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招惹,還是莫要招惹!”徐坤顯然並不想節外生枝,雖然師尊靈鶴上人也與嚴承道同路。

可是,府城本就有一個南宮內,如今再加一個陳霄,兩個都是那種不太好說話的,真要弄到無法轉圜的地步,怕是一場大戰避免不了。

這個嚴承福終究還是太過傲氣,顯然是因為嚴家得勢,有些驕縱慣了,卻不知,宗師級彆的大戰,最是凶險,人家可能不會殺了嚴承道,畢竟嚴承道背後還有一個嚴震。

但靈鶴觀人家卻不會給麵子,再䭾,陳霄便是果真將嚴承福給殺了,嚴家還能因此與郡守一係開戰不成?

你當你自己是誰?一個旁係子弟,在主家麵前,狗都不如的家夥!

嚴承福沉默片刻,點了點頭,他還想著要不要讓少主教訓這個陳霄一番,但見徐坤這副模樣,他也終於冷靜了下來。

而後兩人開始翻看卷宗,蔣泰清說得好聽,說是事無巨細皆在上麵,但其實有一部分是沒有的,那便是黃極弄出來的那個未知存在,這一段被模糊化了,隻說黃極用了未知手段,滅了詭蛟。其餘的東西,上麵一概沒寫。

這是陳霄讓他這麽做的,倒不是說擔心兩人知道了將消息泄露出去,而是擔心這兩家會因此而害怕,不敢去查了!

一旦涉及到那等存在,誰不害怕,反正陳霄挺害怕的,就怕那個存在突然蹦出來給他一下。

兩人看過卷宗之後,心中都是有些疑惑,對於黃極最後采用的手段更加好奇,但是這上麵沒寫,而當時唯一一個親眼見證的人,葛永言已經去了府城。

他們倆也不是傻子,自然察覺到了其中的不對,但也隻是稍感疑惑而已。

畢竟他們兩人最主要的目的,還是詭蛟遺寶,這是嚴承道與靈鶴上人,特意交代必須拿到的東西,至於其他的,反而要放在次要位置。

“這個孽障竟有這等本事!以前我怎麽沒看出來!”徐坤將卷宗交還嚴承福。

而嚴承福同樣一笑,“你觀中那個孽障,還有我嚴家這個孽障,加在一起,倒是做得好大事!”

“你還是少說兩句吧!”徐坤看了兩人身後的眾人一眼,壓低聲音道。

他能說這話,因為師尊也說了,黃極就是一個孽障,但嚴承道卻不能說嚴承運是孽障,因為,那是嚴震的親子,哪怕是私生子,那也是親兒子。他有什麽資格說這個?找死嗎?

徐坤越發覺得心累,他總感覺這次與這廝一起行動,隻怕不是個好主意。

其實,嚴承道與靈鶴上人,本來也是打算各查各的,可是他們後來看到郡城竟然派了一位宗師過來,逼不得已便隻能聯合一處了,再加上還有其他勢力在旁虎視眈眈,這才有了徐坤與嚴承福同船而來。

嚴承福麵色變幻不定,他也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錯話了,但現在找補也晚了,實在是這段時間,經常聽到少主將孽障二字掛在嘴邊,有些順嘴了。

“我要先找到承運公子的屍體,確定其死因!”嚴承福看向徐坤。

徐坤點頭,“自當如此!我也要看看是不是黃極下的毒手!”

而後,嚴承福鄭重地從船艙內取出一隻錦盒,錦盒之中,放著一枚已經破損的玉璧,其色殷紅,見之讓人目眩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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