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的太宰治晃了晃手機。
感覺還是不太滿足。
不過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彆值得他搞一下的事情了——畢竟在織田作麵前,做的太過也不好。
而要是搞的動靜太大,安吾那邊又會念叨自己給他增加了多少工作……
太宰治抬手彈了一下麵前的玻璃杯。
有了。
組織內部不方便搞,那就動動外麵嘛。
之前蛞蝓在福岡遇到的那個想跟港口黑手黨搶地盤的人是什麼組織來著?
據說成員也都是一身黑衣……
少年眼珠一轉,快樂的決定了下一個目標。
就你了。
琴酒一直以來都是個無神論者。
或者說他是那種,如果真的有神存在,就用槍指著他完成自己的願望,或者直接一槍打爆防止他乾擾自己的行動的那種人。
但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卻讓他不得不往一些不那麼科學的方向思考。
比如日本這片土地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或者……組織裡是不是混進了什麼瘟神。
不然怎麼會諸事不順。
先是那個外圍的情報商被朗姆截了胡,不僅提前給了他代號,還卡了自己的情報,浪費了好不容易得到的優勢時間不說,還被一夥不知名勢力按著打。
等他們從現場撤退回去再聯係匹斯可等明麵上的組織成員時,又趕上那老東西拿喬。
嘴上答應的好好地,轉身就去搞他自己的事情。
而等他動身的時候,卻發現福岡那邊對方的專家已經跟各方麵的勢力都談妥了。
以快到不可思議的速度順利完成了勢力的更迭。
等匹斯可終於收拾好準備展開活動的時候,一切都塵埃落定了。
他們完全是起了大早趕了晚集,全給彆人做了嫁衣。
接著太早給那個情報商代號的弊端也暴露了。
拿到代號之後,那家夥就開始桀驁不馴消極怠工了。
什麼‘這種小活不要找他。’
什麼‘這種事你們都搞不定?’
遇到必須他行動的工作的時候,他倒是會乾,就是時不時拿福岡的慘敗說事。
過去,琴酒向來隻關心成員能不能完成任務而不管性格。
但現在……
或許是該在選擇新成員的時候,把‘性格’也列入參考項了。
琴酒都火大,作為小弟的伏特加的日子自然就更難過了。
畢竟大哥還能休息休息,他作為司機可是一丁點休息不了。
而且最近任務接連受阻或者失敗,大哥身上也越來越低氣壓,他除了點燈熬夜的忙來忙去,還要不停直麵大哥的殺氣。
那幾個狙擊手還整天抱怨日子不好過,工作變難了……再難,能有他難麼?
如果會所琴酒隻是有往不那麼科學的方向思考的想法
。
那伏特加就真是覺得最近是邪門了。
明明看起來一切都很順利。
組織獲取炸彈的難度直線降低了。
福岡那個討人厭的市長也沒了。
似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但實際上卻是,組織是能更容易獲得□□了,但同樣的其他人也更容易了。
為此組織還損失了幾處安全屋——那些沒有底子的人就不能不要亂買□□麼!真是,明明不會用還非要買,受損失的可是他們啊。
然後就是福岡。
明明他們那麼早就到了(那可是他一點沒耽擱,通宵驅車1000多公裡啊),結果最後隻落得一點小打小鬨的成果。
而最近一些日子更是。
要麼活被人搶先一步。
要麼原本不會出意外的地方莫名其妙就出了意外。
……簡直就好像這片土地都在跟他們對著乾。
光是跟本土勢力的交惡,都莫名其妙發生好幾會了。
本來組織好好地隱藏於黑暗之中默默發展,現在倒好,都快成了明麵上的靶子。
真是,朗姆那家夥到底在乾什麼!
這家夥作為組織情報的總負責人,有什麼問題,不是應該他第一個發現麼!
