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也不能。”
初之心莞爾一笑,有些俏皮的著快要急壞了的初之瀚,“所以,我想了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已經讓她心甘情願的留在初宅了。”
“什麼意思?”
初之瀚明顯是有點不相信的,“她那個犟種,有時候比你還能鑽牛角尖,你是用了什麼法子,把她說通了?”
“你知道喬安最大的遺憾是什麼嗎?”
初之心不急不緩從朝初之瀚問道。
男人低頭,著自己的腳尖,沉默了很久,才音色晦澀的說道:“應該是她再也沒辦法成為一個母親吧!”
關於這件事情,不止是喬安放不下,他又何曾能放下?
曾經的他和喬安,彼此取暖,都視對方為最重要的人,寧願與天下為敵,也不會讓對方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可是到了現在,他們卻是傷害彼此最深的人。
因為太珍惜,太重視,才知道對方最痛的地方在那裡,傷害值自然也是最大的。
不過,即便是這樣,初之瀚也不後悔當初做的那個決定。
他是不可能讓那個孽種出生的,如果那個孩子因為他的心慈手軟來到這個世界,那麼不止是喬安的人生完得徹底,他的人生也完了,那個孩子的人生,也隻會生活在見不得光的,永恒的黑暗裡!
“額,這個算之一吧!”
初之心有點尷尬,立刻繞開了這個沉重的話題,“你再猜猜,還有彆的。”
她也很清楚,橫亙在初之瀚和喬安之間最大的阻礙,就是那個被強行流掉的孩子,所以她都儘量避免聊到這個話題。
因為每次隻要一聊到這個話題,彆說哥哥容易情緒激動,就連她自己也容易失控,結果就是她變成一個審判者,對著初之瀚各種批判質問,最後鬨得不歡而散。
站在女人的角度,初之心覺得初之瀚就是個禽獸,又無情,又變態,她恨不得暴揍他一頓。
可是,站在親妹妹的角度,想著初之瀚那可悲又殘酷的童年,想著他病態的心理,又充滿了心疼。
隻能將當年的初之瀚當成一個發瘋的病人,而她現在隻想將他一點點治好,儘量多的避免把他往更極端的路上推。
“彆的?”
初之瀚擰著濃眉,沉吟片刻後,冷笑道:“她想嫁給盛霆燁?可惜他們有緣無分,中間還橫著我這麼個煞風景的?”
“你想象力挺豐富的。”
初之心抹了抹額前的冷汗,“我要說,喬安根本就不喜歡盛霆燁,她對盛霆燁隻有感恩,可能感情還沒有跟我好,你信嗎?”
“我不信。”
初之瀚很不給麵子的一口否定了初之心的說法,“你不了解喬安,她說這些話,隻是想迷惑你,讓你彆對她產生敵意而已。她遠不止她表麵著的那麼簡單,不然當年我也不會被她騙了……”
“沒有哪個女人,會為了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賭上自己的性命,當年她為了邀功,出賣了我,成功讓盛霆燁踩在我的頭上這麼多年,你真的相信,她一點喜歡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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