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霆燁和司徒軒坐在名人酒吧二樓的卡座,著舞池裡的人群魔亂舞。
他們喝的是產自墨西哥的龍舌蘭酒,口味嗆烈,容易醉人。
確切的說,是盛霆燁陪司徒軒喝酒。
他知道他本人酒量一般,所以基本不沾酒。
倒是司徒軒,就跟死了媽一樣,一杯接一杯,喝得很放肆。
“盛二哥,我跟你講啊,感情這玩意兒,可千萬碰不得,它隻會在初期給你帶來一點點甜頭,後續全是苦澀,全是痛苦,哥們兒這回是真完了!”
司徒軒搖晃著酒杯,透過淡藍色液體,著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無限感慨的說道。
“你又栽誰手上了?”
盛霆燁慵懶的靠在紅色沙發上,一雙大長腿交疊,遠遠過去,給人一種尊貴,疏離的感覺。
對於好兄弟隔三岔五抱著酒杯哭訴這事兒,他已經見怪不怪了。
隻是,他很好奇,這回是哪個女人這麼出息,能讓海城出了名的情場浪子瘋成這樣?
“我沒有栽,是對方栽了,我辜負了她,我覺得她很可憐,我不是人!”
司徒軒說到這裡,仰頭又喝了一口酒。
他是真的痛苦啊,明明已經失去了人的能力,卻因為一己私欲,招惹了一個真心對他的女人。
以至於……他的心好痛,好愧疚,卻又無能為力。
“就你這沒出息的樣子,還說自己沒栽……陷入河就陷入河,那麼嘴硬做什麼,上一個人,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
盛霆燁一針見血的說道。
一個男人,會為了一個女人借酒澆愁,那就證明這個男人真的‘走心’了,他不明白司徒軒到底在逃避什麼。
“連自己的真心都不敢麵對,你是個懦夫。”
盛霆燁奪過司徒軒手裡的酒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道。
“盛二哥,你還說我呢,難不成你又很勇敢嗎,在感情方麵,你明明比我更小白好吧,我這從未擁有過,最多算遺憾,你說擁有過再失去,更讓人絕望好嗎?”
司徒軒甩了甩頭,著一臉平靜的盛霆燁,露出了同情的表情。
比起盛二哥和小嬌妻的虐戀情深,他和白景悅最多算小孩過家家,不值一提。
“我感情好得很,我和安然相敬如賓,一切都很順利。”
盛霆燁不急不慌的反駁道。
“拉倒吧,真正的兩個人,怎麼可能相敬如賓,但凡相敬如賓的,那不叫人,那叫夥伴,叫兄弟,你仔細問問你的心,你和安然在一起,你有心動的感覺嗎?”
“……”
盛霆燁不說話了。
因為他很清楚,他對徐安然確實沒有那種砰然心動的感覺,更多隻是出於責任,出於對她的感激。
說得再難聽一點,他和徐安然都要結婚了,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他卻從未對她有過男女欲望。
因為這個問題,他還專門了醫生,以為是自己某方麵功能不正常,結果醫生說,他功能都正常,是心理層麵的原因。
他的心,像是裝上了一把鎖,不是特定的人,根本就打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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