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二合一)(1 / 1)

錢當然不是無緣無故送的。

除了有見麵禮的成分之外,更多的還是為了高月悠先前的情報。

孩子說出來是好意,但她們這些當長輩的,卻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

尤其她旁邊還站著鈴木朋子。

現在鈴木財團氣勢正足,為了點小便宜得罪了鈴木財團的當家主母,不值當。

雖然她們是朋友,但除了原本的友情之外,再增加一份好感又何樂而不為呢?

當然也不是說她們拿不出更多的,隻是作為‘第一次見的晚輩’,給的太多會給人以巴結、諂媚的意圖,反倒不美。

見高月悠收起那些支票,鈴木朋子又單獨拿出了一張支票。

“這是我那份。”

其他人都掏了錢,她作為孩子最親近的人,自然不會占自己孩子的便宜。

——或許有些人會覺得,自己家孩子得到了信息就等於是自己的消息,就應該不付出任何代價的為自己所用。

但鈴木朋子不會這麼想。

孩子是個體,那麼她所得到的東西,就是她的。

需要有對應的價值。

哪怕孩子不在意。她作為長輩、作為擁有更豐富經驗的成年人,卻不可省略掉這個過程。

尤其這可是明美的女兒,她怎麼可能讓明美的女兒吃了虧呢?

“這剛剛那些消息的信息費,你就拿著吧。”

她說著,拍了拍高月悠的手。

“不是什麼大錢,你花著玩吧。”

高月悠看了看手上的支票。

算上她包裡那些現金,她今天足足收入1000萬了。

並且隻多不少——這還沒算她分給怪盜基德和大外甥的辛苦費。

雖然不知道今天到底是什麼情況。

但……巨額進賬誰不喜歡呢?

高月悠心滿意足,吃吃喝喝(行動這麼久餓了)等待回去。

而降穀零這邊就熱鬨了。

等風見裕也按照降穀零的指示帶人上來的時候,降穀零人還沒捆完呢。

這一地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犯罪者,當然不能就放在這裡不管。

但手銬一個警察隻有一個,根本銬不過來。

於是降穀零翻出了繩子,準備開工。

手銬不夠,繩子湊——反正用繩子他也挺專業的。

好在之前鋼琴家的恐嚇夠紮實,哪怕他離開了,這些人仍然心有餘悸,動都不敢動。

降穀零要做的就是一個個過去把人擺出方便捆綁的姿勢綁住就好了。

雖說那個家夥不管是作風還是來曆都讓人喜歡不起來。

但不得不說他的做法確實能震懾這些犯罪分子。

降穀零覺得自己算是托了小悠的福(總之不是那家夥的福),撿了漏在收拾殘局。

而他這隨隨便便捆人,那些人卻完全不敢反抗的一幕卻讓風見裕也等公

安產生了誤會——

年輕的公安紛紛到抽一口冷氣。

天哪,早知道降穀先生能打。

但沒想到這麼能打啊!

看看這一屋子十幾l個人,而且看地上一角還堆著十幾l把槍。

這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麼?

普通人麵對這個架勢,彆說反擊了,能活下來都不容易吧!

再加上這個被切割斷的鐵籠子……

一些日本人特有的詭異思維突然發散開來。

先前一定是發生了一場惡戰。

降穀先生以一敵十,將這些人都包圍了!

然後這些人嚇得都躲進牢籠裡,以為這樣就能將自己跟降穀先生隔離開,但他們太天真了!

區區金屬牢籠,怎麼能攔得住降穀先生!

正義的降穀先生沒有因此放過這些人,相反,他還拆了牢籠的金屬管,講這些人全部擊敗並捆了起來……

啊!不愧是降穀先生,深不可測!

雖然這個邏輯好像有哪裡不對。

正常來說人也沒辦法徒手拆牢籠——但既然中國功夫都能隔空打死牛,那戰鬥力深不可測的降穀先生拆個金屬籠子怎麼了!

如果不是這樣,又怎麼能解釋降穀先生能在隻有一人的情況下還包圍了十幾l個帶槍的犯罪者,不僅毫發無傷的將人們全都打到在地,還讓他們全都失去行動力呢。

這講不通啊——所以真相隻有一個。

那就是排除一切不可能之後,剩下的那唯一一個了!

以風見裕也為首的公安們看降穀零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那不是看人,而是看人類之外的某種存在的感覺。

甚至有人忍不住小聲道:“所以奧特曼是真的存在的吧。”

降穀先生就是奧特曼的人間體!

青年像是發現了什麼隻有他自己知道的秘密一樣興奮了起來。

降穀零:“……”

總覺得這些人誤會了什麼。

但事關小悠和無辜民眾(當然可能也沒那麼無辜),以及港口黑手黨的重要成員,此時此刻顯然不是進行說明的好時候。

他隻能清了清嗓子:

“還不快來幫忙!”

不管想什麼,先把人都辦了。

“是、是的!”

“降穀大人,這就來!”

這連稱呼都變了。

一行人收槍的收槍,捆人的捆人。

就算這樣,也花了好一會兒才收拾完現場。

至於那牢籠上那看起來就很堅固的金屬杆是怎麼斷的。

那是咱也不敢問,咱也不敢想。

萬一撞破了降穀先生的秘密怎麼辦!

