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感動中尋找力量......”顧少傷嘴裡咀嚼著,理解著這句話中的含義。
才有最終成就天下第一的“王無敵”!
“你是我平生所見天賦最好的少年人,一身天生神力還要超過暗勁武者!但這也是極大的枷鎖,是脫開枷鎖一飛衝天,還是泯人眾人,全都取決於你!”
巴立明收回拳勢,淡淡開口。
“我懂了!”
顧少傷眼神亮起,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路!
就是尋求自己的心,自己的感動!
“你的拳法進境極快,明勁都能打出暗勁的效果來!即使是我,單純明勁也超不過你了!隻要你能突破暗勁,化勁於你再簡單不過了!”
巴立明頭次感覺到弟子太聰慧的壞處了,短短兩年多自己就教無可教了。
“走吧!”
巴立明擺擺手,倒轉身子,不看顧少傷。
“師傅,你不走嘛?我可以.....”顧少傷眉頭一挑,這裡的看管雖然嚴密,但對師徒兩人來說,卻也不是太大的困擾!
“哈哈哈!如果我想走,早就出去了!這裡哪裡困的住我!”
巴立明身子不動,哈哈大笑幾聲,隨即有點蕭索道。
“我的時代過去了,就在這研習武道吧!”
“你滾吧!小子!”
顧少傷嘴巴蠕動一下,還是沒有開口。
華夏自古傳藝就有一大堆的規矩,像不傳外姓,傳男不傳女了等等。
太極宗師楊露禪拜師陳長興不知經曆多少波折,直到最後還是娶了陳氏女子方才得傳拳法!
即使經過考驗,師傅往往還要留一手。
而這個粗豪好比猛張飛的彪悍男人,將自己一身所學傾囊相授!絲毫不藏私!
顧少傷心中,深深感激著。
“弟子顧少傷,拜彆恩師!”
顧少傷長長一躬,拜倒在地。
“龍歸大海,虎入山林。”
腳步聲漸至不可聞,巴立明方才轉過身,看著顧少傷離去的方向,心裡突然浮現這麼一句話。
......
顧少傷走出牢房,也沒有什麼好收拾的,一身清爽的告彆了大腹便便的張政委,便出了監獄。
寬闊的空地上,一條筆直的柏油馬路遠遠蔓延,一輛綠色吉普緩緩行來。
顧少傷微微一笑,有了自己提供的幾條信息加上趙亮本身的資源。這個曾經的紈絝富二代改掉陋習,短短時間就身價破了億。
顧少傷功夫進境這麼快,也多虧了趙亮,經常往監獄中送一些大補藥材。
不然即使顧少傷身具元蟒吞星錄奇功,僅憑大米饅頭也隻能勉強維持巨大的消耗,還要拖慢進境。
古代一些拳術大師結交達官貴人,不外乎這一點。
吉普車在顧少傷身前停下,一個身穿灰色中山裝的中年人下了車。
“趙叔,怎麼是你?”顧少傷眉頭一挑,心裡似乎有些不好的感應。
中年人就是趙亮父親,趙愛國,一個古樸嚴肅的不苟言笑的老古董。
“少傷,上車再說。”趙愛國有些憔悴的揉了揉太陽穴。
兩人上了車,一身軍裝的司機打量了顧少傷一眼,打火開車。
“趙叔,亮子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顧少傷首先發問。
“昨晚八點,小亮在GD遭人綁架,要我七天之內準備一千萬現金,不然就要撕票!”趙愛國一臉憔悴,顯然一夜沒睡,聽到消息就直奔顧少傷所在。
“綁匪是什麼人?”
雖然早有心中隱隱有些預兆,但顧少傷還是不由心生殺機。
“不知道,沿海一帶治安混亂,不比內地。社團黑幫不計其數,沒有任何頭緒。”趙愛國皺著眉頭,眼角微微泛紅。
“趙叔不要擔心,我去沿海走一遭。”
顧少傷擺擺手,示意他放寬心。
“這夥匪徒既然是求財,就不會輕易傷害亮子。”
怎一個亂字了得!
“我的源力缺口還很大,希望這次不要讓我失望!”
顧少傷嘴裡安慰著趙愛國,心中殺機拔高。
......
拒絕了和趙愛國一道走的想法,顧少傷獨自上了火車。
坐了一夜火車,下午三點多出發,淩晨到了G市火車站。
火車裡麵連地上都坐滿了人,汗臭味,腳臭味,飯菜味,火車地鐵腥氣,機油等等混雜的味道簡直無法形容。
一到站顧少傷就迫不及待的施展身法,擠開人群出了站門。
雖是淩晨,但這座估計大城市還是燈火通明,到處都是霓虹燈,馬路上車流不息。
還沒有到廣場,就碰上三四起上來拉扯地去什麼招待所,小旅館的中年婦女,黑瘦男人。這些人往往就扯住你的包和衣服,好像搶劫一樣。
顧少傷拳術日深,往往不等這些人拉扯就走的遠了。
廣場上,來來往往的人群接踵摩肩。
多少農村少年少女,為了生活懷揣對這座城市的向往,來到這裡。
然後會被現實狠狠的被上一堂課!
“這個年代的G市居然這麼亂?”顧少傷眉毛一挑,心裡有些吃驚。
出來不到十分鐘,就發現十幾起扒竊搶劫的事件!甚至還有當麵硬搶的,即使顧少傷想見義勇為都管不過來。
“嗯?”
顧少傷正在吃驚,突然身後伸出一雙手來抱他脖子,顧少傷心中一動,任他抱住脖子。
“掏了他的包!”幾個小混混圍上來要來掏他口袋。
“居然打我的主意?”顧少傷冷冷一笑!
一回身,右手肘尖如槍般紮向抱著自己脖子的小混混。
“啪!”
抱著顧少傷的小混混眼睛一凸,感覺被大象踢了一腳,呼嘯著飛出五六米,倒在地上慘叫。
“啊!艸,廢了他!”圍上來的幾個小混混先是嚇了一跳,隨即自兜裡掏出彈簧刀,獰笑著上前。
“哼!”
顧少傷挑眉,這群混混手段熟練,一人抱,幾人圍上來,遇到反抗的就動刀子。普通的打工仔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往往被掏光盤纏,露宿街頭!
“今天哥幾個教教你,不管你是龍是虎到了G市,都要趴下!”一個身穿黑色夾克的,一頭黃毛的小混混惦著彈簧刀,陰測測的說道。
廣場上來往的人群猛的散開,沒有人敢多管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