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淩厲殺氣,仿佛懸頂之劍立在頭頂上!

鄧局乾巴巴笑道:“那個……二位先喝杯茶吧。”

“不必了,您這兒的茶我可喝不起。”

唐俏兒秀麗柔韌的美腿交疊,冷冷抬眸,“您關押了我的秘,勞您馬上把人放了。

這件事,是我們唐家和謝家的私事。您若想繼續平步青雲,官運亨通,就請不要攪合其中,給自己找不自在了吧。”

大小姐從來都是一針見血,絕不廢話!

鄧局虛與委蛇的笑要掛不住了,但還是強撐著開口:“唐小姐,您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我在警界工作三十餘載,和形形色色的人打過交道,隻要被逮進來的,還沒有一個是清白無辜的。

林溯雖然是您的人,但他將謝家二少爺打至傷殘,這已經構成嚴重的故意傷害罪,鑒定結果我也都報給上級了。”

唐俏兒秀眉重重一沉,放在沙發扶手上的手憤恨地攥緊。

“二位在盛京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但法律麵前,人人平等,就是財閥也不能恃強淩弱,罔顧法度。所以唐小姐您提的要求,恕難從命。”

“鄧局話說的挺漂亮,法律麵前,人人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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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驚覺溫熱的大手緊攥住小女人冰涼的小手,威儀眉眼間有種風雪俱滅的寒意,“那就說明,你不該錯判一個無辜的人,對嗎?”

唐俏兒瞪大了眼睛,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心口一顫!

“沈總,您這話什麼意思?”鄧局詫異地問。

“毆打謝晉琛的人,不是林溯,是我。”

沈驚覺薄唇揚起冷蔑的弧度,深黯的瞳間閃著寒芒凜凜的利刃,像要將這男人對半劈開一樣駭人,“你現在可以把林溯放了,抓我吧。”

?!

唐俏兒呼吸一窒,用力抓住他的手,“驚覺!你……”

鄧局直接傻眼,半張著嘴做不出任何反應!

“鄧局長,你這是怎麼了?我都自首了,你倒是抓啊。”

沈驚覺神情泰然自若,大掌箍在唐俏兒腰間輕撫,給足了她厚重的安全感,“難道鄧局長所謂的平等,是隻對平民百姓平等,卻不針對財閥嗎?”

“不不……沈總,您瞧您……”鄧局已經慌得語無倫次了。

盛京頂級財團的總裁過來自首,說他毆打了謝氏的二少爺……這可怎麼斷?要了他的老命了!

謝晉禮的話言猶在耳,可他實在不敢動這佛爺啊!

“若要這麼論,我也有份呢。”

唐俏兒如春山般的秀眉一挑,笑意頑劣而肆意,“你們錄謝晉琛口供的時候,怎麼沒問問他手指頭是被誰踩骨折的,門牙是被誰踢爆的?

哦對了,還有他陽痿,也是本小姐我一手造成的呢。這麼大的事兒,那死瘸子難道對你們隻字未提嗎?”

“唐、唐小姐!故意傷害罪判得可不輕,我知道你想保你的人,但也不能兒戲啊!”鄧局長用袖口瘋狂擦汗。

“俏兒,彆鬨。”沈驚覺輕嗔著,捏了下她腰間的軟肉。

“沒鬨,認真的。”

唐俏兒迎上他漂亮的桃花眸,嫣然勾唇,“你去哪兒,我去哪兒。夫唱婦隨呀。”

夫唱婦隨。

四個字,令沈驚覺連整個靈魂都陷入驚天動地的震蕩,難以克製的激動讓他心跳如狂,連呼吸都難以穩住。

她是他的妻。

一直都是,他最的妻。

“哼,二位想保自己人,還真是什麼令人不齒的操作都使得出來啊。”

一道陰獰的聲音破門而入,走進來滿臉陰霾的男人,赫然就是謝晉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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