結果這最能暴露當時現場還有外人的破綻,就這麼生生被人‘忘記’了。

這讓原本還在想怎麼才好糊弄過去的降穀零一時心情複雜。

不知該心疼自己編了

半天的謊話,還是覺得這些同事‘不行’。

這麼大、這麼明顯的問題都不知道問一句。

“外麵的du場呢?()”

“人姑且是控製住了……▏()▏『來[]_看最新章節_完整章節』()”

雖然才搭檔不久,但多少習慣了降穀零的神出鬼沒的風見裕也立刻回答。

“隻是……”

“沒有直接進行現金交易,所以不好直接定罪是吧。”

好歹也是在賭場轉了幾l圈、還陪著高月悠去換了一趟籌碼的人,降穀零幾l乎立刻就明白風見裕也的猶豫在哪裡。

“不愧是降穀先生。”

風見裕也敬佩二連。

不僅搞定了目標,乾掉十幾l個犯罪者,還探聽清楚了隔壁du場的情況。

公安萌新風見裕也兩眼放光。

降穀零:“……”

這新人怎麼感覺不太聰明的樣子。

但人都來了總不能退回去。

“但是它這個兌換點就在同樓層,而且是一家吧。”

外麵柏青哥店也不會把兌換點就放在遊戲廳裡。

“還有,調查一下他們錢的來源。”

不知道是不是跟小悠在一起時間長了。降穀零的思維方式也跟著走向奇妙的方向。

比如你錢籌分開,我不好查你du博。

那我還不能查你資金來源了?

“是!我知道了!”

風見裕也更興奮了!

沒想到啊。

他才初來乍到,就跟了這麼牛逼的一個前輩!

日後何愁不能升職加薪走上人生巔峰……咳咳,不對,他可是公安。

要冷靜。

不能一驚一乍的。

把人都拷走之後,降穀零又掏出了賬本。

雖說他一視同仁的厭惡組織的所有成員。

但想到匹斯可作為元老跟琴酒不對付還能壓他一手。

他就有點想法了。

與其讓琴酒那家夥橫行霸道,倒不如讓匹斯可去壓他一手。

現在已經拿著證據了,就等於拿捏這匹斯可得弱點。

至少短時間內能給自己爭取更多活動的空間。

當然,這個‘人情’要怎麼賣……

他還得再好好思考一下。

港口黑手黨首領辦公室一如既往的空曠安靜。

明明差不多占據了一整層的大小,辦公室裡的東西卻少的可憐。

其中還包括了跟這個空間的裝修格格不入的雲朵形狀沙發還有茶幾l上的零食。

但也隻有這一點……

明明過去更多的。

穿著黑白兩色服飾的妹妹頭青年漫不經心的想著。

不過這些也已經是幾l年前的流行了,如果小悠回來的話,應該用最新的才對吧。

養孩子,尤其是女孩子。

總要更精細柔軟一些。

“報告已經收到

() ,辛苦了。”

森鷗外合上手中的報告,放到一旁。

“沒想到我也看走眼了。”

他歎了口氣。

A是他繼承首領之位後一手發掘並提拔的人才。

本以為憑借他的能力和手腕,有機會在港口黑手黨的‘五大乾部’中占一席之位的。

“這不是首領的錯。”

鋼琴家立刻回答。

“若是所有人都能戰勝貪婪,那麼它也不會成為‘七宗罪’之一了。”

鋼琴家並沒有說什麼溫情的話或者趁機表明自己的忠心。

隻是闡述了一個事實。

“也是。”

森鷗外搖搖頭。

“就好像樹長大了需要修剪枝乾,有些過去看起來是必須的存在,終究還是要被修剪掉的。”

“那麼剪出的工作就交給我……”

“不。”

森鷗外搖了搖頭。

“我準備交給太宰君。”

消滅叛徒的事情雖說交給誰都能做的很好。

但既然是已經跟外部糾纏不清的人,那還是交給太宰君做會更好一點。

究竟叛變了多久,又勾結了哪些人……

“相信他一定可以完美的解決。”

“我知道了。”

“讓公關官協助他吧。”

“是。”

雖說沒少因為個人情緒而罷工撂挑子,但在大是大非上,鋼琴家還是十分服從首領的命令的。

畢竟就現在來說,他還是很喜歡旗會的大家的。

既然如此,那麼保證組織的存續就是必須的——換言之也就是會所,他會做一切能夠確保組織維持並且蒸蒸日上的工作。

“那麼我就先告退了。”

聽完命令,鋼琴家例行行禮準備告退。

然而就在他行完禮準備退出的時候,他再次聽到了首領的聲音。

“除此之外,沒有其他要說的了麼?”

鋼琴家抬起頭,就看到首領雙手交疊墊擋住嘴唇,隻露出一雙期待的眼睛的模樣。

以鋼琴家的聰明才智,當然不會不理解森鷗外在期待什麼。

隻是想起是因為眼前之人的建議,小悠才離開去到福岡然後一去不返的……

鋼琴家微微一笑:

“沒有了呢,首領。”

彆說本來就沒有了。

就算真有,這個時候也不會告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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