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財神?”戴老板臉色瞬間拉了下來。

“應該不知道,不過,以他的嗅覺,應該是知道了我們手裡有張王牌。”鄭界民嚇了一跳。

“前些天,他跟我提過,想要接管機要室,你猜我怎麽說的?”戴老板突然又問道。

“局座的心思,職部哪敢亂猜。”鄭界民一如既往的圓滑,

“我讓他把黃金的事情搞清楚之後,回來讓他當副主任。”戴老板歎了口氣。

“機要室副主任?”這可是個實缺,機要處的位置可比眼下這個信息處重要的多,以那小子的人緣兒,以後恐怕不隻是一點兒麻煩呀。

鄭界民有些鬱悶,卻又沒有辦法。

自己這個外人終究還是不如人家做老鄉的關係親,何況自己本來就是上峰派來掣肘戴老板的,人家不向著自己也是理所應當。

可就在他這麽想的時候,卻又聽戴老板話風一轉,慢悠悠的說道:“他那性子,也就是個副主任的命,你說,讓他去搞特種政治問題研究,怎麽樣?”

“特種政治問題研究室?”鄭界民眼前一亮。原來戴老板也是支持自己的,

再想想也是,毛峰一個當手下的,人緣兒居然比上司還好,弄得人人都感激。

戴老板一向主張要讓人怕,可發現身邊有這麽一個心懷鬼胎的人,嘿嘿...

有個有野心的手下是好事兒,可野心太大,甚至有可能威脅到上司的權威,這就不是一個好手下了。

鄭界民的好處就是夠聽話,至少,他不會想著坐戴老板的位置。

”最近上峰正在嚴查黃金的事,這事要是查實了,估計有一批人的腦袋要保不住。“

戴老板拿出鄭界民的資料,當著他的麵拿出法國大使贈送的金鑽火機,點燃。

”你自己也小心點,千萬彆被牽連上。“

”財神那邊你儘量安撫一下,桂南那邊的事情估計他是有怨氣的。“

”是,局座,職部知道該怎麽辦了。“鄭界民敬了一個禮,轉身離開辦公室。

山城,中河沿1682號住宅樓。

鄭界民回到家還來不及脫下鞋子就看到老婆柯漱芳正坐在客廳裡瞅著自己。

“喲,我的廳長今天難得這麽早回家,怎麽了,你們軍令廳沒事乾了。”柯漱芳抬了抬眼皮,說話帶著些許揶揄的味道,令人聽著就不舒服。

“你今天怎麽了?誰又惹你了?”鄭界民不用猜就知道她肯定是外麵受了氣。

”給我放水,我去洗個澡。“鄭界民脫下外衣,柯簌芳眼尖,頓時看到鄭界民身後濕漉漉的一大片。

”你這是怎麽了?出什麽大事了?“

“你一個婦道人家,問這些東西乾嘛?”鄭界民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又伸手按了按脖子:“沒什麽,就是太累。”

“哼,你累,你整天都累可也沒見你累出什麽名堂來。”柯漱芳冷哼了一聲,“你看看人家,坐到你這個位子上,哪個不是吃得滿嘴流油?輪到你,還得老婆幫忙,還隻能一點一點兒的,偷偷摸摸的,生恐彆人看到一樣。”

“行了行了,偷偷摸摸的?偷偷摸摸的你不也挺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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