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現在是盛霆燁的女朋,你們好像快要結婚了?”

初之瀚眼神複雜的遊過徐安然的全身,似笑非笑的問道。

“沒錯,我和盛霆燁是青梅竹馬,我們兩家更是門當戶對,結婚是遲早的是,你識相的就趕緊把人放了,不然你兩家都得罪了,下場會很慘的!”

“你說,我要是玩弄盛霆燁的女人,會有什麼樣的效果呢?”

“大膽,你個流氓,竟敢打本小姐主意!”

徐安然氣得嘴唇發白,一揮手朝初之瀚臉頰扇去。

不過,初之瀚敏捷的捉住了他的手腕,冷笑道:“你不是為了你的未婚夫,什麼都可以做,命都可以不要嗎,隻要你把我伺候得服服帖帖,我就把盛霆燁放了,如何啊?”

男人裝出油膩流氓的樣子,手掌順著她的曲線摸來摸去。

“到時候,我就把你伺候我的錄像公布給大眾,這樣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盛霆燁是我的手下敗將,全世界都能到,我是如何給他戴綠帽子的……嘖嘖,想想還真是刺激呢!”

“不,不要!”

徐安然戰戰兢兢的掙紮著,帶著哭腔道:“我實話告訴你吧,我根本不是盛霆燁的女朋,他也根本沒有要娶我的意思,他的女人是那個落魄千金初之心,這個女人也是他唯一真的女人,你要找人伺候,就找那個女人伺候……”

“那個女人,全家都死光了,你就算把她玩死,也不會有什麼代價,而且絕對能達到報複盛霆燁的目的!”

初之瀚的臉色,從一開始的調笑,變得冰冷可怕。

他一把鉗住徐安然的脖子,狠狠道:“你說那個女人是誰,有本事就再說一次。”

“就……就初之心啊,我沒騙你,盛霆燁真的她,她家也真的死光光了!”

徐安然驚恐的著男人,不知道自己這話哪裡錯了。

盛霆燁和初之心才是真正的夫妻,這是整個海城人都知道的事情吧,他怎麼突然還翻臉了?

“那你知不知道,我是初之心的什麼人?”

“我,我不知道啊……”

徐安然脖子被初之瀚的大掌束縛著,十分難受,憋得臉都紅了,忙道:“難道你是她的姘頭?這種不要臉的事情,那個女人也的確做得出來,她……咳咳,咳咳咳!”

“……”

初之瀚一句話都沒說,不斷的收緊著長指,恨不得把徐安然的脖子擰斷。

他高高在上的著女人不斷往上翻的白眼,一字一句道:“聽清楚了,我是初之心的親哥哥,你侮辱我妹妹,就是侮辱我,本來我沒想把你怎麼樣,但是現在……我要替我妹妹,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口出惡言的女人!”

初之瀚說完,一個用力,將徐安然摔在地上。

然後,他朝‘敢死隊’的領頭道:“這個女人,出言不遜,本該拔去舌頭,現在便宜你們了,這陣子兄弟們也辛苦,拿去好好犒勞犒勞。”

“謝謝老板!”

敢死隊領頭向癱坐在地的徐安然,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兄弟們,還不謝謝老板。”

“謝謝老板!”

敢死隊的一眾成員,齊刷刷跪地。

“不,你們……你們要做什麼,彆過來,彆過來!”

“你不是要救盛霆燁麼,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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