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我還是好害怕,兩個,我從來沒試過的,真的可以嗎?”

辛瑤水蔥般的細白指尖抓著身上人胸口衣襟,緊張到直發抖,連帶著她的身體也在不停輕顫。

模樣望著真是可愛又可憐。

玉彌音恨不得把她欺負到哭的再狠一點,但還是心疼老婆的忍下來,漂亮眼眸緊緊盯著辛瑤,喉頭輕滾,微啞著聲音道。

“那先緩一緩,慢慢來,交給我好嗎?”

因為這人實在是生的太好看了,眼睛也太過漂亮,辛瑤望著她,漸漸沉溺在這雙神秘的黑銀異瞳中,被勾引誘惑到鬼迷心竅,最後竟然真的輕輕點頭同意了這過分玩法。

玉彌音當即興奮的呼吸都急促起來,但為了不讓辛瑤緊張,這一次她很溫柔。

低頭再次吻向辛瑤唇瓣的時候,她很輕很輕,似乎在對待天底下最珍貴的珠寶,親的分外柔和。

直到辛瑤在這親密的交吻中漸漸放鬆下來,玉彌音才順吻向下流連到白皙細膩的脖頸處,舔吻片刻繼而至鎖骨下方,一口叼住。

“唔呀!”

辛瑤情不自禁挺起來腰肢。

似乎想躲,她實在是哪裡都敏感,這裡就更彆說了,立馬她就受不了了。

但這麼輕微掙紮一挺腰,隻會送去更多,直叫玉彌音吃了個滿嘴香噴噴。

這家夥是個x控,差點沒爽瘋了,緊將臉埋進去。

便叫辛瑤好生遭殃,被吮吻到最後似乎徹底熟透了一般,渾身散發著糜亂嫣色。

玉彌音知道,這時候隻是輕輕的,都能讓小兔子尖叫起來。

她這樣想的,也這樣做了,如玉長指探出,捏住輕輕一碾。

辛瑤果然如她所想那般,當即受不了的尖叫了出來,晃著躲,哭求她不要這樣,說自己受不了。

玉彌音沒有停,不僅沒停,反而玩的更狠了。

於是很快,小黃鸝般好聽的叫聲歇下來,漸漸轉變成泫然欲泣的求饒,最後徹底歇了聲音,隻剩下迷離軟媚的嬌哼,方才還鬨著不要的人此刻如一條香軟的美人蛇,夾著腿軟著腰輕輕扭動,挺著胸口送來更多,好似想讓她再狠重一點。

玉彌音貪婪望著辛瑤這般漂亮模樣,指尖愈碾、磨,輕笑出聲。

她就知道,小貓兒嘴上說不要,其實喜歡的很。

如此一來,先前好緊繃的辛瑤徹底軟下來了,連在她身上亂爬的觸手們也不去管了,甚至覺得這些燙燙涼涼的東西纏的她好舒服。

見辛瑤眸中春情彌漫,玉彌音終於再忍不住,收回輕碾的手,轉而錮著那纖細腰肢。

柔順的黑銀長發微垂,她低下頭在辛瑤柔軟的小肚子上親了一口,繼而唇瓣輕啟,紅潤舌尖於白皙的小腹上癡迷舔吻打轉。

小人魚,生.殖.腔。

身為本體,那兩隻狗崽子做的事她自然都知道,也都感受到了。

感受得到卻吃不到,可望而又不

可即,當時差點沒把她給氣死急死,所以辛瑤入城時她實在沒忍住,上來就把老婆給舔了。

可憐的,人魚標記都被人撞開了我寶寶,兩個畜生玩的也太過分了。

但她自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三塊碎片融合意味著三倍變態,她想玩的也挺過分的。

吃小奶糕一樣在老婆綿軟的小肚子上舔夠之後,玉彌音順著一點一點向下。

剛才做了一半,再加上這會兒的輕吻調和,如今已完全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程度了。

不過怕辛瑤依舊害怕,她還是選擇繼續下去,一做到底,用嘴。

有一張冷漠性冷淡臉的漂亮神明,緊著呼吸低下頭去。

雖然想老婆想的快要瘋了,但是能獨自等上一萬年的人,那可不是一般的有耐心。

神明很照顧老婆的感受,按照辛瑤喜歡的風格,開始時很溫柔,好似在和此處接吻一般。

“呀!”

