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諸伏景光不說話,一個前輩以為他是太感動被震撼到了,於是主動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熱血的道:
“彆在意,我們是一家人。”
“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唉,年輕人就是熱血啊。
想當年他曾經也……算了,好漢不提當年勇。
他現在隻要做一個平凡的前輩,默默守護著熱血還未冷的後輩,在他們需要的時候搭把手就好了。
諸伏景光:“不是,這……”
另一個人也湊了過來,一臉支持的道:
“你安心的在前麵衝刺,我們自會在後麵給你保駕護航!加油!絕對要戰勝警視廳那群家夥!”
雖然公安和警察之間的較真一直存在。
但那基本都是在暗處,人們說起來的時候,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都是兄弟,友誼第一其他都是第二。
但是小悠說的也沒錯啊。
這個可是代表他們公安的活動,諸伏走出去,就是他們公安的臉麵!
他們作為公安的同僚,作為真正的‘自己人’,當然要好好支持他!
“沒錯沒錯,為了衝野……嗚嗚。”
有人差點脫口把真話說出來,好在身邊的人反應快:
“不是,是衝田,為了還在受傷的衝田君,也要努力!”
諸伏景光:“……”
你猜我信不信呢?
自己的同僚突然變成這樣,絕對是有什麼問題。
至於罪魁禍首……
他多少,也有些思路。
孩子靜悄悄,一定在作妖——而最近一直靜悄悄沒有動靜的。
鬆田,肯定就是你了!
至於為什麼不首先猜高月悠……當然是因為自家的孩子自己知道。
就算她真的做了什麼,那也一定是被哪裡來的有心人慫恿。
小悠能力強又有什麼錯呢?
她隻是被人利用了罷了。
所以算賬,還得從罪魁禍首,從根上開始。
而‘根源’那邊……大概是因為對會被諸伏景光找上門來的事情心知肚明,鬆田陣平一早就接了個去外地支援的任務溜之大吉了。
諸伏景光自然就跑了個空。
注意到諸伏景光不善的表情,萩原研二迎了上來。
“景光?這是怎麼了?”
“鬆田呢。”
“他昨天出差了……啊。”
萩原研二感覺自己仿佛想到了什麼。
“他……做了什麼?”
“他……”
諸伏景光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不知道該怎麼進行說明。
“他沒有給你搞應援?”
“應援?為什麼要應……”萩原研二說了一半的話停了下來。
他懂了。
“景光,你……”
諸伏景光:
“不用說了。”()
他現在隻想靜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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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公安這邊不尋常的熱烈參與,也讓警視廳這邊產生了危機感。
還是那句話,兩邊都在意,那才叫‘較真’。
公安跟警視廳暗自較勁,警視廳這邊自然也不甘示弱——大家都是一樣的渠道(比如警察學校)出來的,隻是工作內容有些差彆而已,憑什麼你們就一副高人一等的樣子?
再說了,這個事情還是我們警視廳的高層去談下來的呢。
憑什麼最後讓你們的人出風頭。
於是警視廳這邊的參賽者們……也都被聚集起來開了個小會。
核心就是:
“不能讓公安那群家夥獨占鼇頭!”
“各位同僚們,我們平時受公安的委屈難道還少麼!”
主持會議的人說的聲情並茂,十分有感染力。
原本沒覺得有什麼的人聽著他如同字字泣血一般的呼喊,也開始回憶起過去跟公安交集時的不愉快了。
“大家想想,那些原本屬於我們的工作,卻被公安那群人蠻不講理的搶去,甚至不讓你參與進去的時刻!”
是啊,公安那群人真是太不講理了!
我辛辛苦苦盯了大半個月的工作,又是搜集線索又是現場調查的。
結果他們一句‘公安辦案,不要亂打聽’就把犯罪嫌疑人帶走……這誰不氣呢。
眼看大家的情緒都被自己煽動,主持人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就注意到了其中的異類。
“萩原警官!你難道不這麼想麼!”
萩原研二:“……”
我怎麼想?
我在想小陣平這次真是玩兒大了,恐怕不好收場。
還在想怎麼給人找補呢。
隻是心裡這麼想,萩原研二臉上卻一點沒有表現出來,他配合的道:
“我隻是在想這樣做是不是有點破壞團結……”
主持人還沒開口,另一個參與者率先開口:
“平時公安的人也沒有跟我們講團結啊!再加上現在可是競爭,那自然就是各憑本事了,怎麼能為了團結把自己的機會讓出去!”
主持人則是趁機點起了另一個看起來心不在焉的參賽者。
“白鳥警官也是這麼想的吧。”
突然被點名的白鳥警官:“啊……嗯,是吧。”
此時白鳥警官還在想之前送那群孩子們回去時見到的那個側影。
這麼說可能有點渣的味道,但他真覺得看到的那個側影,比佐藤警官更像是他的初戀。
“沒錯!是時候讓我們在電視觀眾麵前露臉了!不是因為出現了重大事故而道歉,而是像民眾展示我們英勇無畏,聰明能乾的一麵!”
主持人說的熱血沸騰。
但白鳥警官卻隻聽到了‘露臉’和‘英勇無畏、聰明能乾’這幾個關鍵詞。
他陷入沉思。
如果、如果那
() 個人也在看電視的話。
是不是就有機會在電視上看到自己?
哪怕她已經記不太清自己了,那麼自己展現出優秀的一麵,應該也可以先拿一些好感分吧。
想到這裡,白鳥警官的眼神也銳利了起來。
沒錯!
必須努力了!
這個晉升名額,他勢在必得!
差點感覺自己要被白鳥警官身上燃起的熊熊戰意的萩原研二:“……”
作為東京相當有名的‘貴族警官’,他一直以為對方是那種風度翩翩寵辱不驚的人呢……沒想到竟然會是這種熱血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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