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直白的羞辱,直接給了霍鵬程老大一個沒臉!

他深諳霍如熙是個狠戾恣睢,目中無人的混不吝,但想到他都要當總裁了,又當著老爺子的麵怎麼也該有點收斂。

結果,那是收斂不了一點!

霍老爺子身為大家長想教訓孫子兩句,但仔細一尋思,孫子的話又沒什麼不對,他也瞧不上眼次子的做派和結交的那些酒囊飯袋。

於是隻能尷尬地輕咳一聲,戰術喝水。

倒是霍夫人有些臉上掛不住了,蹙眉嗔道:“如熙,怎麼跟你二叔說話呢?彆沒大沒小的!”

“哈哈……哎呀嫂子你彆這麼說如熙,如熙在我們眼裡就是個孩子。”

霍鵬程的夫人薑萱忙出來打圓場,對霍如熙親和笑道,“如熙,你二叔說話向來就是這個樣子,要不說他怎麼沒幾個朋呢,都被他氣跑了。

他不是衝著你來的,你彆誤會了啊。”

霍如熙眉峰一抬,搖了搖手中的高腳杯。

這兩口子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也不是頭一遭了。雖然霍鵬程生理缺陷,那方麵滿足不了薑萱,但在物質上卻沒有虧過她。所以即便兩人多年貌合神離,薑萱也還是沒跟他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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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是夫妻,倒不如說他們是一對企圖將霍氏占為己有的雌雄大盜,像極了兩條吸滿了鮮血的螞蟥。

霍如熙冷颼颼的目光盯著霍鵬程和薑萱,牙緊緊地咬著。

終有一天,他會以雷霆之勢,一巴掌狠狠拍下去,把他們這兩隻大害蟲打爆漿!

美味佳肴上桌,大家開始用餐。

但霍如熙卻隻品紅酒,盤中餐一口不動。

誰懂啊,他那實惠媳婦像填鴨一樣喂他,生怕他餓著。在車上時他撐得褲腰帶都要崩開了,簡直坐立不安!

但說真的,外麵的山珍海味再好,都不如白綠彆墅裡帶著煙火氣的家常便飯。

沒有初露在身邊,一切都索然無味。

“如熙,你怎麼不吃啊?”

薑萱拿出關心晚輩的態度,笑盈盈的,“這可是今天從法國空運過來的頂級牛排,你爺爺特意為你選的。瞧瞧,爺爺多疼你呀。”

霍如熙淡漠敷衍,“牛肉不易消化我吃多了胃疼,謝謝爺爺想著我。”

“胃疼?兒子,你一向很壯什麼時候得了胃病啊?阿鳶那丫頭這是怎麼照顧你的?”霍夫人滿目憂色,擔心得不得了。

“媽,跟阿鳶沒關係。”

“你這孩子本來就粗枝大葉的,一天天又早出晚歸那麼忙,還要去照顧沈家那個小丫頭,久而久之身子能不出問題嗎?”

霍夫人一想起自己兒子和秦姝那個殺人犯的女兒糾纏不清,慪了一肚子火又不好此刻發泄,隻能含沙射影,“外麵的飯吃著就是不健康,把身體吃出毛病就什麼都晚了!”

“媽,您可以叫初露名字,也可以稱呼她沈四小姐,但不要叫她‘那個丫頭’。”

霍如熙神情肅然起來,嗓音一沉,“初露從沒說過您一句不是,平常提起您也從沒有過不尊重。

我希望,您對我的人,也能夠以禮相待。”

霍夫人被噎得失語,握著刀叉的手氣得發顫。

再這麼下去,秦姝生的那個小賤丫頭,就真的要把他的兒子奪走了!

見這野狗無差彆攻擊,連自己親媽都不放過,霍鵬程麵容稍霽,心裡找回了點平衡,暗自冷笑。

沈家那個四丫頭,是霍如熙的逆鱗和軟肋。

隻要他找到合適的時機,保不齊就可以利用沈初露拿捏這臭小子,然後逆風翻盤!

“如熙,我聽你二叔說,上次賽馬會,你把你女朋帶了去給大家都見過了。”

薑萱又來攪屎,“唉,我那天生病了沒去上,沒見到沈四小姐實在可惜。今晚都是自己家人聚餐,你該把你女朋也帶過來呀。”

霍如熙無視薑萱,卻將灼灼目光投向霍卓群,“可以嗎,爺爺?”

“什麼?”霍卓群一怔。

“下次,我把您的孫媳婦初露帶來,參加咱們霍家的家宴,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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