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乾架(1 / 1)

沉淪 詩小涼 1715 字 22天前

“額。。。那個,你可以走了,現在很晚了。“氣氛有點尷尬,顧心寒要趕人了。

“就不能讓我再多呆一會兒嗎?“陳沉羽握著顧心寒的腳不讓她抽走。無奈今天穿著裙子,打動腿腳不太好,隻好說:”好那,好那,你放開我的腳。“

“好。“陳沉羽笑著放下了她的腳。

“想喝點什麼?“顧心寒準備起身,給他那點喝的。

“咖啡吧。”陳沉羽想說茶的,可是擔心她又想起楊曉曉來。

“哦,我想去最近的星巴克打打工,學習煮咖啡,好嗎?”顧心寒在櫥櫃裡找著速溶咖啡,又說:“我們去租個房子用吧,每天用這種又有浴室又有廚房的酒店肯定吃不消吧。”顧心寒真的覺得陳沉羽負擔不起多一個她的生活,再加上楊曉曉的打壓,辛苦可想而知。

“你不是說咖啡對身體不好嗎?”陳沉羽真的有些累了,脫了外套靠在了沙發上。

“百度說自己煮的相對來說健康一點,你不是愛喝嘛。所以。。。”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說下去,這話的意思是想為他學習煮咖啡嗎?陳沉羽欣喜不已,又不能歡呼出來,隻淡淡說:“你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這家旅館是我朋友開的,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沒有關係。”

兩人都沒了話語,找到了咖啡,去到廚房卻發現沒有開水了,過了15分鐘後才從廚房裡出來,陳沉羽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也是,白天對抗楊曉曉肯定很累了,晚上又背了她那麼久。顧心寒輕輕放下了咖啡,把他的外套給他蓋上,看著陳沉羽俊俏的睡顏,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能夠像小時候那樣喜歡他,是覺得自己配不上他嗎?還是還愛著楊曉曉?還是不敢去愛?顧心寒不想要任何人受傷,所有的一切隻要她一人承擔,便好。顧心寒想伸手摸一摸陳沉羽緊鎖的眉眼,觸上他吐出的氣息,又縮回了手,她是他的誰呢?以什麼名義撫平他眉間的傷呢?而且是她自己次次拒絕他誠心的邀請,誰又能說什麼呢?顧心寒又找了條被子給他蓋上,自己進了浴室準備睡覺。

等她出來,陳沉羽還在酣睡著,也不想去叫醒他,正在酣睡的狼,應該不會太可怕。用手在陳沉羽眼前揮了揮,確定沒有異樣就拉了簾子關了燈爬上床睡覺了。

半夜,顧心寒自從恢複記憶每晚噩夢不斷,今晚雖被驚醒卻沒有大動乾戈,像免疫了一般隻是悄悄起身去前麵看看沙發上的陳沉羽,昏暗的房間其實什麼也看不見,似乎還有人在沙發上,顧心寒蹲靠在沙發旁,閉著眼,想要一些安全感和溫暖。

“是想要偷襲我嗎?“不知道陳沉羽是什麼時候起來的,那樣無聲無息,也是,隻是睜開眼睛,哪裡用得著多大的動靜。顧心寒嚇了一跳,把自己給彈開了撞在了茶幾的一角,痛得嗯哼了一聲,陳沉羽迅速起身開了燈,跑來將她扶起,比她都要了解她的房間,看來真的是這裡的常客。

“你怎麼樣,這麼不小心!“皺著眉,凶凶地,話語裡透著心疼。

“還不是你,醒了也不出個聲,害我被嚇一大跳。“顧心寒按著腰,痛得隻想趴地上不想起來,眼淚都要出來了,那個角真的是要命啊。

“好好好,對不起,對不起。你能起來嗎?“陳沉羽一拉她,她就喊疼。

“你看不出來嗎?彆碰我,痛死老娘了,每次和你在一起都會發生各種事情,還疼個半死,你說,你是不是克妻的?”顧心寒恨死陳沉羽了,話都胡亂說了一氣。

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樂得陳沉羽蹲在她麵前咯咯直笑,“這麼快就把自己當成我妻子嗎?恩,陳式顧心寒,聽起來不錯。”

顧心寒倏地羞紅了臉,“你丫的安得什麼心啊,我都痛成這樣了,還笑。”揮手想要打他,卻被他躲開了,自己一個重心不穩,栽倒了他的身上,雙雙倒地,額。。。這姿勢要讓人看見了可怎麼得了,幸好隻是貼到了他的腹部,萬一再下麵一點,可能陳沉羽要斷子絕孫了。顧心寒的臉滾燙,這距離。。。真的好尷尬。

什麼時候被打開的窗簾,舉著攝像機的人立馬捕捉到了這個畫麵,在中國正在一點點吃掉陳沉羽公司的楊曉曉立馬收到了這張照片,隻差沒有將手機捏碎。過來一會,忽得鬆了手,起身離開了秘密會議室,周圍的人也不得不因為他的離開,而停下操作,黑進彆人的公司保密係統,還篡改資料,這可是犯法的啊,無奈老板的話是聖旨,再加上這麼多年跟在他身邊吃香的喝辣的,這會兒剛鬆了口氣,遠遠就傳來楊曉曉的聲音:“繼續。”。

