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他過來了,他過來了,我不知道怎麼麵對他,你快攔住他……”
白景悅漲紅了臉,尷尬得直刨地,差點沒把腳下的沙灘刨個坑出來。
“額,我怎麼攔住他啊,我……”
初之心有點手足無措。
畢竟像司徒軒這樣的社交悍匪,想乾嘛就一定能乾嘛,哪裡是她能阻攔得了的。
眼男人越走越近,走投無路的白景悅乾脆兩腿一蹬,往海裡跳下去,朝大海中央遊去。
“???”
司徒軒俊臉上的笑容嘎然而止,明顯也被白景悅如此虎的操作驚到了。
“小悅悅這是……咋了?”
他表情困惑的朝初之心問道。
“額……她,她可能是晨泳吧,這是她這麼多年養成的習慣。”
初之心一本正經胡編亂造。
司徒軒信以為真,露出讚賞的表情:“這個習慣真棒,我接觸的很多女孩子,都很嬌氣,彆說是運動了,光是曬個太陽,都要呼天喊地的,生怕把自己曬黑了……”
“小悅悅很特彆,彆人都是弱不禁風的嬌花,而她卻像瀟灑恣意的野草,渾身上下永遠散發著自由和堅韌的力量。”
初之心觀察著男人的表情,小心試探道:“這樣說來,你還是很喜歡我家姐妹嘛,眼光真不錯,我要給你點個讚。”
“我當然喜歡她,事實上……我喜歡任何一個獨立自信的女人。”
“切,海王!”
初之心表情突然嚴肅起來,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領問道:“老實交代,昨天晚上,你有沒有欺負她?”
“何為欺負?”
司徒軒似笑非笑道:“或許你以為的欺負,放到我們兩個這裡,是一種奇妙的體驗。”
“你少跟我裝瘋賣傻,你知道我要問的是。你有沒有碰她?”
初之心長歎一口氣,有些擔憂道:“她現在因為這個問題,心理負擔很重,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你,你倆總不可能從此老死不相往來吧?”
“這有什麼不好麵對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隻不過我真的沒想到,她的打扮那麼火辣,本質卻那麼保守,還挺有反差的……”
司徒軒著白景悅在海裡翻過來翻過去,勾著薄唇說道。
“我也不知道,這丫頭本質這麼慫,平時跟我開玩笑,啥尺度都來,結果卻是個口嗨怪……都怪我,太一廂情願想湊合你們,忽略了她的感受。”
此刻的初之心,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
要是悅悅因為這件事情落下什麼心理疾病,她就是死也不能謝罪!
“唉,都怪我,都怪我,我昨天晚上你們那麼放飛,彼此應該是有好感的,就是差那麼一把火……誰知道你們一個是海王,一個是貞女,根本就是海與天,兩個世界的人!”
“哈哈哈,海王與貞女,海與天……我喜歡這樣的描述。”
“你還笑,你倒是說說,現在該怎麼辦,你要對我們悅悅負責嗎?”
初之心不客氣的掐了司徒軒一把,恨這家夥怎麼就這麼不靠譜。
“……”
司徒軒不說話,伸展著胳膊,甩著長腿,然後慢條斯理的脫掉短外套,一身完美的肌肉在晨光的映照下,完美得讓人移不開實現。
“你乾嘛,好好的為什麼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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