然而朗姆此時也正忙的焦頭爛額。
跟琴酒他們這些執行組不同。
在情報的海洋中縱橫數十年的他對‘危險’和‘意外’,有著不同於常人的嗅覺。
這一係列的事情固然看起來都是‘巧合’。
但他相信世界上絕對沒有無緣無故的巧合——更不要說連在一起發生了。
所以這其中絕對有什麼問題。
或者說,絕對有什麼人在其中針對他們。
不行,不能繼續下去了。
“波本,是我。”
他決定充分利用那個新來的小子的能量。
“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不要讓我失望。”
電話那邊的降穀零一邊嗯嗯嗯沒問題交給我,一邊在心裡給這一切的幕後黑手點了個讚。
他和朗姆一樣,也不相信這一切都隻是‘巧合’——哪怕他其實已經借助公安的力量翻來覆去查了幾次了。
但因為吃癟的受傷的都是黑惡勢力。
所以他隻想說……
乾得好!
隻要不影響無辜市民,他巴不得他們廝殺的再凶一點才好呢。
*
如果要問東京人今天什麼討論度最高。
那一定就是怪盜基德的事情了。
人們十分好奇這位時隔多年重新複出的怪盜究竟是否能再創曾經的輝煌。
畢竟這可是是八年啊——放到個彆項目的運動員身上,都能直接從出道到退役了。
哪怕是當年盯著他的那些警察裡,搞不好都有退休的了。
不管是相關的工作人員、準備報道
的新聞媒體(),還是跟這件事完全無關的上班族和學生們。都陷入了熱議狂歡。
這一天隻要你人在東京?[()]?『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不管走到哪兒,都能聽到相關的討論。
好像不討論就不配當東京人似的。
仿佛體內自帶帥哥雷達的鈴木園子更是一大早就開始了自己的演講。
“基德一定是大帥哥啦!”
“我調查了過去關於怪盜1412的所有報道,雖然照片都很模糊,但就算這麼模糊都能讓人覺得帥的人,本來的麵目一定會更帥!”
工藤新一:“……”
不是很懂這個邏輯怎麼成立的。
話又說回來。
“搞得再怎麼花裡胡哨的,不也就是個小偷麼。”
工藤新一對人們竟然這麼熱議甚至崇拜一個小偷感到不滿。
怪盜說的再好聽,也是小偷啊。
鈴木園子聞言哼了一聲。
“你就是不懂大人的魅力,活該你隻是個偵探小子。”
……那個怪盜可是跟你說的偵探小子同齡哦。
哪怕有點差距誤差應該也不超過1歲。(大概)
雖說‘時隔八年的重現’,確實讓人很容易以為是大叔啦。
“你說對吧小悠,當然還是成年帥哥更有魅力對不對!”
高月悠沒想到自己會被拉進戰局,但作為遠近聞名的社交能手,她當然是絲滑的接上。
“考慮到怪盜基德當年可能就三十來歲了,八年過後的現在,可能就是四十多甚至五十的大叔了哦。”
鈴木園子:“這……這個……”
再怎麼說,五十歲的話還是有點……
“不過往好處想想,時隔這麼多年才又有動作,也可能並不是怪盜基德複出,而是他兒子或者女兒的‘子承父業’嘛。”
“誒?”
青梅竹馬三人組全都變成了豆豆眼。
“還、還能這樣?”
“為什麼不能,你想啊,那可是八年——八年,就算當年是小學生,現在也能一路到大學了吧,大學生,風華正茂的年紀,出來子承父業當怪盜基德不正是最好的時候?”雖然實際上是高中生啦。
高月悠這話有真有假,莫名的有說服力。然而就在三人快要被她說服的時候,她又繼續道:
“不過我還是覺得聖少女才是最厲害的怪盜,那可是小學生耶。”
“拜托,聖少女都是什麼時候的作品了,小悠你也太古老……不對,那可是動畫耶。”
鈴木園子反應過來了。
雖然小學時候聖少女曾經風靡一時——畢竟主角不是大人也不是小學生們無比憧憬的出高中生,而是跟他們一樣的小學生,屬實很親切很有共鳴。
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誰說動畫不能成為現實呢。”
高月悠意有所指的道。
畢竟她能看到彈幕呢——那他們所處的世界,又怎麼不能
() 是一部,或者幾部作品呢?
