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巴路也就算了,最近又下了雨,路麵坑坑窪窪的全是泥濘,車子開不進,步行也艱難。
“你吧,要不咱們打道回府?”
司徒軒著一片爛路,皺緊了眉頭,心裡已經打起了退堂鼓。
他覺得像白景悅這樣蜜罐裡長大的千金大小姐,可能會更望而卻步。
“走?”
白景悅挽起褲腿,絲毫好沒有要退縮的意思,反而一臉的躍躍欲試,十分興奮,“多麼美妙的體驗呀,泥巴路誒,我隻在電影上過,現在可以實際體驗一下,你居然讓我走?我根本就可能走的!”
話音剛落,她便脫掉鞋子,就跟老鼠掉進大米缸一樣,歡天喜地的就走了進去。
“你這女人,到底是不是女人?這也太彪悍了,不覺得那些泥巴很臟嗎?”
司徒軒站在乾淨的地方,著已經走遠的白景悅,遲遲沒辦法行動。
他這個人雖算不上有潔癖,直接光腳踩在坑坑窪窪的像米田共一樣泥水裡麵,還是有點挑戰他的忍耐力。
“你還傻站著是乾什麼?快點來啊,像個蓋裡蓋氣的老嫂子一樣,不過是一點泥巴而已,到時候洗乾淨不就行了?”
白景悅走了都快100米了,才發現司徒軒並沒有跟上來,而是還站在原地猶猶豫豫,讓她十分的無語。
她怎麼以前沒有發現。這家夥原來這麼娘炮的?
倒也不是說他像女人不好,隻是他現在的形象和她以前對他的印象比起來判若兩人,以至於她都要懷疑是不是她當初眼瞎了,才會被這樣一個男人迷的神魂顛倒。
“老嫂子,我隻數三聲,如果你還不來,我就不等你了……”
白景悅雙手叉腰十分不耐煩的催促道。
“你這丫頭給我等著,等到了目的地我再好好收拾你,現在我特麼在曆劫,暫時不跟你一般計較!”
對司徒軒來說,光著腳走過這片泥濘地,真的就比曆劫還要像曆劫。
這家夥居然一口一個老嫂子來嘲諷他,這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不能忍啊,不能忍!
“打嘴炮有什麼用啊,有本事你就過來呀,略略略!”
白景悅做了個鬼臉,很喜歡這種把司徒軒氣的百爪撓心,卻又乾不掉她的感覺。
以前那個被氣的百爪撓心去了,卻又拿他沒辦法的人是她自己。
她料定這個男人是沒有那個膽量,光腳踩在這些泥濘路上的,所以可以隨便的挑釁他,羞辱他。
白景悅嘗到了一種翻身農奴做主人的感覺,真是太爽了!
“好,沒用是吧?我現在就來讓你到底有沒有用?”
司徒軒眼睛一閉,褲腳抹起,咬緊牙關就下了泥濘地。
“啊,要命!”
當他的腳踩在稀泥裡麵的時候,他忍不住崩潰大喊,知道的,知道他踩的是泥土,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踩的是油鍋。
白景悅忍不住扶額,“就是個泥而已,你能不能彆鬼吼鬼叫了,我跟你講,現在晚上了,你要是把這邊的狗引過來,你可那就慘了!”
“狗?!”
司徒軒聽到這個字,更驚恐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