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
邊秋重複著這個字,像是在質疑四海,又像是在質問自己,然後搖了搖頭,“我不覺得我賤,我跟行哥哥馬上要結婚了,親吻隻是最基本的親密行為。”
“嗬嗬!”
四海又是一陣冷笑,“那你錯了,婚姻不是定義男女親吻的標準,情才是,你自問你們兩個有情嗎?這個男人前腳才殷勤的抱著另個女人,後腳就跑來跟你親,他不是禽獸是什麼?”
“而你卻要為了一個禽獸委屈自己,你真覺得你不賤嗎?”
“我……我……”
邊秋眼眶泛紅,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四海了。
因為在這個關鍵問題上,她確實覺得自己太卑微了,她想連騙騙自己,都找不到理由。
白景行站了起來,目光複雜的著四海,嘲諷道:“你又懂了是嗎,你真覺得自己是懂王,所有事情都被你懂完了?”
“難道不是嗎?”
四海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逼問著白景行,“有本事你直說,你對秋到底是什麼感情,彆跟我說是男女之情,可能你連把她當妹妹都不願意,你從頭到尾隻把她當成是你用來製約義父的工具對吧?”
“跟你無關,我也沒必要和你解釋。”
白景行大概是心虛了,選擇了逃避這個問題。
因為四海問出的這個問題,他從來沒有好好問過自己。
他也想知道,他對邊秋到底是個什麼感情?
有時候覺得,邊秋隻是個不諳世事的孩子,跟他對圓寶,糖寶是一個感情。
有時候又覺得,這個女孩子或許比他想象的成熟,他會想著探及她的靈魂。
至少在剛才,他選擇親吻邊秋,是把她當成了一個女人來對待,至於這裡有沒有情他不得而知,但又被吸引到是肯定的!
“哼,不解釋,不就是你不願意麵對,你心虛了嗎?”
四海露出了勝利的微笑,對邊秋道:“到了沒有,你所謂的,馬上就要結婚的對象,根本沒有你有情存在,你們的這個婚姻本來就是逢場作戲,也就代表著你們剛才的那個親吻,也是不應該存在的,是他單方麵對你的騷擾,如果我是你,我當麵就甩他一巴掌了,不然以後你隻會更加任由他擺布!”
“……”
這一次,邊秋沒有再反駁四海了。
她是個單純的女孩兒,但單純並不代表愚蠢,更不代表低自尊。
當四海把這殘酷的一切,全部清晰明白的剖析在她眼前的時候,她就知道她可能已經沒有辦法再讓自己麻木下去了。
表麵上說,她不在乎白景行是不是真的喜歡她,隻需要她喜歡白景行就是了。
表麵上說,她無所謂白景行和初之心什麼關係,她隻要白景行幸福就是了。
可實際上,人總是貪心的。
如果沒有嘗過他施舍出來的一丁點,她就不會執著的想要汲取更多。
他今天或許隻是親吻了她,她便迷上了這樣的感覺,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