辛瑤快要喜歡死了。

而她喜歡的表現是,雙腿一合夾住了邪神的腦袋,豐腴白皙的腿肉緊擠在玉彌音頰邊臉側。

最脆弱的地方被人如此,這種感覺就好像她整個人都被全然掌控了一樣。

好喜歡,真的好喜歡。

辛瑤挺起腰,往前送的更多了一些,同時指尖插進玉彌音發中緊拽著,按著人的腦袋壓著人埋的更緊。

燈光下,她眸中滿含春水整個人已是徹底迷離,口中發出胡亂的哼唧。

“姐姐,姐姐吃的再狠一點姐姐,求你,我要凶凶的。”

老婆都這樣說了,玉彌音自無不從,立馬給了辛瑤她想要的凶凶的。

辛瑤自己鬨著要的,真到這時候她又不行受不了,纖腰顫著想要躲開來。

玉彌音哪會允許她這個時候跑,一把掐住辛瑤的腰,埋的更緊吃的更狠起來。

直叫辛瑤如風中的小楊柳,不住柔弱輕顫搖擺,顫著顫著到最後她徹底受不住了,隻聽一聲軟哼,小楊柳在一場無邊的春意裡化為柔水,癱軟流淌了下來。

她在邪神的唇舌間高了。

軟成水的辛瑤落在床上,脊背痙攣著,腿肉不住的輕顫,她仰眸望著臥室內的燈光,實際卻是雙眸已失神,恐怕這會兒連自己是誰都快不知道了。

這樣的話,那就徹底可以了。

伏在辛瑤身前的玉彌音癡迷貪婪望著身前人,呼吸越來越急促,眼底都快暈出野獸般的猩紅光芒時,她終於再也忍不住,伸手將那隻變小了的黑色尾勾逮過來,對準花間。

聞到味兒的蠍子尾勾激動的渾身都在顫,立馬衝了過去。

“呀!”

本在失神的辛瑤因這一下清醒了,猛咬住唇,指尖緊緊拽住身下純白床單。

好一會兒過去,她才終於緩過神來,惱怒怪罪又滿含情意的瞪了身上人一眼。

“我才剛!你就來,壞死了,也不打個招呼。”

於是玉彌音就來給她打招呼,

變態加倍的邪神俯身湊到辛瑤耳邊,惡意輕聲道。

“好,打招呼,那寶寶準備好,現在要草你了。”

不要臉!

這種話也是能說的嗎!

這家夥表麵上看著好清冷一個人,一上床就愛亂講——啊!

彆!彆……

辛瑤一下子說不出話,罵也罵不出來了。

因為那先前隻是進去了一點的黑色尾勾,開始發瘋了。

這東西和阿玉的體溫一樣燙人的要命,叫辛瑤覺得好像是火焰湧進來一樣,瞬間讓她瑩白如玉的身上沁出香軟細汗,花間止不住的收縮,將黑色尾勾緊鎖著。

如果隻是這樣也就罷了,偏它還是一節一節的,就給人的感覺好奇怪。

辛瑤被她老婆的鬨的經驗也算是很豐富了,但還從沒吃過蠍子尾巴模樣的,怎麼說呢,就感覺好,好像,那,那種拉珠,一會兒粗一會兒細一會兒粗一會兒細的,於是她也跟著粗細不同一會兒被撐的要死一會兒又變得鬆快,一會兒被高高拋起一會兒又猛墜落下來。

仿佛於天空中漂浮著,又好像同時墜落在深沉海底。

好不一樣的感覺,好刺激,好喜歡。

因此才開始辛瑤就不行了,顫抖著竟馬上就要第二次。

滾燙的尾勾卻在這時停了下來,偏不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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