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兩個小時後。”
陳述回答道:“醫生說了,三小時後給你做全麻,清除全身的毒素,所以你現在喝完水,就不能再喝水了哦。”
“那時間還長著……”
白景悅四處張望,“我手機呢,我給心心報個平安。”
司徒軒按下女人,帶著少有的嚴肅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先管好你自己,小嬌妻有的是人管他。”
“什麼人,彆說是你那渣男兄弟盛霆燁!”
白景悅不客氣的懟道:“我就是擔心那家夥搗亂,才要時時刻刻聯係心心。”
司徒軒不覺冷哼一聲,“我家盛二哥到底惹到你哪裡了,你橫豎他不順眼,人家兩個人郎才女貌,天生一對,隻不過經曆曲折坎坷了些,你也不至於直接說我盛二哥是渣男吧?”
“這還不渣?”
白景悅反應劇烈,差點從床上站起來和司徒軒辯論,“婚內出軌,搞大彆的女人肚子,好不容易追回心心,又跑去跟彆的千金大小姐訂婚,這還不渣麼?”
“那小嬌妻也沒閒著啊,跟你哥不是一直不清不楚的嗎,最近和百裡家的大少爺也打得火熱,而且盛二哥為什麼會弄成現在這樣,他是怎麼失明又失憶的,小嬌妻難道一點責任也沒有嗎?”
“那都是意外,跟心心有什麼關係,要怪就去怪老天爺好了,誰讓盛渣男作惡多端,老天爺都不過去要收拾他了。”
“白景悅你這話過分了哈,你可以說我,但你不能說我盛二哥!”
“我說了又怎樣,你剛才還說我家心心呢!”
兩個人就如同鬥雞一樣,又開始情緒激動的辯論起來。
沒辦法,這是兩個人永恒的‘吵架’主題,從以前沒有交集的時候,就在各種場合隔空對罵,到後來慢慢曖昧,開始陰陽怪氣,到現在分手了,又開始熱吵。
白景悅不允許司徒軒說初之心一句不好,司徒軒也聽不慣白景悅老盛霆燁是渣男。
熱戀的時候,他們吵著吵著,司徒軒覺得自己吵不贏了,因為大概率來說,他家盛二哥是相對來說更渣一些,所以他直接來個強吻,堵住白景悅的嘴唇,這事兒就算翻盤了。
但是今天,他似乎沒辦法用這一招,隻能抱著手臂生悶氣!
“怎麼,知道盛渣男理虧,反駁不了我了?”
白景悅見司徒軒閉嘴了,嬌俏的臉龐露出勝利的微笑。
彆說,每次在這種事情上贏了,她都特彆有成就感,跟買彩票中獎一樣。
“我盛二哥是做了些不好的事情,但小嬌妻還是超的,那有什麼辦法……”
司徒軒了白景悅一眼,陰陽怪氣道:“總不像有些人,揪著彆人一點點的不對,就開始無止境的放大,給彆人判了死刑,生生把她的人,推得老遠老遠!”
“???”
白景悅皺了皺眉頭,她覺得司徒軒在陰陽她,又找不到證據。
陳述作為旁觀者,一直都沒有說話,但是表情卻是越來越冰冷,不似之前的溫柔。
小悅和司徒軒吵架的時候,他會有一種,他完全是個局外人的感覺,這兩個人才是真正適合的類型,打打鬨鬨,歡喜冤家。
小悅隻有每次和司徒軒在一起的時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