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用威士忌懷念著過去,但威士忌已經露不出4年前的表情了,現在的威士忌的樣子,隻能讓他聯想到那一個晚上——染血的威士忌和冰冷的諸伏景光】
【將威士忌囚禁、套上電擊器,真的隻有這一個辦法控製威士忌嗎?還是你的私心呢?降穀零?】
【降穀零你果然還是在意的吧?你怎麼能不在意?那是你從小一起長大的幼馴染,你怎麼會完全將這件事和威士忌扯開關係?
你在掙紮,一邊是你心知肚明威士忌無辜,一邊是幼馴染死在威士忌手中的模樣。
所以你背負起威士忌的人生、背負起諸伏景光的期望。
但那一點點藏在心底的暴戾,在每一次威士忌不聽話的時候,泄露出來。
你愛他嗎?你恨他嗎?】
……
【87L伏黑:降穀零一直都是那個降穀零,5年的臥底期不能改變他什麼,黑暗不會侵占他的內心,對威士忌他也分得清自我和對錯,不會遷怒。
而且我覺得,降穀零一看就是很尊重戀人的,為什麼你們會覺得他會用奇怪道具做那些奇怪的PLAY呢?】
【……】
【回87L——
同人女的事情你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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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論壇的幾番洗禮,東雲幾乎不用打開論壇,便也知道現在論壇上會是一副怎麼樣的情境。
之前因為感冒藥,論壇上又輪番冒出來不少奇奇怪怪的內容。
雖然確實要維持他們在組織成員眼中的人設,但東雲感覺有些時候或許……並不需要把話題引向那些奇怪的理由。
但這樣回答每次都能在最快的時間堵上組織成員的嘴。
就像現在這樣。
貝爾摩德在聽到降穀零的話後果然沒有再問,她似乎有些疲憊,看久了窗外風景,便坐直身體,闔上了眼。
三人一同來到了一間地下酒吧。
這種隱秘、昏暗、混雜的地方,永遠是裡世界成員最好的聚集地。
降穀零從走下車的那一時起,悄無聲息地戴上了口罩、兜帽。
墨色將那抹金色覆蓋。
東雲從他手中接過了自己的長刀,緩緩走到了兩人的跟前。
穿過一層、地下二層。
人少了許多。
持刀、嘴角帶疤的黑發青年是波本最好的代言。
審視、警惕帶著些畏懼,那些隱於黑暗中看不清人臉的視線投來,然後在威士忌抬眼的那一刻儘數收回。
誰也不想惹上波本和威士忌。
降穀零抬起頭,看著就在自己幾步路前的東雲,口罩遮住了他大半表情,看不出情緒。
他的身邊,貝爾摩德嘲諷的笑浮現。
二層的酒吧利用裝潢、布局將每一張酒桌之間的距離分隔得很遠。
走出所有人的視線後不久,三人來到了一張圓桌前,那裡坐著
兩個人。
所有人都穿著“如烏鴉般漆黑”的衣服。(注)
“來的太慢了,波本。”其中有一人側頭說道。
降穀零走過去坐下,在此刻他重新成為了走在最前的人,扯下兜帽和口罩。
金發男人雙腿交疊,東雲靜站於他的身側,冷光下他握著刀的手背上筋骨凸顯。
“怎麼了,成為朗姆的手下也染上朗姆急性子的壞習慣了嗎?”降穀零抽出手套戴上,轉眼看去。
“賓加?”
兩人如出一轍的冰冷視線落到麵前金色玉米臟辮的男人身上。
五人的圓桌,降穀零和東雲的身影交疊,頭上微亮的燈光投下,明暗交界線正好將兩人與其餘三人分開。
【酒廠的威壓】
【帥到失語了我的波本威士忌】
【啊啊啊透子和威士忌這個無聲的默契,什麼都沒說但我什麼都知道的感覺,truelove】
賓加大口喝下杯中酒水,冷臉瞪了眼降穀零。
“既然都坐在這裡就不要再想其他的了。”另一道稍低沉些的女聲響起。
眾人視線轉去,一頭銀色長發、異色雙瞳的女人冷靜坐於桌邊,她手旁的酒杯一動未動。
賓加隨著她的視線又回到了降穀零的身上。
“這次由我和庫拉索協助這次的任務。”他說。
“十天後的會議,我會作為FBI那邊的技術顧問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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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拉索、賓加,都是朗姆的心腹。
其中庫拉索以強大的身手、以及特殊的記憶能力得到朗姆的重視。
而賓加雖然前麵有庫拉索壓著,但他擁有著自己的優勢。
沒有特彆出眾的身手,但本身是黑客出生,在程序方麵屬於頂尖人才;沒有貝爾摩德出神入化的易容術,但可以靈活變化聲音。
他能以女性、技術專家的身份潛入各種組織。
而在這一次之前,賓加就一直潛在紐約的FBI總部中,並在前幾天因為這一次的跨國走私案跟隨FBI一起來到了日本。
“目標一:當晚那兩位狙擊手的情報、這兩人有可能出現在會議,能直接解決最好。”
“目標二:因為神津海上餐廳那一晚最後琴酒的出現太過顯眼,需要確認他們有沒有追查到組織的身上……”
降穀零說到這裡時,賓加嘴角彎了下:“哈,琴酒……”
“咚”。
戴著白色手套的食指敲上桌麵,降穀零似笑非笑看向賓加。
賓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