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逐雲跳樓自殺的消息,震驚整個盛京!

唐俏兒得到消息後,和柳敏之第一時間乾到盛京,沈驚覺亦跟隨在側,生怕這敏感的時候,會有人對二太不利。

“我從七哥那兒得到的消息,柳逐雲墜樓後,警方從他的上衣口袋裡,搜出了一張疑似他手寫遺的字條。上麵都是對自己所作所為的懺悔,說自己對不起爺爺和父親。”

唐俏兒的私人彆墅中,沈驚覺親自熱了兩杯牛奶過來,一杯雙手遞給柳敏之,一杯送到自己老婆手中。

“太突然了……怎麼會……”

一夜之間,接二連三的打擊接踵而至,柳敏之這樣性子沉穩的人,此刻也不免亂了心神,“不過,我是著逐雲長大的,他從小就性子好勝要強,被當成繼承人培養,養尊處優地長大……這回怕是他這輩子吃過最大的苦,遭過最慘的罪了。

想來,逐雲也是一時想不開,才做了傻事吧。”

言語間,敏姨哽咽了。

不管是逐雲,還是隨風,有無血緣,那到底是和她一起生活很多年的孩子,也曾親切又依賴地叫她“姑媽”……

但唐俏兒卻從中聞出了一絲陰謀的味道,冷靜地揚起小臉,向沈驚覺:

“警方一定會做字體鑒定吧?那封所謂遺保不齊有問題。”

“是,我也這樣想。但有一點,警方已經確定,就是柳逐雲確確實實是自殺。”

沈驚覺星眸陷入深沉,“今晚,警方又對柳逐雲進行了審問,給的壓迫感也是前所未有的大。

然後,柳逐雲借口去上廁所,在警局走廊開著的窗口毫不猶豫地一躍而下。事情發的太突然,守他的警員根本沒反應過來,現在已經被停職了。”

柳敏之哀傷地捂住嘴,唐俏兒的神情卻變得凝重。

沈驚覺攬上她的纖腰,溫柔輕撫那一塊他不釋手的軟肉,“很蹊蹺,是不是?”

“是。”

唐俏兒深吸了口氣,攥緊了沈驚覺寬厚溫熱的手掌,“現在,全國國民都認定了柳逐雲是畏罪自殺,而柳氏集團便順理成章地成為了這起活人藥物實驗的幕後黑手,都在激烈地聲討柳氏集團。

柳逐雲死了,死無對證,所以驚覺,你說,那個人從此以後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嗎?”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那個人,不可能逃,也逃不了。”

忽然,沈驚覺心頭一緊,被唐俏兒的話觸動,“隻是接下來,有個人就要更危險了。

畢竟除了柳逐雲外,他是掌握秘密最多的人。”

這時,唐楓的電話打了進來:

“俏俏,驚覺,柳則之已經都向我們警方交代了。但是他的口供,與柳逐雲生前提供的口供,存在極大的出處。

他說,他們柳氏是被人利用,幫人洗地了。柳逐雲的藥是彆人給他的,他是被人蠱惑被人坑了。他還說知子莫若父,柳逐雲沒有這種渠道,更沒那麼大膽子做這件事。”

“其實……我也一直心存疑惑。逐雲自己怎麼可能乾得出這種事?就是柳則之,他也沒有這個頭腦,更沒這個必要拿活人做藥物實驗。”

柳敏之滿心不解地搖頭,“我們柳氏是有政府支持的,且國內也沒有任何一個製藥集團跟我們競爭,何須為了加快藥物研發速度,冒這麼大的風險?”

唐俏兒與沈驚覺對視,從彼此的目光中讀懂了彼此心中所想。

所以,根本不是畏罪自殺。

妥妥的,殺人滅口。

隻是可能對方掌控了柳逐雲的弱點,亦或把柄,以此要挾,才逼得他走上了絕路。

相較於往日的紙醉金迷,今夜的千秋歲生意多少有點冷清了。

但,身為幕後老板的謝晉寰卻並沒有因此發愁。

原本他也誌不在此,千秋歲隻是個他在盛京拉攏人脈網,為先生鋪路的幌子。等先生大業將成,這裡也就再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舒顏,最近老實嗎?”謝晉寰站在陽台上著鸚鵡,語氣有些低沉。

“老實老實!我派人把她得很緊,她現在連客人都不見了,不是在千秋歲裡隨便走走,就是在自己的房間裡不出來。她的手機我也監聽了,這段時間沒有聯係任何人。您大可放心!”譚秘連忙為舒顏說好話。

“她倒老實了。”

謝晉寰眯著陰冷的瑞鳳眼,逗弄著籠中鳥,“可有些人,卻不怎麼安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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