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北鶴的突然出現引起了在場不少人的注意。
但比起褚北鶴,眾人更驚詫於那化作黑霧又被劈沒了的人。
椒圖在那道紫雷劈下來的瞬間就第一時間躲得老遠,但這並不妨礙他目睹了剛才的情形。
眼見著最後一點黑霧消散在薑栩栩手中,他這才後知後覺地問出了口,
“他、他是什麼怪物啊?”
不是說是個人麼?
怎麼又成黑霧了?
而且還一下子被劈沒了?
薑栩栩聞言這才將注意力從突然出現的褚北鶴身上移開,朝椒圖解釋,
“那是個替身。”
說起申徒悟,薑栩栩麵上還有些凝重。
之前他躲在結界裡薑栩栩沒察覺出不對,直到剛剛結界被破,她才隱約察覺出一絲不對。
這個申徒悟,不過是用那奇怪黑霧製作出來的替身傀儡。
真正的申徒悟,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
……那就是個隻知道躲在暗處的膽小鬼!
薑栩栩這麼想著,杏眸又幽幽看向那邊跌坐在地上,還在試圖開口說話的周亞亞。
原本以為這兩人是合謀,現在看來,不過是周亞亞被單方麵利用罷了。
眼見著黑霧的威脅已除,薑淮直接抬手示意保鏢把人扣住。
知道周亞亞的詭異能力,保鏢直接拿餐巾堵住了她的嘴,這才把人帶了下去。
褚北鶴看著轉眼間被五花大綁的人,知道那就是薑栩栩先前說的擁有言靈之力的女人。
眼眸微眯,一時有些後悔當初走之前沒先把人處理了。
見保鏢帶著人從自己身邊經過,褚北鶴忽然伸手在周亞亞的肩膀上隨意拍了一下。
他的動作有些突兀,薑栩栩忍不住微微側目,
“怎麼?”
“沒什麼。”褚北鶴說,“她肩膀一邊有臟東西。”
薑栩栩:……
大佬的強迫症已經到了這麼這種程度了嗎?
這怕是路過的狗長得不對稱都得被拉去染毛吧?
薑栩栩一時有些慶幸。
還好,她剛剛沒讓他碰到自己臟了的手。
不然這人也得拍她。
薑栩栩不知道的是,就在褚北鶴剛剛拍完那一下後,周亞亞忽然感覺像是有什麼東西從自己身上快速流失。
那感覺,比起剛剛被薑湛閉嘴還要讓她生出恐慌。
她忽然掙紮起來,試圖吐出嘴裡的餐巾。
旁邊的保鏢皺眉嗬斥,“老實點。”
周亞亞充耳不聞,更加用力掙紮起來。
保鏢有些不耐煩,又怕這人再鬨出什麼事攪和了生日會,乾脆抬手,一記手刀劈在了周亞亞後頸。
很快的,周亞亞身子一軟,整個直直倒下。
兩個保鏢一人一邊快速將她抬了下去。
……
兩人惦記著不讓周亞亞再攪和生日會,然而事實上,今天的生日會在發生了剛才的諸多事情後,已經被徹底攪散了。
至少前來參加的賓客是這麼感覺的。
且不說現場因為剛才的慌亂被撞翻了好些擺設,就是這些賓客們的感受也已經壞了。
儘管已經在薑湛的乾預下解除了周亞亞的言靈暗示,但大家心底到底還是有些芥蒂的。
說到底,所謂的言靈暗示並不能無中生有。
它更像是一種強效的催眠,用言語引導著,刻意地無限放大了人們內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