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霆燁輕描淡寫的說完後,撇也沒撇初之心一眼,轉身就走。
“誒,盛二哥,你這就走了嗎?”
司徒軒著男人優越灑脫的背影,意識到玩脫了,急得大喊:“我剛才跟你開玩笑呢,你咋還當真了,你儘管放心吧,小嬌妻還是你的小嬌妻,就算是我救下來的,那也是你的小嬌妻,我不會亂來的!”
“無妨,你儘管亂來。”
盛霆燁背對著他們,比了個‘ok‘的手勢,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司徒軒挽留不及,一臉懵的留在原地。
這盛二哥,當真這麼大方,老婆都不要了?
他回頭向還被全身綁著的初之心,像是在一份‘待拆‘的禮物,莫名有些不好意思。
“那個,嫂子,你彆害怕啊,我那個醋壇子盛二哥大概是吃醋,已經跑路了,就隻能暫且由我照顧你了。”
這還是四年裡,司徒軒第一次開口叫初之心‘嫂子‘,隻為表明他對女人‘心思純潔‘。
可目前來,他越是這麼客客氣氣,就越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沒辦法,誰讓此刻的初之心,一襲透明薄紗裙,搭配身上的繩索和鐵鏈,太過‘惹人犯罪‘了呢,這就是和尚來了,也得被撩得就地還俗!
“嗚嗚嗚!”
初之心嘴巴被膠布封著,說不出話,隻能發出小貓一樣柔柔的聲音,還猛烈的搖著頭,一副驚嚇過度的樣子。
“你彆急,我先幫你把繩子解開。”
司徒軒說完,忙著替初之心解繩索。
這繩索有點粗,纏繞在女人身上,一圈又一圈的,一時半會兒解不開。
兩個人的身體,不免就會貼在一起。
女人如海藻一般的發絲,散發著丁香花一樣淡淡的香氣,掠過司徒軒英俊的臉頰,就像是有螞蟻爬過他的心尖,癢癢得不行。
“彆急哈,馬……馬上就解開了!”
司徒軒深吸一口氣,將內心那股子‘心猿意馬&39;給強壓了下去。
嘖嘖,要了老命了,他哪裡知道,他從前最不慣的小嬌妻,竟然這麼有魅力,這性感可人的樣子,誰碰不迷糊?
終於,繩子全部解開。
司徒軒已經滿頭大汗了,倒不是累的,而是緊張的。
重獲自由的初之心正輕輕的活動著四肢,皮膚上是被繩索勒下的紅印,著怪可憐。
“你這麵具,我也幫你摘下來吧,彆說你戴著還挺好,有種楚楚可憐的感覺,不像平日裡那麼咄咄逼人……”
司徒軒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的替初之心摘下麵具。
隻是,麵具取下那一刻,他與女人四目相對,才發現這根本就不是初之心!
“你……你是……”
司徒軒直接驚得往後倒退一步,像是見到鬼一樣,死死瞪著女人。
女人一雙眼睛,清澈如泉,柔弱之中,又帶著堅韌,倒是和初之心的眼睛一模一樣。
不僅如此,她的五官輪廓,也和初之心很像很像,可以說是初之心的翻版。
這就不難理解,為何司徒軒會認錯。
女人趕緊扯掉自己嘴巴上的膠布,眼含熱淚的著司徒軒,激動道:“這位先生,謝謝你要了我,要不是你,我肯定落到彆的男人手裡了,那我就死定了,是你救了我……從此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啥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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