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你前女,我和你不熟,謝謝!”
白景悅回想起在山裡發生的那些事情,對司徒軒可謂失望至極,自然是沒什麼好臉色的。
“你這家夥,可真絕情,咱們怎麼說也是同床共枕的關係,這叫不熟?”
司徒軒雙手插兜,麵對白景悅的冷漠,倒是不生氣,反而覺得女人很可,忍不住就想逗逗她。
他一點點走上前,然後微微彎下腰,目光與女人平視,“如果你真的忘記了,我不介意提醒一下你。”
“你……你要怎麼提醒?”
白景悅不習慣和司徒軒距離這麼近,身子不自覺往後仰。
“我記得,我的前女最喜歡我的壁咚吻,如果你真的忘記我了,我不介意再帶你重溫一下……”
司徒軒眼神魅惑,一步步朝女人逼近,直到把白景悅逼到無法逃脫的角落裡。
“司徒軒,你混蛋!”
白景悅臉霎時一紅,伸手就要去呼男人巴掌。
司徒軒一把接住女人的巴掌,然後將女人往懷裡一旦,聲音暗啞道:“那你現在說說,我倆熟嗎?”
“我……”
白景悅心跳很快,不覺有點唇齒乾澀,咬了咬嘴唇,把頭彆到一邊,“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要亂下定義,我們可不是不熟的關係。”
司徒軒仿佛到小貓終於收起了爪子,很滿意的刮了刮女人的鼻梁,這才放過她。
“……”
白景悅這才勉強能喘口氣,忍不住攥緊了拳頭。
她很氣司徒軒,更氣自己,覺得自己很沒出息,每次麵對這個家夥的時候,不管再嘴硬,一旦他采取進攻狀態,她必然是節節敗退,根本連還擊的餘地都沒有。
所謂的’降維打擊‘,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在這場感情博弈裡,她永遠是被動的那一個。
“你來醫院,到底想乾嘛,該不會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無聊的事情吧?”
白景悅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後,與司徒軒拉開一長段距離,冷冷的朝他問道。
“本來是打算望朋的,不過碰到了你,突然覺得,和你說說話,似乎變得更重要一些。”
司徒軒了手表,問道:“有空麼,我們去樓下咖啡廳喝一杯?”
“沒空!”
白景悅說完,轉身就要走。
司徒軒直接拉住她的手,徑直往電梯的方向走去,頗有些霸道,“相信我,你有空的。”
“誒,司徒軒,你乾什麼,放開我!”
女人氣得想掙脫開,結果沒有用,隻能跟著他進了電梯。
“服務員,一杯冰美式,一杯卡布奇諾。”
司徒軒熟練的朝服務員點餐。
兩個人畢竟談過一段時間,雖然這時間短到可以忽略不計,但他卻鬼使神差的記得白景悅的每個習慣口味,想來……著不走心,不知不覺,還是走了心。
“你要跟我談什麼,快談,我還忙著。”
白景悅坐在椅子上,環抱著雙手,不耐煩的催促道。
“急什麼,我們都沒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