功夫,裴矩便快步進殿,對著楊廣行禮:
“臣參見陛下!”
他是急匆匆趕來。
“免了。”
楊廣擺了擺手,同時看了內監總管一眼。
那內監總管立馬會意,小心翼翼的離開大殿。
“陛下,是關於冠軍侯的事?”
等內監總管離開後,裴矩試探性的問。
“算是吧。”
楊廣沉默了許久,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難不成陛下有了結果?”
裴矩忙問。
“朕總感覺心神不寧,擔心揚州會出什麼變故。”
楊廣直言。
“陛下放心,以冠軍侯的能耐,是絕不會出什麼事的。”
裴矩對楊傲很自信。
這個自信可是有根據的。
從遠征再到京都的事,楊傲做了不少讓人震驚的事。
且每一次,裴矩都沒有猜到楊傲如何應對。
這樣一個年紀輕輕,武力一絕,又擅長計謀之人。
去處理揚州的叛亂,還不是輕而易舉?
“若不是楊傲那邊,那這心悸的感覺是從何而來?”
楊廣想不明白。
“總不可能是京都吧?”
他喃喃一聲。
“陛下,那些世家應該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吧?”
裴矩剛好聽見,眉頭不由地皺了起來。
“說的也是,何況京都的案子暫時停了下來。”
楊廣點了點頭,隨即也不再多想。
不過他還是讓裴矩去見衛玄一趟,看看刑部是不是有什麼麻煩。
“奇怪,為何這種感覺還沒有消散,反而變得濃鬱了一些?”
等裴矩一走,楊廣喃喃一聲。
......
此時,揚州餘杭郡。
地方鷹揚朗將元亨,帶著五千兵馬坐鎮此地。
揚州不說全麵淪陷,但餘杭郡等地幾乎失去控製。
宇文述要不弄出這種動靜,自然沒辦法驚動楊廣讓楊傲南下了。
“諸位將士們!”
元亨掃視眾多將士。
“在!”
眾多將士紛紛回道。
“咱們的腦袋已經拴在了褲腰帶上,你們怕嗎?”
元亨問。
“不怕!”
眾將士回道。
這些人,不少都是宇文家精心培育並安插進來的。
加上宇文述畫的大餅,他們早就是宇文家的死忠。
何況還有部分,是宇文述特意收養的孤兒亦或者被遺棄的蠻夷。
“很好,隻要你們不怕,不久之後諸位都前途無量!”
元亨大笑。
畢竟他也清楚,揚州叛變是宇文家兵變的重要一環。
隻要宇文家兵變成功,他就有資格去向宇文述討要功勞。
“報!”
不等其餘將士說什麼,一名斥候快馬而來。
“何事?”
元亨問。
“楊傲的南下大軍來了!”
斥候臉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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