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
盛霆燁一頭霧水的撿起那枚蘿卜丁,研究了好半天,才發現是口紅。
初之心環抱著雙臂,背對著男人氣呼呼道:“你少在那裡裝,這是從飛機上找到的東西,你彆跟我說你沒見過。”
“我真沒見過,我還以為是打火機呢,講真……這真不是打火機?”
盛霆燁擰著濃眉,神情專注的尋找按壓閥,結果沾了一手的口紅,完全就是傻直男一個。
“……”
初之心翻了翻白眼,十分無語。
不過,這家夥手足無措的樣子,倒也不像是裝的。
“我想起來了……”
盛霆燁俊臉繃緊,頗有些不悅道:“一定是阿軒那小子,胡亂帶人上來,沒有處理乾淨!”
“司徒軒?”
初之心半信半疑:“他不是失戀了麼,你這就叫人背鍋,不太道德吧?”
“他那不叫失戀,而是解脫,不然我也不可能把飛機借給他開派對慶祝。”
盛霆燁冷哼一聲,哀其不幸怒其不爭道:“那小子,他要是早聽我的話分手了,也不至於被折磨成這樣,他和他那個小女朋,就是孽緣!”
初之心聽到這裡,卦之魂熊熊燃燒著,追問道:“具體發生了什麼,展開說說?”
盛霆燁哭笑不得,捧起女人還掛著淚痕的臉,眼神寵溺如水:“女人,你怎麼那麼好奇啊,你自己的事情解決清楚了嗎?”
“額……那啥,我的事情不重要,司徒軒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的鐵磁,你快跟我說說,他和他小女朋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就孽緣了呢?”
“被騙感情了唄,還能怎麼著。”
盛霆燁搖搖頭,長歎一口氣道:“阿軒這小子,說起來是情場高手,一直都嚷嚷自己‘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偏偏栽在了這個小女朋身上,你離開的這四年,他可是吃了不少‘情’的苦,如今終於幡然醒悟,我為他開心。”
“有你這麼當兄弟的嗎,人家失戀了,你還開心呢!”
初之心吐槽歸吐槽,回想起上次見司徒軒,那家夥好像確實消沉了不少,和四年前那種灑脫不羈,浪蕩公子哥的感覺很不一樣。
果然情這東西,一旦選擇錯誤,那就是從身體到靈魂的摧殘啊!
“要我說啊,苦的不是情,而是沒有遇到對的人,比如我的好姐妹白景悅,她前陣子也遇到一個人渣……”
初之心說到這裡的時候,突然靈光一閃:“誒,你說司徒軒和白景悅之間,會不會有火花?”
這倆一個是無不歡的情場高手,一個是封心鎖,奉行‘戀狗都不談’萬年女寡王,如果放在一起的話,或許會有奇妙的化學反應?!
“可以試試。”
盛霆燁勾唇,露出期待的表情:“白景悅跟你一樣,不是個簡單的女人,沒準兒真能把阿軒這匹野馬收拾得服服帖帖。”
“就這麼定了!”
初之心打了個響指,躍躍欲試道:“我這就給我姐妹兒打電話,讓她來這裡度假,你也趕緊讓司徒軒過來。”
兩個人一拍即合,就這麼風風火火的當起了月老。
巧合的是,司徒軒和白景悅剛好也在附近的小島國度假,一聽他們邀約,屁顛屁顛的就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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