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覺得貝爾摩德她……好像不怎麼喜歡組織。”
在第一次和灰原哀在試驗所的見麵,灰原哀曾在東雲和降穀零的麵前說起這樣一句話。
“我們並不知道為什麼貝爾摩德在那一次明明知道了我和江戶川的身份,卻沒有上報組織。”
“江戶川一開始以為是自己用boss的郵箱威脅到了貝爾摩德,但那是不可能的。”
灰原哀清楚地知道:一旦組織boss發現有人在調查他,結局隻會是全部死亡。
“為什麼……貝爾摩德會隱瞞這件事呢?”茶發少女不解。
“因為她要保護一個人。”東雲回答了她。
不是她的BOSS。
“是工藤新一。”
還有毛利蘭。
。
“不老魔女……”
“你確定你要用我一個人的命,來換你之後永世的自由嗎?”
停在無人道路上的銀灰車中,殺氣恣意迸發。
血腥味在不斷蔓延,從冷白手臂上蜿蜒滑落又滴落到下方的蜜膚色的手上。
降穀零在拚命讓自己的視線冷凝集中於貝爾摩德的臉上。
但視野之中,即使黑暗讓那一串的鮮血變得不那麼明顯,但還是刺痛了降穀零的眼睛。
東雲的手在顫抖。
明知道貝爾摩德所說的一切都是他們演出的虛假,降穀零的心臟還是在為東雲的話而發燙。
——隻要能夠不傷害到他,都沒關係。
這是對貝爾摩德的回答,也是在告訴降穀零:自己沒事。
東雲半邊身體已經毫無知覺,但手上毫不卸力。垂落的黑發擋不住他銳利的視線。
受傷的黑豹身上殺意絲毫未減,仿佛如非主人的“命令”,對方就要被他撕碎一般。
他們需要更強有力的幫手,貝爾摩德是他們最好的選擇。這是原世界線的降穀零一早就驗證過的。
貝爾摩德對組織、對BOSS的忠誠低於她自己、低於毛利蘭和工藤新一。
“貝爾摩德或許是期盼看到組織的滅亡。”東雲曾經這樣對降穀零說過,“她不止一次幫過柯南。”
她在保護他們,而這個保護不僅僅是在保護他們不受傷害。
是她明知道柯南在調查組織卻為其遮掩、提供幫助,甚至可以為了毛利蘭和柯南放過她恨著的宮野誌保。
貝爾摩德生於組織、在這裡長大,她所有的一切都來源於組織。
她擁有組織天然的信任,但她討厭組織。
——這個選擇題,她會選自己。在這一刻,東雲和降穀零的心聲重疊。
兩人目光灼灼緊盯著貝爾摩德,被盯著的人卻也是寸步不讓。
貝爾摩德看著眼前兩人,明明槍在她手中,再堅持一會就算是威士忌也會無力倒下。
她站於最高點,但處於劣勢。
“波本你,這一
路還真是順風順水啊。”忽然,她開口了。()
貝爾摩德發現自己錯了:威士忌確實被染黑、波本對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加深他墮入深淵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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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士忌明知道一切,但仍然選擇去救波本。
“天使”——波本擁有著獨屬於他自己的“天使”,威士忌的守護隻對他一人。
啊……真是令人嫉妒的幸運。
她看著麵前兩人,心中想道。
【貝姐比我會嗑(落淚)】
【一看貝姐就是經常在零雲旁邊的人,不是資深CP粉想不出這感悟】
【貝姐你五年前就看到了吧?來個回憶篇唄貝姐?】
“不,我倒是覺得……”降穀零抓著東雲的手掰離了貝爾摩德的指環,離開的那一刻他感覺東雲的手心中又有血液流出。
“這一路上走來可真是不容易。”
更多的血從東雲的手上流到了降穀零的身上。
貝爾摩德收回了手槍。
“你想做什麼,波本?”東雲聽到貝爾摩德這樣問道。
終於……東雲的身體晃了一下,緊繃的神經哪怕有一點放鬆也會被身體迅速捕捉。
但下一刻便被他迅速壓下:不行,貝爾摩德還在這裡,一切都還沒完,萬一她反悔……
東雲忽覺他的手被輕輕拉了一下。
本就沒多少力氣的人直直順著那道力往前傾倒,然後落入熟悉的懷抱中。
隻是這一切承接得太過順暢,像是東雲沒站穩後倒到了降穀零的身上。
降穀零半點沒有嫌棄對方手上的血蹭了他白色襯衫滿身,十分自然地將人擁入懷中。
“想加深一下我們的盟友關係。”他微笑著說道。
東雲的身體是從後座倒過來的,這樣會有些不舒服,降穀零將駕駛位後移,攬著東雲的腰用力,東雲幾l乎整個身體都坐在了他的懷中。
【你在乾什麼?!啊?!!降穀零你在乾什麼?!】
【你在床上也是這樣拉東雲的腰的吧?】
【剛剛說你給威士忌戴電擊器,結果下一秒你抱老婆】
【我cpdo了!!我cpdo了!!!】
這樣的姿勢東雲更加使不上力,他的意識並未完全喪失,隻是躺坐著,靠在降穀零的肩上。
他無暇顧及彈幕,但如果他現在看到彈幕或許還會強撐起身體,隻是現在的他連維持清醒已是極限。
東雲的眼虛弱地睜著,目光所及之處正是降穀零的喉結。
隨著降穀零說話胸腔發出震鳴,震得他手臂發麻。
他抬起頭,看到了降穀零臉上的那一道血痕。
“血流得真多。”忽然降穀零舉起了東雲的手,“沒毒吧?”
“放心,隻是一點麻醉劑。”貝爾摩德抽著紙將手上的血跡擦乾,繼續問,“同盟?”
她冷笑:“你要我做什麼?你又能為我做什麼?”
降穀零沒有
() 立即回答,反倒是從一旁的箱子中抽出繃帶,拆開後托著東雲的手慢慢纏上。
他們深知不可以將貝爾摩德逼得太緊,組織的千麵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