她是真的這麼猜測的,但聽者無心,幾人顯然隻認為她在開玩笑。
“所以呢?小悠要去看基德麼?”
“我就不……我還是去吧。”
距離上次見麵已經過去幾天了,還是去基德那邊刷刷存在感吧。
這樣以後有事才好說話——因為猜忌而產生的聯係,又怎麼不是一種聯係呢!
於是這天放學之後,除了需要社團活動的一對青梅竹馬,其他幾個同學就著伴去看基德了。
今天要偷的寶石是目前全日本最大的粉色藍寶石。
沒錯,雖然它是粉色,但卻叫做藍寶石。
這就給很多原本不了解寶石,甚至刻板印象覺得紅寶石、藍寶石就應該是紅色和藍色的人漲了知識。
“藍寶石,其實是剛玉寶石中除紅色之外,其它顏色剛玉寶石的通稱。其成主要是分氧化鋁,但也會夾雜一些其他的成分——其他顏色的藍寶石也就是這麼來的。”
“竟然是這樣……不過話說回來,小悠你怎麼懂得這麼多?”
同學發出好奇的聲音。
是啊。
混在人群當中的怪盜基德也不由看向這邊。
老實說,這個年齡喜歡寶石的不少,但對寶石真的有了解的人卻不多。
“我穀歌的啊。”
高月悠掏出手機晃了晃。
【笑死,你們看到基德的表情了麼!我猜他之前絕對在想遇到懂行的人了!】
【樂,穀歌,這真是我萬萬沒想到的。】
【讓我想到某電影的花絮,演員吐槽說事情發生的時候他們一群人就在穀歌。】
【不過說話的妹妹可真是好清新脫俗好不做作啊,一般人這時候都得不懂裝懂吧。】
【是啊是啊,不過誰剛剛看到那個說話的妹妹了?】
【你們怎麼這麼肯定是妹妹,我就不一樣了,我‘嗨姐姐’~】
【跑題了跑題了,基德這時候在這裡是提前踩點麼?】
【也可能是提前尋找等會兒易容的對象吧。】
【畢竟不少學生呢,到時候易容了也好脫身。】
【說到脫身我就想到他被工藤新一坐著警視廳的直升機開槍把鐘塔上的幕布打斷一根被揭秘手法,差點完蛋那次。】
【哦哦那次真的,如果不是基德急中生智把所有幕布繩子都打斷一起掉下去易容逃跑,可能真的要完蛋了。】
【高中生偵探vs高中生怪盜,偵探先下一城!】
【啊說起來新一這個時候應該高中了吧,搓手手期待了。】
高月悠:哦吼,感謝彈幕的提醒,這可真是來得好不如來得巧啊。
不過話說回來,坐警視廳的直升機,新一可真有排麵……
要不要提醒基德一聲呢……好歹也是(未來的)朋友。
高月悠心裡計劃著,卻沒有耽誤嘴上說話:
“聽說怪盜基德很擅長易容,尤其擅長易容成女孩子們,大家可要當心哦,上廁所之類的記得結伴去——要是能再約定個暗號就更好了。”
“什麼啊。”
“噫,易容成女孩子,是變態麼。”
周圍的同學隻覺得高月悠是氣氛到這裡了來點樂子。
但剛剛準備拍下那些人的照片當易容參考的基德就:“……”
最近他是不是也走黴運啊。
怎麼感覺做什麼都不順。
先是青梅竹馬找的那個奇怪的占卜師神神秘秘的發言讓他好幾天輾轉難眠。
半夜都要一掀被子坐起來:
“不是,那家夥到底什麼意思啊!”
……的氣悶一陣子。
現在又來個他剛準備動手就提前解密他的想法的家夥。
雖然大概率隻是說笑,但既然已經被人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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