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做那種事情的話,自己以後還有什麼臉麵自稱為純愛吧吧主?

雖說事情變成今天這樣,並非自己所願,這一切都是為了唐蔓蔓,為了讓她不傷心,為了籌錢救她的妹妹。

可,可是...

這有悖純愛準則啊!!!

除非今天之後,自己要嘗試喜歡清墨。

嗯。

以她的姿色來看,這件事應該不難...

似乎是看出林餘的糾結,清墨不再跪在地上,她直起身,改為跪坐的姿勢。

她的另一隻手也抬了起來,輕輕抓住了林餘的大手,隨後,她揚起她和冷字再沾不上半點邊的美豔臉龐,緩緩的把臉蛋貼到了林餘的手心上,輕輕的蹭了蹭。

她眼中水霧更甚,嗓音嬌軟的乞求道:

“求你了...”

理智打包著純愛守則,一齊被林餘一腳踹出腦海。

欲望在此刻蠻橫的占據了全部,林餘再也忍不住了。

彎腰抱起清墨,林餘抱著她急衝衝的想找一個能辦正事的地方。

“三樓。”

清墨乖乖靠在林餘懷裡,輕聲做出指引。

抱著清墨,林餘直奔最近的樓梯大步走去。

林餘知道這棟彆墅裡有電梯,可在這種情況下,林餘是真沒閒心思去找電梯了。

要不是心中還尚存一絲理智,林餘瞅走廊邊的沙發都挺順眼的!

抱著清墨一口氣直上三樓,在清墨的指引下,林餘很快找到了清墨的臥室,粗暴的把她橫摔在床上,林餘也跳到床上,急不可耐的開始脫衣服。

清墨和林餘一般無二。

甚至相比起林餘,在這方麵小有缺陷的清墨還要更加激動。

在外麵必不可少的厚實衣物在此刻成了累贅,兩人脫得都有些吃力。

就在這氣氛焦灼的時候,一聲微弱的電子提示音響起。

這道微弱的聲音好像定身咒一般,將衣服脫的幾乎差不多的兩人定在原地。

兩人互相看著對方,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出了意外和慌張。

那個電子提示是電梯停在這個樓層的聲音,也就意味著有人上來了。

“清姐姐!”

“清姐姐!”

焦急的喊聲在走廊裡回蕩,與其一同出現的還有一聲聲高跟鞋踩在磚麵上的清脆聲音。

林餘看著清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清墨臉色有些陰沉,顯然知道上來的人是誰,她看著林餘,輕聲說道:

“你先躲起來。”

聽著這個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回答,林餘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揪緊了一樣。

來不及感受這種情緒,林餘直起身,左右看了看,最終選擇躲進衛生間裡。

林餘躲進衛生間後,清墨連忙整理床上的蠶絲被子,把散落的衣物全部蓋住後,上身隻穿著一件黑色輕薄款蕾絲文胸的她也鑽進了被子裡。

剛掩蓋好痕跡,臥室未關的房門前就出現了一個女人。

女人看上去年齡不大,滿是膠原蛋白的臉頰可能還不到二十歲。

不過女人打扮的卻很成熟,一頭酒紅色的卷曲長發熱情又張揚,襯的整個人美豔無比。

她一進入房間,一雙鳳眸就殺氣十足的左右看去,看那副模樣,活像一個有著確鑿證據,來這裡捉奸的丈夫一般。

“你找什麼呢?”

清墨沒有任由她這麼看下去,而是輕蹙冷眉,麵露不滿的問道。

“清墨姐,那個男人呢?”

女人氣的胸膛起伏劇烈,不過對上清墨,她的語氣還是軟了許多。

“哪個男人?”

清墨揣著明白裝糊塗的說道:

“彆在這兒莫名其妙的。”

女人眸子一瞪,氣的呼吸都滯停了一瞬,她似乎是意識到問清墨問不出什麼來,眸光變得更加淩厲,她看著房間裡每一個可能藏人的地方,那副極其敗壞的模樣,似乎是想自己動手找人。

清墨看出了她的想法,趕在她將想法付諸於行動之前,厲聲嗬斥道:

“許茗瑤!”

被吼的女人變臉極快,她看向清墨時,臉上的殺意瞬間消失,隻剩下可憐巴巴的委屈,看上去極惹人憐愛。

清墨顯然不吃她這一套,冷聲開口說道:

“沒什麼事的話,你可以走了。”

“清墨姐,你不能這樣...”

女人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委委屈屈的說道。

“不能哪樣?”

清墨冷聲反問道。

“許茗瑤,我之前不喜歡男人,不代表我就喜歡女人。”

“把你那些心思都給我收一收,不然彆怪我跟你翻臉。”

“現在,給我離開這裡。”

清墨聲音冰冷的下達逐客令。

“清墨姐...”

女人臉色委屈,顯然還想再掙紮一下。

“需要我叫人請你出去嗎?”

清墨臉色冰冷的問道。

“我!”

女人咬著下唇,滿臉不甘。

在清墨強硬的態度下,女人最終還是不情不願的離開。

這次清墨小心了很多,用床邊的電話給樓下的保安亭打了通電話,確定女人離開後,清墨這才放下心來。

叮囑再不許任何人進來後,清墨看著緊閉的洗浴間門,輕聲說道:

“她走了,可以出來了。”

清墨話落,洗浴間的門被拉開,林餘大步走了出來。

幾乎脫光的他大步朝著清墨走去,來到床邊,看也不看緊張的清墨一眼,林餘一把掀開被子,拿起自己的衣服褲子穿了起來。

“林餘你...”

清墨輕蹙起細眉,眼裡滿是意外,不明白林餘為什麼突然變成這樣。

“今天就這樣吧,以後有時間再說。”

林餘平靜的說著,好像之前一口氣負重直上三樓的人不是他一樣。

說完後。

穿好衣服的林餘大步朝著外麵走去。

“林餘...”

清墨語氣焦急的出聲挽留。

林餘聞言停下腳步,他微側過臉,留給了清墨一個冰冷的眼神,毫不留情的說道:

“癢了自己拿拖鞋沾點風油精拍拍,彆在這兒惡心我。”

說完後,林餘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隻留下一臉錯愕的清墨獨自待在這間偌大的臥室裡...

...

路邊堆滿積雪的長椅旁,林餘彎腰一掃厚雪,隨後一屁股坐在上麵休息。

寒夜的冷風吹拂,把林餘腦海中本就所剩不多的炙熱儘數吹散,留下的隻有那種莫名的悲傷,難過。

其實林餘清楚的很,今天晚上清墨並沒有做錯什麼。

事情被攪黃,自己現在在這個寒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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