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悅聽到司徒軒,激動的情緒這才平靜下來。
“你願意讓她去做配型?”
女人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著司徒軒,嘲諷道:“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你被人奪舍了嗎,你居然願意讓她去做配型?”
“如果不去做,你和盛二哥也會用其他方式讓她去做,倒不如讓她主動去,這樣也不必鬨得那麼難。”
司徒軒一邊開著車,一邊解釋道。
“算你還有點眼力見。”
白景悅靠在後排座位上,眼睛閉緊,不再說話。
她回憶著自己遭受那些毆打屈辱的瞬間,其實自己也是留了些小心思的,能夠反抗的時候,她並沒有完全反抗到底,就是想讓自己起來受儘委屈,這樣才能多一些和白雪談判的籌碼,也能讓司徒軒的天平稍微往她這裡傾斜一些。
現在來,她留的這些小心思,還是有點用了。
車子在夜色飛快行駛,很快抵達醫院。
醫生和護士到白景悅這副慘狀後,不禁對司徒軒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妹子,你彆害怕,老實告訴我,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醫生是個四十來歲的女醫生,戴著厚厚的黑框眼鏡,為人起來敦實穩重,仿佛不是醫生,而是婦聯主任。
她把白景悅拉到自己身後,眼神嚴肅的瞪著司徒軒,含沙射影道:“有些人,著一表人才,實際禽獸不如,隻敢在女人麵前耍混……”
“額,醫生,其實我身上的傷是因為……”
白景悅意識到醫生肯定誤會了,下意識的就要解釋。
醫生卻不給她解釋的機會,握著她的手,歎息不止,“我當了這麼多年的醫生,半夜接到無數急診,見過被家暴的女人多了去了,你這麼慘的,還是第一個,實在是太讓人心痛了!”
“醫生,我……”
司徒軒莫名被扣了這麼大頂帽子,也是有點冤枉,平時意氣風發的臉龐,此刻是比哭還難的表情。
“你什麼你,你還覺得你有理了嗎,自己的老婆多水嫩多漂亮啊,把人家打成這個樣子,頭發也給人家剪掉了,衣服也給人家撕爛了,你就算再想乾那檔子事,你也要問你老婆願不願意啊,你學沒學過法律啊,知不知道婚內強迫自己老婆,也算犯罪啊!”
醫生見過太多悲慘例子了,加上白景悅這副慘狀,自然就聯想了很多劇情。
像這種半夜大老婆的男人,一般就兩個原因,一個是癮犯了想跟老婆親熱,老婆不願意,一言不合就毆打。
要麼就是以為自己被戴綠帽子了,所以找老婆撒氣。
不管是什麼原因,一個大男人把自己老婆打成這個樣子,就是禽獸不如!
“什麼?婚內強迫?犯罪?”
司徒軒本來就很委屈了,現在還背了更大兩口鍋,那叫一個欲哭無淚。
他向躲在醫生身後的白景悅,沒好氣道:“你不覺得,你該解釋下嗎,再這樣下去,我還成變態殺人狂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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