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悅身體一路騰空,上了池塘,到了院落,再聽到門‘吱呀’一響,自己被輕輕放了下來。

“誒,陳述大大,你抱我去哪裡了,不會進房間了吧,你咱們孤男寡女的,還怪不好意思呢哈哈哈!”

女人閉著眼睛,乖乖站立著,嘴上說著‘怪不好意思’,嘴角卻是止不住上揚,笑得根本停不下來。

老天爺,這可是她追星這麼多年,唯一的本命陳述大大啊,如果能跟他共處一室,即使什麼都不做,也夠她笑醒了的。

不過,這陳述大大確實很高冷哈,一路抱她這麼久,全程都沒說話,幾乎能感受到他冷冰冰的氣質。

過了一會兒,白景悅聽到腳步聲。

男人在他麵前站定,然後拿濕毛巾輕輕替她擦拭她的眼睛和臉頰,細致溫柔。

白景悅臉越發的紅了,羞澀道:“誒,我何德何能,敢勞煩你給我擦臉,這要是被你粉絲知道了,肯定會捶死我的。”

“哼,我你挺清醒麼,怎麼還跟個軟腳蝦一樣,著人家就走不動道了?”

奚落的聲音,帶著薄薄的怒氣,從頭頂落了下來。

“???”

白景悅整個僵住,小心的睜開眼睛。

果然,麵前站立的哪是她心心念念的陳述大大啊,而是司徒軒這個大海王。

女人的表情,就跟七月的天氣,一下子從陽光和煦變成了暴雨傾盆,沒好氣道:“怎麼是你?”

“怎麼不是我?”

司徒軒冷哼道:“你以為除了我,有誰會這麼細致體貼的照顧你,抱你上岸,給你擦臉,還要受你白眼嗎?”

“陳述大大呢,你把他怎麼樣了?”

白景悅著四周,發現他們現在正處於頭天晚上住的那個房間,門關得嚴嚴實實的,屋內隻有他們兩個人,哪裡有什麼陳述。

“他一個大活人,花活兒那麼多,放著偶像不當,還跑去捉泥鰍,我能把他怎麼樣?”

“他花活兒多,能有你花活兒多嗎,不要你自己身子不正,就以為全天下的男人都跟你一樣渣!”

“你不信算了,到時候吃虧了你自己知道。”

司徒軒將毛巾隨手扔在盆子裡,雙手插兜,擺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像他這種周旋於名利場的老油條,啥人沒見過啊,就陳述那種故作憂鬱,實則心機的紅茶個性,他一眼就能識彆出來,也就白景悅這個傻子會深陷其中了。

“下次,麻煩你不要隨便和我同處一室,這樣大家肯定會胡亂猜測,壞了我的形象……”

白景悅出門之前,回頭朝司徒軒警告道。

“大家?”

司徒軒眼神冷冷道:“你害怕壞自己形象嗎,恐怕隻是害怕被那杯紅茶誤會形象吧?”

“什麼紅茶??”

白景悅聽得莫名其妙,她還是第一次知道,男人陰陽怪氣起來,可比女人厲害多了。

“沒什麼,反正你這家夥,就是不撞南牆心不死,我也不勸你。”

司徒軒抬著下巴,猶如一位高傲的王子,先白景悅一步,開門走出了房間。

“莫名其妙!莫名其妙!”

白景悅著男人的背影,越發覺得男人這玩意兒才是最難懂的。

還說她不撞南牆心不死呢,這話他該說給自己聽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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