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你是在那一晚恢複的。”赤井秀一聽完後,他沉著看著東雲,“對嗎?”
“是。”東雲猶豫了會應下,他低著頭,眼睫低垂看著麵前茶杯,“但……有點點晚。”
……晚?柯南疑惑。
“其實前麵你們應該都已經知道了。”諸伏景光溫溫和和地開口,“赤井你、還有本堂瑛海的情報合並,就能組成前半晚的經過。”
“那時我們被組織boss懷疑是臥底而被召集、坐在一起。”
“為了找出我們中間的臥底。”
。
金碧輝煌的大廳中,本該熱鬨的人數,卻靜得聽見呼吸聲。
尚還蓄著短短胡須的諸伏景光在一次深呼吸後緩緩睜眼,看向室內眾人。
陌生的、熟悉的臉同時出現——一頭長發的赤井秀一、剛從boss手中出來的水無憐奈、卡爾瓦多斯……
一個個名字和代號一同出現在人物的身前,對比現在時間線而言一張張熟悉卻有些不同的模樣。
他們的表情或警惕、或平靜、或陰冷。
這時從門外傳來了一扇緊接一扇門被推開的聲音,幾乎同步的兩人腳步聲越來越近。
直至門被推開。
金發蜜膚的男人的笑容從容卻帶著危險,紫灰雙眼掃來,已是壓迫十足。
氣氛從他進門起的那一刻便已然變化,所有人的視線不受控地移到了他的身後。
一道黑色人影從波本身後走出,他左臂上包裹著厚厚的紗布,另一手握著長刀,身上的衣服有些大了,寬大的領口露出下麵冷白凸顯的鎖骨。
麵色慘白的人抬眼冷冷掃來,略有虛弱病態的威士忌,卻是將房間中最後那點呼吸聲都剝奪去了。
……
“你們中間有臥底。”
死寂的大廳中,烏丸蓮耶通過冰冷的機器人無情地下達了他的命令。
“方式不論。
“死活不論。”
大廳中或擺在明麵上、或隱藏在暗處的攝像頭如同無處不在的眼睛,注視著所有人。
“歡迎!”他忽然提高了聲音,“大家在任務過程中發現這隻倒黴的老鼠。”
這場表演坐著的是選手。
站著的才是裁判。隻有二人——威士忌、琴酒、基爾。
緊接著一行字一個字一個字緩緩浮現。
“四年前10月6日晚20點22分”。
而此時坐在被懷疑一方的幾人中,諸伏景光正是其中之一。
【來了,那一晚,比原版時間線要早了一年2個月?】
【威士忌和波本迷死我了,太帥了啊啊天生一對】
【東雲寶四年前怎麼這麼瘦QAQ穿的衣服鬆鬆垮垮的、眼神也不太對……這時候是還沒有擺脫控製嗎?】
【左臂也有點伸不直,難道爆炸的傷還沒好??】
【一開始就壓迫感
拉滿,老烏鴉真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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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準備好了(紙巾吸氧瓶ready)】
前期的事情經過其實都了解得差不多,隻是這次更加細致。
琴酒的出現、卡爾瓦多斯的挑釁和不屑、所有人反應各異的表情。
這棟彆墅外表光鮮卻隨處可見已然乾涸的血跡,層層疊疊,連武器庫都充足到可以武裝起一整個部隊。
站在其中便仿佛被死亡裹挾。
他們親眼看著自己的公安同僚被吐真劑折磨得神誌不清;諸伏景光親手殺了被琴酒抓出的臥底;他們站在同僚麵前卻慶幸著對方不認識自己。
在嚴密的監控和琴酒的高壓下,窒息、禁錮感從心底之中溢出,壓抑到令人作嘔,世界都宛若蒙上了一道黑紗。
。
“然後我終於找到了機會。”諸伏景光抬頭,嘴角彎了一下,“在和基爾獨處時,我叫出了她的名字。”
四年前漆黑一片的武器室中,基爾從諸伏景光叫出這個名字時大腦登時一片空白,頓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著麵前的男人。
“然後我問她。”諸伏景光繼續說著。
“卡爾瓦多斯。”黑夜中,他湖藍色的鳳眼映著本堂瑛海的模樣,“他是臥底的可能性有多少?”
“從這一刻起,似乎事情有了轉折。”
在本堂瑛海的幫助下,彆墅所在地址被順利傳出。
她將定位器塞到了卡爾瓦多斯的車墊下。
在降穀零的引導下,卡爾瓦多斯走進了這個他們聯手為他搭建的舞台。
公安的俘虜被當著他的麵被搶走。
無人可以為他作證。
剛放下的定位器被基爾作為鐵證拿出。
四年前10月6日晚23點10分。
——“卡爾瓦多斯,叛逃。”
。
“然後,就是你們知道的。”降穀零一頓,“那個人的第一次命令。”
在黑夜之中,頹然坐在地上的東雲低垂著腦袋,來自boss的命令由降穀零將手機親手遞到東雲手中。
那隻刀繭累累卻又蒼白骨感的手指接過,放至耳邊。
他們都知道這一通電話代表著什麼。
黑發青年密長的眼睫顫抖,落在地上的發絲夾了一片枯黃落葉,抬眸看向降穀零的灰色雙眼在月下晶瑩剔透如寶石一般。
朦朧月光中,兩人相對而視的畫麵像是某個美好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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