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聽到兩人的回答,班主任臉上露出了清澈的迷茫。
班主任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您是……高月同學的媽媽?”
貝爾摩德點點頭。
班主任接著又將視線移到在場的男士身上。
“而您自稱是高月的……父親?”
森鷗外強調:“不是自稱,我就是小悠的爸爸。”
“但是您二位……不認識?”
兩人都點了點頭,肯定了老師的說法。
老師:……啊,仿佛聞到CPU燒了的糊味呢。
【老師:仿佛聽到了常識崩壞的聲音。】
【哈哈哈哈哈彆說老師,我覺得我cpu也□□燒了。】
【笑死,不是KTV麼。】
【我覺得是KFC。】
【你們真夠了,不過一般人確實想象不到有人的‘父親’和‘母親’竟然完全不認識吧。】
【正常人誰想得到啊!】
【戰術後仰:所以小悠的媽到底多牛皮啊。】
【我也好奇了,有沒有媽媽的外傳啊,想知道媽媽的傳奇故事!】
【+1!一人血書媽媽的傳奇故事!】
【又有丈夫又有老婆……這是什麼人生贏家啊!】
班主任眨眨眼。
然後,問題就來了。
既然這兩位,一位是父親,一位是母親……
但是彼此都表示素不相識?
而且看起來還不是夫妻賭氣的那種。
老師感覺自己的腦袋頂上都冒白煙了。
“請問二位真的……”
貝爾摩德傲然開口:“當然是真的。”
“我可是真真正正的家長,跟某些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自以為是的家夥不一樣。”
言下之意,自然就是說森鷗外是‘自以為是’的‘假’家長。
森鷗外自然聽出了對方的言外之意。
他並沒有生氣,隻是笑了笑:
“通常,心虛的人才會先開口。”
貝爾摩德:……?
心虛?
哈,她根本不知道這個詞怎麼寫好麼。
“是麼?我還以為是有人編不出來東西才不主動開口呢。”
森鷗外:“畢竟真的不會假,而假的……就算再怎麼想成為真的,也不可能。”
“就好像烏鴉再怎麼努力,也變不成鳳凰。”
貝爾摩德眼中透出殺意:
真是晦氣的男人。
森鷗外的眼神中也閃過寒意:
果然老女人讓人不適。
兩人顯然都忘記了自己‘前’的身份,都覺得自己才是那個‘正宮’,並且試圖彰顯自己的地位,驅趕那些得了點寵愛就蹬鼻子上臉得寸進尺的‘花花草草’。
就比如現在。
什麼成
分,竟然敢以小悠的家長自居?
看我撕下他/她這層皮!
“是啊,真的不會假,假的也真不了,有些人再怎麼掙紮也沒用——畢竟我帶著孩子出去散步(打槍)的時候,某些人還不知道在哪裡呢。”
“嗬,散步而已,我可是跟可愛的女兒一起做過科(人)學(體)研(解)究(剖)的。”
“小悠可是聰明的很,一學就會。”
小小年紀拿起槍就敢開槍還能打中靶子,絕對超過世界上九成的人了。
“沒錯,那孩子的天賦絕無僅有。”
不僅沒有害怕,還能吸納自己交給她的知識……這孩子簡直就是天生的hei道繼承人!
“我還帶她玩兒過遊戲。”
審訊遊戲,怎麼不是遊戲呢。
“嗬,做遊戲而已,我還帶孩子去周遊美國呢。”
雖然主要目的是解決組織給的目標,但她確實開車帶著孩子走了美國好幾個洲,還去了黃石國家公園——還為了掃除痕跡還特地在裡麵野外求生了幾天呢。
森鷗外作為橫濱毒唯,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可驕傲的。
“我可是帶著孩子走遍了城市的大街小巷。”
不了解路況,那麼遇到危險的時候就可能因為慌張而躲入死胡同。因此提前了解自己去到的每一個地方的情況,就很重要了。
哪家商店有後門,哪裡看似是死胡同,其實有地下室……多記住一個,就能讓自己在遇到事情的時候,變得更加從容。
這一瞬間,班主任仿佛能從對視的兩人眼中讀出電光。
不是,怎麼回事啊?
高月的家長……怎麼看起來好像要打起來似的?
不,不對,應該說雖然兩人隻是對峙,但班主任卻仿佛看到了正在對陣的千軍萬馬、看到展開廝殺的遠古凶獸。
班主任忍不住用力揉了揉眼睛。
再次睜開的時候,眼前隻有正在皮笑肉不笑對峙的男女。
什麼千軍萬馬,什麼遠古凶獸……
果然是自己太緊張了產生了幻覺吧。
而就在老師恍惚的這一瞬間,兩邊的競爭卻已經從‘我跟孩子曾經多麼親密’,變成了對身價財力的競爭。
“鄙人不才,但手下有上千人的當地龍頭企業。”
贏得了大混戰,掌握橫濱九成黑暗世界的港口黑手黨,說一句‘當地龍頭企業’不為過吧。
龍頭企業……嗬,那不就是個地方小公司麼。
美麗的女人撩了撩碎發。
“我可是就職於大型跨國公司,並擔任高管。”
組織的成員和業務遍布世界各地,怎麼就不是‘跨國公司’了呢。
他們這些代號成員又是組織中的高級成員,那不就等於企業中的高管麼。
區區一個日本當地企業而已,怎麼想也比不上跨國公司高管更有身份地位吧。
【貝爾摩德,你在一本正
經的說什麼啊貝爾摩德。】
【身特麼跨國企業,神特麼高管。】
【黑衣組織:萬萬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成了‘跨國企業’。】
【黑衣組織:-->>