顧心寒忍著痛,使勁起身坐到茶幾上,彆過臉不去看他,“既然醒了,你可以走了。“

陳沉羽笑抽了,估計眼淚都出來了,撫著沙發起來,還停不下來。

“你到底在笑什麼啊?”顧心寒被她笑得莫名其妙起來。

“沒什麼啊,我就是太歡樂了。”陳沉羽努力停了停,還是嗬嗬笑著。這不就是在自討沒趣,招白眼嗎?顧心寒看都不想看他,“快點走吧,不想看到你。”

“好吧,時間不早了,你也趕緊睡吧。”穿上外套出了門。

顧心寒揉了揉腰,什麼也不想,又拉上了窗簾關了燈上床了。

陳沉羽拿起了手機,撥了個好,立馬就有人接了:“ouknowhewillusethiswayandsoquickly”

(我們已經準備好了,你怎麼知道他會用這樣方法,而且加快了腳步?)

“Becausehelovesagirlmakehimcrazy.”

(因為他愛著一個讓他失去理智的女人。)

“Youoweme.”

(你欠我人情了。)

“n?”

(我知道,找到Eason先生了嗎?)

“youwilldotohim”

(沒有,我知道他背叛了你,你會怎麼對他?)

“It’snoneofyourbusiness.”

“這就不關你的事了。“

“ieveyoubecauseyouaremybestfriend.”

“好吧,我知道了。我相信你因為你是我的朋友。“

“Ok.”

“好的。“

雙方掛了電話。

陳沉羽的英式英語流利標準,卻沒有絲毫感情。

“不好了,好像被阻擋了。“一個女人急急忙忙地點著鼠標,電腦卻像是死機了一般,不聽使喚,楊曉曉也還沒有回來,秘密會議室瞬間亂成了一鍋粥,打他電話也沒有人接。

這時又響起了什麼人的聲音,“我們大家先彆亂,可能哪裡出了漏洞。”這個人可能是電腦高手,淡定自若地拍打著鍵盤。“

“不行啊,像是被定住了一樣,各種方法都闖不出去,真是人外有人啊。虧得我們精心鑽研了那麼多年。“這個人可能有點職業病。

“是什麼人知道我們在黑彆人電腦,這ip地址找得也太精準了,像是坐等我們的到來一樣。“這個人好像很敏感。

“天哪,難道我們這裡有內鬼”這個人好像疑心太重。

“趕緊用各種方法停止操作,萬一反黑,重要資料就完蛋了。“

可是各種束手無策,忽然那個敏感的人又說:“這是要我們坐等警察過來的意思嗎?“

一聽這話,每個人該拔的網線拔了,該收的文件收了,迅速清場,可是警察已經上門了。

楊曉曉也就出去打個電話的功夫,回來就看見公司亂作一團,幾個員工和警察在大廳裡僵持著,淡定地走過去:“警察先生來我們公司有什麼事情嗎?“

一看是楊驍,警察的神氣也就降了三分,大名鼎鼎的楊雄兒子,近幾年默默無聞,最近才在父親的生日會上曝光,這幾天的出鏡率挺高啊,“就是我們剛剛在警署接到消息說,您們正在非法入侵彆家公司的電腦。“

“哦?您不是開玩笑的吧,我這剛從外麵回來,怎麼黑彆人的電腦?你看我們這小小的公司才剛剛起步,哪有那能力?不會是被惡作劇了吧。“楊曉曉的氣場轟炸,連警察都hold不住。

“也是,也是,像您們家的背景,還需要彆家小公司的那點點油膩嗎?真是對不起了,打擾了。“匆匆離開了。

身旁的工作人員感歎道,這些警察剛還那麼強硬,這會兒又這麼彬彬有禮,真是欺軟怕硬主兒,這世道啊。

不是陳沉羽的這一反擊太弱,他知道會是這麼個結果,他真正的目的是引起內亂,下一步該是忙著找內奸吧,他和顧心寒也可以好好地出去玩耍幾天了。

陳沉羽和顧心寒的床位是同一位置,而且是緊靠在一起的,躺在床上,側著身對著牆,“我沒有狠狠回擊,隻是爭取了和你相處的更多的時間,你會原諒我的,對嗎?“碰觸著這片冰涼的牆,徹夜未眠,偏偏顧心寒也喜歡對著牆睡覺,這畫麵太可悲,他們永遠都會隔著這麼一堵牆嗎?我好想幫他們把這牆給砸了。

楊曉曉看著手機屏幕,知道現在顧心寒那邊是深夜,可是卻很是期待她能夠回電,被顧心寒扔在角落裡的手機,孤零零地又被靜音也很是苦惱,如果能自動接聽就好了。楊曉曉也知道那張照片是角度問題,細看他們並沒有做那樣齷齪的事情,隻是心裡忍不住妒意,說他是妒夫,他也不會不承認,點上了一根煙,想,是不是應該停一停,放一放,他以為顧心寒就像是他手裡的風箏,隻要他停一停,放一放,她還是他的,他也絕對不對將這條線弄斷。

楊曉曉萬千思緒席卷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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