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曼汀酒店,因為其在東京警視廳對麵,周圍還有一些重要的館廳,經常被作為重要人物的接待,所以安保措施十分完善。
而又因為不久後即將在警視廳召開的會議,進出更加嚴格。
柯南他們所說的攝影展是在20樓大廳中舉辦的,一名日本有名戶外攝影師的巡回展出。
在走進酒店後,甚至經過了一道檢測門。
在風見裕也的溝通下,降穀零最終在前台處拿到了樓上攝影展的門票。
其實可以憑警察證進入的。東雲看著降穀零手中的兩張門票,低頭給鬆田陣平他們發了個消息。
“走吧。”身旁降穀零提醒了一聲。
東雲這才放下手機跟他離開。
他聽到了大廳不遠處幾道很熟悉的小孩子的聲音,是少年偵探團。
而身後從剛才起便有一道視線一直盯著自己,直到轉身後東雲才微微側眸,看到了門口的灰原哀。
女孩像是被偷看被發現,有些不好意思地迅速移開了視線。
這個身份下見灰原哀是第二次,上一次是在商城的那次綁架案中,雖然威士忌的身份她已經知曉……
東雲收回目光,低頭看了眼身上的淺紫色和服。
這個身份還是不要暴露了吧。他想,然後默默跟上降穀零。
但才走到降穀零身邊,0544再一次發出提醒。
【重要人物[赤井秀一]進入您周圍1km內】
赤井秀一?東雲登時皺眉,抬手立即拉住了降穀零。
“怎麼了?”降穀零停住腳步,疑惑回頭看來。
東雲不確定地看向樓上:攝影展,他們所有的人都在往攝影展聚集。
等會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也會過來,難道會有什麼大事發生?
東雲心中有些不安。
身上的和服自從上一次商城的意外事件後,就做了改良,無論是在動作和幅度上都做到了最舒適的程度。
並且為了安全起見,裡層穿的是最簡單的短衣長褲,為的就是方便在突發情況時能夠迅速脫掉和服。
這樣想著,他低頭打字,然後將手機屏幕湊到降穀零麵前。
——“我們在攝影展多待一會吧。”
看清上麵文字的降穀零將目光重新移回東雲臉上,他的眼中目光堅定。
“好。”降穀零沒怎麼想便答應下來,“時間還早,我們就先上去看一下。”
東雲嘴角彎了彎,點頭,這才鬆開了抓著降穀零的手。
-
柯南看到灰原哀一個人停在旁邊,側過頭不知在看哪裡。
他疑惑順著對方的視線方向看去,並未看到什麼。
“在看什麼?”他問。
這一聲喚回灰原哀的心緒,她一點點轉回頭:“不,沒什麼。”
柯南聽出她聲音之中的飄忽,他疑惑著歪了歪頭,隻是茶發少女低著頭,
發絲擋住了柯南的視線。()
剛才那裡的是波本,旁邊的那個女生……清水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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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才說波本是來做什麼的?”她轉回頭問柯南。
“跟我們一樣。”柯南舉起了手中的門票,“攝影展。”
他的手上,精致的門票上有一行文字寫著:
“竹川光希東京攝影展——‘花’”。
【小哀聽到波本居然不回去嗎?】
【或許是柯南跟她說過波本的事情】
【所以小哀剛剛在看什麼?感覺是伏筆(思考)】
柯南將手中的一張票遞給灰原哀,然後向四周看去:很奇怪,波本作為組織成員,忽然跑到離警視廳這麼近的距離來是做什麼?
威士忌?
還是組織為了不久後即將在警視廳召開的會議?
鏡片後男孩的雙眼冷靜而銳利:還是說,這是安室透作為“警察”身份下的任務?
。
接近頂層的攝影展內很安靜,寬闊的展廳之中,人群三兩結伴而行,低低的談話音時不時傳來。
在事件發生前,就算看動畫,柯南那邊也隻是單純的參觀展覽,甚至不會詳細描述。
東雲歎了口氣,移開視線,他正和降穀零停在窗戶前,透過玻璃去看對麵的警視廳大樓。
“這裡挺合適的。”降穀零雙手環胸。
很合適用來狙擊警視廳,雖然是側麵,但是視角夠寬。
東雲低頭打字,然後又將手機遞去:“但是沒有可以打開的窗戶。”
“確實。”降穀零歎了口氣,仰頭看向頭頂的通風窗口。
整一層樓用的都是新風係統,窗戶是一整麵一整麵的玻璃圍成,這裡是最佳狙擊點,但如果是以打破窗戶來進行狙擊的話,狙擊所需要的隱蔽條件就達不到了。
“樓下房間或許可行。”降穀零拿出手機,“我記一下。”
兩人名義看展,實質觀察。
以“花”為名的攝影展處處都是花的影像,卻不隻是花,來自大自然、人文社會中每一個被冠上“花”名的事物都放在了這一展廳中。
有種十分寧靜的感覺,走到後麵,東雲和降穀零的注意力也被這一張張攝影作品的畫麵吸引而去。
往裡一些,便有了花的專場。
溫柔的櫻、絢爛的焰火、冰冷的雪,配以照片前淡淡的香薰,仿佛身臨其境。
再往內走近時闖入一片絢爛的紫色之中。
東雲腳步一頓,鼻尖嗅到了極淺的香味,他抬頭。
“還有紫藤啊。”身旁降穀零不禁感歎,他不禁露出了點笑意,“真的是用照片重現花林。”
巨幅的紫藤影像掛在牆上,是在風中飄起的紫藤花枝。
“這個攝影師很擅長捕捉動態景象。”降穀零和東雲一起走到照片前一起欣賞著。
他忽然想起什麼,往東雲身邊小小邁了一步,放輕聲音:“家裡那棵紫藤明年是
() 不是要想辦法移出去了?陽台有點放不下了。”
東雲也想了起來,五年前他和零一起在紫藤公園山下花店買的紫藤花枝,現在的長勢對於公寓樓的陽台確實有點大了。
“如果有個庭院就好了。”東雲打字給降穀零。
降穀零認真思考起來:“可能短時間有點困難。”
他開始計算自己的存款和東京帶庭院的單棟房屋的房價,還要考慮通勤問題……
應該沒問題。降穀零想。
東雲到還沒想那麼遠:確實短時間有點困難,組織一時半會可能打不掉。
兩人默契地維持著同一動作思考。
“安室哥哥,櫻姐姐。”一聲極力壓抑著音量的興奮聲音從背後傳來。
降穀零和東雲同時回頭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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