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許道不說話,南宮內又笑道:“有關你出身的卷宗,皆在天祿閣中曆曆可查。”

“真定府,祥符縣人氏?若是旁人就信了,關鍵是那份卷宗做得太糙了!”南宮內搖了搖頭。

許道無語,誰特麼能想到你一個府尊,會盯上自己這個小小七品武䭾呢?那不是吃飽了沒事兒乾嗎?

但他依舊不說話,不承認也不否認,還不知道南宮內今日的目的所在,若是果真承認了,怕是要陷入被動。

“還有,那長孫雲那日剛與你在街上發生衝突,是日夜,便死於駐地,你說巧不巧?”

許道點頭,“那是挺巧的,他也是倒黴!”

南宮內點頭,“關鍵,巧合還不止這些呢!比如,洋和縣中,境界達到五品大武師的官吏,幾乎被嚴承道獻祭殆儘,唯獨葛永言葛主簿幸存了下來,你說奇怪不奇怪,而且救下他的人,還是黃極!”

許道不由自主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娘的,你一天都沒事兒乾的嗎?竟是將他查了個底掉。

“清吏司陳二從克嶺村返回,在途中遭遇妖詭襲擊,危在旦夕,有一黑袍兜帽之人,現身相救,此人竟與黃極裝扮無二,你說巧不巧?”

許道放下酒杯,歎了口氣,“府尊到底想要說什麽?還請直言!”

南宮內點頭,“我從來不信巧合,當所有巧合彙聚到一起時,便隻能說明,一切皆不是巧合。說說吧,那人與你什麽關係!”

許道:“???”

他心中一愣,而後猛然反應過來,似乎……好像……大概,不是他想的那樣?

他抬頭看了看南宮內的神色,故作猶疑道:“府尊為何會覺得那人與我有關係?”

南宮內眉頭一皺,“若是與你無關,他豈會出手滅了火狐宗駐地?若是與你無關,你為何能夠在武道七品之境,煉製三品丹藥,便是天賦異稟,也不是這般的。若是與你無關,為何當你來到府城之後,洋和縣外斬殺妖詭的那人,便就此消失了?”

“若是與你無關,他何必救下葛永言?最為重要的是,你,還有你家人身上的黑山印,想要去除,可不是那般簡單的。”

“那人是我師尊!”許道心情驀然愉悅起來,搞半天原來是南宮內搞錯了,還以為有個神秘人存在,隻是這神秘人與自己有關係,所以他之前才會顯露出那種種異狀。

嚇死他了,他還以為自己暴露了呢!疑神疑鬼了好長時間!

“師尊?葛永言?”南宮內一臉不信,大有你繼續編,我聽著的意思。

許道連連搖頭,“並非葛老,葛老乃是我煉藥一道的師尊,我說的那位,乃是我修行一道的師尊!”

“當真?”南宮內突然又遲疑了起來,雖然和他猜的差不多,可是不知為何,突然又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不錯,既然府尊已經察覺了,那我便不隱瞞了,其實我對這個師尊也不是很了解。他遊曆至黑山府,洋和縣,見我天賦異稟,便有心收為弟子,先授我武道,並約定,在我武道抵達宗師之境後,再授我煉氣一道。”

南宮內麵色古怪,“天賦異稟……異稟到何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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