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和天賜合作?”

初之心有些意外。

因為就她對白雪的印象,這女孩兒雖然現在有點過氣了,但好歹也是紅過的影後,而且目的性極強,怎麼可能屈尊去和一個沒有任何知名度的素人合作。

不過,如果兩個人真能達成合作的話,無疑對天賜是很有優勢的,白雪的知名度用來給天賜太咖還是綽綽有餘。

她現在擔心的是,白雪沒那麼老實,甘心當一個被吸血的對象?

“很意外嗎?”

白雪坐在初之心對麵,輕輕笑了笑,“你不是對你要捧的人很有信心嗎,為什麼我提出要跟他合作,你反而覺得有點高攀了,所以在你心裡,其實也覺得這個孩子差點意思吧?”

這話一出,天賜又低下頭,自卑的拽緊衣角。

曾經在大海裡肆意馳騁的少年,那麼的飛揚自信,意氣風發,此刻到了大城市,就像離開了水來到大城市的魚,極度的不適應,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那倒不是。”

初之心靠在椅子上,目光不冷不熱的著白雪,許久都沒有說話,直把白雪都得有點心虛,

“我,我是臉上有什麼東西嗎,為什麼你一直著我?”

“可不是麼,你臉上確實有點東西。”

初之心似笑非笑的說道。

“什,什麼東西?”

白雪摸了摸臉,小聲的朝初之心問道。

她記得她出門之前,明明洗了臉的啊,而且還洗得很乾淨,還化了美美的妝。

“有點卑鄙。”

初之心說完之後,眼神冷了下來,“我不知道你突然提出要和天賜合作到底什麼目的,但你明裡暗裡貶損天賜,真的很無恥,我之所以意外,也不是因為覺得天賜高攀,而是太了解你的為人,這種損己利人的事情,不像是你能做得出來的。”

白雪聽完初之心不算客氣的批判,微微一愣,很久很久之後,才苦笑了一下,“在你們心裡,我就是這個樣子吧,一個從社會底層,靠攀附男人爬起來的女人,為了活下去,可以不要臉麵,不要尊嚴,當然無恥,當然卑鄙了。”

“以至於,我隻是單純對這孩子心心相惜,想要幫扶她一把,也被你羞辱成這個樣子?”

“不過呢,我無所謂,反正我也被不起慣了,不希望有人能真正了解我。”

初之心微眯著眼,在想著白雪這幾句話裡有多少是真心,多少是假意。

如果全都是假意,那她的演技確實還可以啊,至少她聽完之後,有了些許的愧疚。

剛才自己的話,好像真的有點重了啊,活像是個站在道德製高點的‘道德衛士’,卻不曾了解被批判者內心真實的想法,她以前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了。

“對不起。”

初之心意識到自己不對之後,馬上就道歉了,“我對人的判斷,來自我了解的信息,據我有限的信息了解,你為了達到目的,確實使了很多不光彩的手段,不管是為了得到司徒軒,還是為了彆的事情,例如,你和司徒軒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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